“溫森,我記得之前就對你講過,有些事情是改變不了的,而我一開始做出的決定,現在就回不了頭。”
“只要你肯,那一切都還來得及。”所有的事情都是多變的,那解決的方案自然也不是一種,所以溫森不相信安夕秀口中說出來的話。
只要肯回頭就來得及?
這對於別人來講也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對於她來講,那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畢竟她與別人不一樣,而她身上揹負的擔子也是一件不允許她後退,不允許她回頭的事情。
安夕秀扭頭看向了溫森,笑說:“人與人不一樣,別人可以,可我不行。”
“爲什麼不行?”溫森被安夕秀的話給弄暈了,而她越是不將理由講清楚,他就越想知道,“秀姑娘,難道你有什麼苦衷?”
君無邪這個男人總是死纏爛打,而且在大衆面前毫無顧忌。
難不成是他給安夕秀帶來了困擾?又或者是他讓安夕秀走不了回頭路?
溫森這樣尋思,他心裡的篤定就越明顯,所以不等安夕秀開口,便說:“是因爲君無邪嗎?”
君無邪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安夕秀搖了搖頭:“是我自己的原因,和別人沒有關係。”
爲了不被溫森追問,她繼續說:“溫森,我們相處的這段時間裡,其實你一點也不瞭解我,而你口中所謂的喜歡和不捨,那都是因爲我在你有難的時候出手相救,在你內心自然而然產生的感激之情,與喜歡和愛沒有關係。”
“秀姑娘,也許我沒有很瞭解你,但只要你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成爲世界上最瞭解你的人。
至於我對你的感情,我很清楚的知道,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不捨,不是感激。”
講了這麼多,溫森還是很固執。
安夕秀索性不再對溫森講什麼,一口回絕了他,“既然是這樣,那我很清楚的告訴你,我當你是朋友,以後也只能是朋友。”
溫森決定將心思表達出來之前,他就有想過會得到什麼結果。
他知道一下子安夕秀一下子聽到這些話會很不適應。
他以爲安夕秀會愣住,然後給出一個‘我想想’的答案。
根本沒有想到過安夕秀連想都沒想,就直接丟出來一個答案,而且是拒絕。
“秀姑娘,你不再考慮考慮嗎?”一棒子就將他的機會給敲折了,這對他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我很清楚自己的心思,所以不需要考慮。”
安夕秀的篤定讓溫森覺得很挫敗,旋即問道:“那君無邪呢,你喜歡他嗎?”
喜歡嗎?
這個問題安夕秀還真沒有仔細琢磨過。
如今細想一想,答案應該是不喜歡但也不討厭。
“說不上喜歡,但也談不上討厭,介於這兩者之間吧。”安夕秀回答。
“既然如此,那你和他之間又爲何……”頓了下,好一會兒‘親密’兩個字才從溫森的口中講出來。
爲什麼?
那還不是因爲君無邪無恥,她無能麼。
不過這大實話在溫森的面前不能講,否則他一定會繼續說些有的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