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母親嚇得驚叫一聲,立即明白過來了,就在烏邦手裡掙扎着,哭喊着。
年輕人也明白過來了,追上來拉住烏邦的衣服,跪下來哀求着。
烏邦一個蹶子腳,年輕人就飛出去倒在地上。他立即爬起來,又要追過去。
“嘭!”
烏邦腳一擡,臥房的門就關上了。“嘩啦”一聲,烏邦將臥房的門拴上了。
年輕人衝過來,推門,沒推開。就舉手拍打着臥房的門,哭喊着哀求烏邦放了他老婆。
孩子的母親,在房間裡哭喊着叫年輕人救她。
年輕人使勁拍打着臥房的門。
孩子在一邊哭得非常厲害。
村子這麼大。
村裡的人那麼多,卻沒有一個人過來幫忙或者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臥房裡,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和女人啊啊的驚叫聲。
聽着孩子母親的叫聲,外面年輕人的心如刀割一般。
“啊——!”
孩子的母親在房間裡發出了這樣的一聲尖叫。接着,就是嗚嗚的哭聲,和牀的吱嘎聲。
村子裡所有的人們都跑回了自己的家中,在這聲尖叫中將孩子拉進屋,將門關了起來。
年輕人用力的打兩下門,就捶胸頓足的倒在地上,悲痛欲絕的哭聲在嘴裡響,屈辱的淚在臉上淌。
門突然開了,烏邦扎着褲子走了出來。
年輕人立即起身跑了進去,與他的女人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烏邦在村子裡逛了一圈,看見每家每戶的門都緊閉着。村裡看不見一個人,就連麻雀或蒼蠅都沒有看見一隻。
烏邦就站在村子中央大聲說:“村裡的人都給我聽着,我知道你們都躲在家裡,你們要是不來我賭坊裡照顧我的生意,我就要把你們的女人給糟蹋了,再殺你們全家,燒你們房子。”
烏邦走到村子裡最大的一戶人家大門前。這家人的大門也緊緊的閉着,烏邦沒有敲門。看一眼緊閉的大門後,縱身飛進了院內。
房子的主人是一位老爺,他跟他妻子正坐在大廳裡,緊張的聽着外面。
烏邦突然站在大廳門前。
老爺跟他的妻子看見烏邦,立即嚇得渾身一抖,驚恐的盯着烏邦。
烏邦邁步,走進大廳。
老爺抖了一會兒,就起身對烏邦說:“少,少爺,您來了。”
烏邦鼻孔裡哼一聲,走到他們面前站住,說:“哼,你居然陪老婆也不肯去我的賭坊裡照顧我的生意,是何居心?”
老爺趕緊說:“少,少爺,我明,我明天來,我明天一定來,好好照顧照顧少爺的生意,您放心,少爺。”
烏邦就對他兇惡的說:“你要告訴你們全村的人,不來我賭坊照顧我的生意,我就來村裡照顧你們的女人和姑娘,要是你們敢反抗,杜家村就是你們的下場!”
老爺立即點頭哈腰的答:“是是是,我會告訴我們王家村所有的男人,叫他們都來照顧您的生意,都來,都來。”
烏邦說:“哼,我開的賭坊還敢不來照顧生意,看我怎麼收拾你們!”之後,烏邦就看向王老爺的後面,口裡又說:“你家的姑娘呢,聽說長得很漂亮,叫出來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王老爺急忙說:“我家姑娘早已出嫁了,早已出嫁了。”邊說邊用衣袖擦額頭上的汗。
烏邦又說:“嫁在哪個村,哪家人家,我明天去看她。”
王老爺一嚇,趕緊說:“遙遠的蓬州,在蓬州。”
烏邦又問:“你家媳婦呢,叫出來我認識一下,以後在街上看見,好打個招呼。”說完,就要往後面闖。
王老爺急忙攔着,說:“媳婦昨天回孃家去了,帶着孩子回孃家去了,爲她的父母祝壽去了。”
烏邦轉身,向外面走去。
王老爺趕緊跟在烏邦後面,口裡說:“少爺慢走,少爺慢走。”走到院門前,親自爲烏邦打開門。
烏邦走了出去。
王老爺趕緊關上院門,背靠在院門上,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樣子看上去,彷彿剛剛將手中的一塊大石頭放下了一般。
烏邦從王家村出來,烏邦對自己的做法很滿意,就走進了另一個村子。
經過烏邦這一嚇,烏邦賭坊的生意,突然一下變得異常的好。每天如鬧市一般,從早到晚,來賭坊的人絡繹不絕。
站在後面看着這麼多的賭客,烏邦對烏安說:“這下,小吳要上鉤了吧,我做得如此可惡。”
烏安立即說:“少爺這次做得這麼可惡,小吳還不行動上鉤的話,都天理不容了。”
烏邦愉快的說:“好,我們在這裡靜靜的等着他,看他這次會派什麼樣的殺手來,會用什麼樣的方法來殺我。”
烏安就說:“好,少爺就等着看好戲吧。”
烏邦就狂笑起來。
賭坊的賬房,從睜開眼睛就把算盤撥得啪啪的響。錢一堆一堆的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這堆沒數完,有人就抱來了下一堆。賬房一邊打着算盤,一邊擦着額頭上的汗水。背上跟胸前,早就被汗水溼透。
半夜,賬房終於數完了錢。他並沒有去休息,而是跑去敲開烏邦的門。
自從賭坊開張後,烏邦就住在了賭坊裡。
“老爺。”賬房來到烏邦的牀前,這樣叫道。
“混蛋,我沒老都被你叫老了。”烏邦在牀上怒吼道。
賬房被烏邦的怒吼聲嚇得一抖,立即改口叫道:“少,少爺,少爺。”
“這還差不多,說。”烏邦的口氣緩和了。
賬房說:“少爺,我們賭坊現在每天的收入,錢多得我的手都數到抽筋了。”
“哦,呵呵,哈······!”烏邦高興的笑起來。
賬房又說:“照這樣下去,少爺富得就可以敵國了,嘿嘿!”
烏邦說:“好,好,叫大家繼續,繼續,沒想到我卻因禍得福,這個烏安,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