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血染絲帶

烏邦知道,這是芸娘用氣功打出來的氣流,不敢硬接,側身向前猛跨一步。就在絲帶裡第一波拳頭一樣的氣流打來時,他立即運氣,將棍子一抖,纏繞在他棍子上的絲帶碎了,棍子迅速從絲帶裡抽了出來。接着,向前衝出一大步,棍子就掃向芸孃的胸膛。

這是無形棍法中的一招,力掃千軍。

芸娘大驚,急往後退。

棍子還是擊在了她的胸上。

芸娘慘叫一聲,人向後猛飛了出去,撞在一棵樹上,嘴一張,吐出一口鮮血。白色絲帶上,沾滿了她的鮮血。

烏邦將棍子一下杵在地上,看着芸娘。

突然,芸娘將手裡的絲帶一齊對烏邦打了過來。

烏邦一驚,趕緊側身避讓。

芸娘縱身向樹林深處飛去。

芸娘擊過來的絲帶,雙雙擊進烏邦身後的樹杆裡。烏邦回頭,芸娘已不在眼前,衣袂聲,在樹林深處響着。

烏邦聽着樹林深處的衣袂聲,臉上掛着一絲冷笑,說:“哼,想跑,沒那麼容易,這正好給我帶路。”

烏邦縱身,循着衣袂聲追了過去。

芸娘在樹林裡時左時右的飛縱着,手在地上的石頭草叢中摸着,接着又向前飛縱過去。

芸娘打開了電母谷的機關陷阱。

電母谷這片樹林,瞬間殺機四伏,危險重重。

烏邦一個起落,腳剛沾地,突然發覺腳下一空,人向下猛地落下去,棍子在旁邊的地上一點,縱身跳出陷阱。雙腳落地,烏邦突然發覺腳下一緊,還沒來得及低頭察看,雙腳就被什麼東西提了起來。烏邦身體向後一倒,整個身體就懸在空中,被倒吊起來。烏邦掃一眼雙腳,發現他的雙腳被一根粗粗的麻繩拴着,麻繩從一棵高樹上垂下來,將他倒吊着。

突然,又有聲音在烏邦左右響起。烏邦目光一掃,發現有兩塊六尺見方的網狀方格,上面插滿了削得尖利的木樁,被一根繩子吊在空中,分左右迅猛地向他的身體夾擊而來。如果被夾中,烏邦的身體就會被夾成一個篩子。

烏邦大驚,急忙揮舞手裡的棍子。將棍子變成了刀法,猛地砍向吊着他雙腳的繩子。

繩子斷裂。

兩塊插滿尖利木樁的網狀方格碰在一起,“嘭!”一聲巨響在樹林中響起。

烏邦的身體掉在地上,擡頭向上看去,兩塊插滿尖利木樁的網狀方格,在一碰中又迅速的分開了。烏邦手裡的棍子伸到雙腳前一挑,捆住他雙腳的繩子就斷了。

烏邦迅速站起身,看着前方的樹林,兩塊插滿尖利木樁的網狀方格還在空中一碰一分的搖晃着。烏邦又縱身了。

芸娘聽見身後有人觸碰機關陷阱的聲音,她心裡一驚喜,接着又聽見了什麼東西碰在一起時的“嘭”的一聲巨響,正想轉身回去看看,卻又聽見觸碰機關陷阱的聲音在一路向她這邊響來。她大驚,立即向前飛縱,手還是在一些石頭和草叢後面摸一下。

烏邦知道地上陷阱重重,這一次追擊就選擇了雙腳不落地。只見他縱身飛向前方,在身體下落的時候,雙腳向旁邊的樹上猛地蹬去。烏邦選擇以樹爲着力點,來讓自己向前追去。腳不沾地,就遠離了掉進陷阱的危險,他深信樹上沒有陷阱。

烏邦的雙腳放心地向旁邊的樹蹬去。當他雙腳快要蹬上樹時,突然他看見雙腳蹬去的樹上閃着寒芒。他定睛一看,樹上插着鋒利的刀尖,他的雙腳正蹬向鋒利的刀尖。他一驚,手裡的棍子急忙擊向這棵樹,棍尖抵在樹上,雙掌死死的抵着棍頭上,硬生生將身體停住,雙腳停在刀尖上。烏邦驚出一身冷汗,心想,如果慢一秒,雙腳就被藏在樹上的刀尖刺穿了。

烏邦沒停留,屈膝,身體一旋轉,人就在棍子上方。烏邦雙手握緊棍子,將棍子死死的抵在樹上,雙腳在棍子上一點,人就向前飛縱而去。烏邦撤棍,棍子再次向前方的樹刺去。

棍子刺在樹上,烏邦的人也到了。他屈膝,雙腳在棍子上又一點,人又縱身向前飛縱而去。身後,響起機關被觸動的各種聲音。就這樣,烏邦雙腳既不踩地,也不蹬樹,一路向着衣袂之聲響起的方向追去。

烏邦飛縱着,棍子一下一下的刺向前方的樹,雙腳一次一次在棍子上點擊着,避開芸娘打開的機關陷阱,一路追了過來。他不緊不慢的追着,始終保持着能看見芸娘,能聽見她的衣袂聲的距離。

芸娘累了,靠在一棵樹上喘息。她一回頭,就看見烏邦站在遠處正看着她,她一驚,立即縱身向前奔去。同時,她回頭看向後方。她看見在她縱身時,烏邦也縱身跟了過來,在她停下時,烏邦也停下了。

芸娘突然明白了。

芸娘不逃了,她靠在一棵樹上,看着烏邦。

烏邦見芸娘不逃了,就向芸娘走了過去。站在芸娘面前,他問:“你爲什麼不逃了?”

芸娘冷笑一聲:“哼哼,你這樣追我,是想讓我爲你帶路,把你帶進寒電宮,哼,你想都莫想。”

烏邦說:“是,我是這樣想的,你不逃,不怕我殺了你?”

芸娘冷笑一聲說:“哼哼,人生在世,早晚必死,被你殺死,比把你帶進宮中做個千古罪人好,我現在已身負重傷,你動手吧。”

“呵呵,哈······!”烏邦仰天發出魔鬼的笑聲,笑過後,盯着芸娘說:“我醜嗎?”

芸娘想都不想就說:“比世界上最醜的人還醜。”

烏邦又問:“我討厭嗎?”

芸娘答:“豈止討厭,還非常噁心。”

烏邦問:“你說我殺了你的男人,是你的仇人,對吧?”

芸娘咬牙切齒的答:“是。”

烏邦又哈哈的大笑起來,他說:“哈哈哈,對了,是了。”

芸娘不明白的看着烏邦。

烏邦就對芸娘說:“你既然這麼恨我,爲什麼不做我的女人,一輩子跟在我身邊,來報復我?我樂意你這樣來報復我,這樣,既賠了個男人給你,又可以讓你報復,多美的事,我說了,我想做一個寡婦終結者,”

芸娘怒聲說:“做夢。”

烏邦盯着芸娘,陰毒的說:“如果我今天姦污了你,你心裡是什麼樣的感覺?”

芸娘臉色變了。

烏邦說:“你很美麗,是世上少有的那種美麗女人,跟你睡覺,一定很開心,很幸福,很快樂。你現在重傷在身,想反抗,反抗不了。我這樣的人趴在你身上,我想你心裡一定難受死了。”

芸娘一聽,臉上有了恐懼之色,他盯着烏邦說:“你做夢。”手突然抓向自己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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