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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辦事效率,還得說這些犯罪分子,張大道才說了要黑狗血、活公雞。當天晚上晚飯都沒吃完,六子和鄭聞兩個就弄來了一籠活雞,三隻黑狗。那時候哦偶張大道端着飯碗和小胖子蹲在大殿的門檻上頭正扒拉的歡呢。每到吃飯的點,小胖子的存在感纔會完美呈現。死肥宅太胖,蹲是蹲不住的,只能坐在門檻上頭吃。
遠遠瞧見有人回來了,這兩個懶貨也不知道上去迎一迎,小胖子邊吃邊樂呵呵的道:“這幾天就算這頓來得爽快。這辣子羊肉蓋飯實在勁爆!”
張大道也點頭道:“好吃是好吃,就是辣了點,貧道這南方人實在不適應。不過偶爾來一頓挺好的。”張大道的吃相雖然不如小胖子兇狠,但也是一副奮勇殺敵的氣勢。
小胖子鄙夷的看了眼張大道,嘴裡正色道:“異端!你這種人也算咱們種花家的好兒郎?咱們種花家大吃貨帝國,無所不吃、無所不愛!所謂甜鹹皆異端,方是好吃貨!學學你胖哥,五十六個民族,八大菜系,就沒有我不吃的東西!”
張大道一臉的無語,對於胖子的好胃口他是真沒啥話好說的。六子和吳大頭搬這雞籠和狗籠過來了,看見張大道和胖子兩個堵在大殿門口,六子一下來氣了過來就是一腳,張大道蹲着往後頭一跳躲過這一腳。六子一腳踢空用力過老,正好把小胖子踢了一個跟頭,倒載進了大殿裡頭。
“哎呦!”小胖子一聲驚呼,六子一看踢錯了人,不好意思的後退了幾步。小胖子掙扎着起身,那小半碗飯算是全完蛋了,蓋了小胖子一頭一臉。他臉上盡是那些辣子和一粒粒的米飯,小胖子看着手裡的碗,臉上悲憤異常!瞪着六子滿臉的殺氣:“幹啥啊!你這是幹啥!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飯啊!都讓你糟蹋了!”
張大道樂呵呵的在邊上唸叨:“鋤禾啊!當午啊!這碗中的飯啊!皆辛苦啊!”
六子一臉的不好意思,合什抱歉道:“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胖兄弟。我這不是想踢你,我是想踢他來着!要不我再給你盛一碗去?”
小胖子臉上越發悲憤:“什麼話!這是再盛一碗的事兒嗎?這是糧食,你這是浪費糧食知道不?”
張大道連忙捧哏道:“就是就是,踢翻了貧道的就不是浪費糧食了?六子你這是人格有問題知道不?想想三年自然災害,那時候飯都吃不飽啊!那會兒你敢這麼浪費糧食,都夠槍斃的知道不?唉~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六子一下怒了,瞪了眼張大道,罵道:“你再搗亂我抽你啊!”說着拉着胖子往後頭走,邊走邊勸胖子。
吳大頭這時候纔上來道:“道長小哥,你這岔打的,三年自然災害的時候你老子娘怕都沒出生呢!也怪不得六哥生氣,來來,瞧瞧我們弄來的狗和雞,您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張大道扒拉着吃的,邊起身跟着吳大頭到了那兩個籠子邊上,看了一會兒張大道搖頭道:“不成,不成,這什麼雞啊?都是白毛雞,你們哪兒弄來的?”
吳大頭道:“白馬鄉鄉里啊!這是正經的白羽**種,那家養雞的說了,是專門給銀州城和蘭州那些洋快餐用的。”
“我說呢!”張大道點了點頭,道:“這幾天慢慢燉着吃了吧!這破玩意兒,一看就是吃激素長大的,半點精氣神都沒有。那洋雞沒用,知道啥叫因地制宜不?你這些洋白雞是倒洋鬥用的,啥時候要倒華盛頓、林肯他們的鬥了再帶着那個,這會兒得用本地土雞,再去弄去!去附近村裡偷去。要能打鳴的啊!”
吳大頭臉都綠了,張大道這套路就算他是腦殘粉也聽出沒溜來了。只能強行轉移話題:“這個不行啊?那您再看看狗,這是本地狗。”
張大道點了點頭,又走到了那狗籠邊上,這狗籠裡頭兩大一小一共是三條黑狗。那兩條大的瞧着就是土狗的樣子,那隻小的卻有些特別,張大道一看愣住了,歪着頭看着吳大頭道:“這是本地狗?你當貧道不懂是不是?自古道士愛香肉,所以狗咬呂洞賓!你沒聽說過啊?這他娘不是滑條嘛?灌江口的楊道友就有一條!”
張大道越扯越沒譜,和二郎神都稱起道友來了。還好吳大頭也是個不學無術的,雖然聽着耳熟,卻沒想起是誰來,只是賠笑道:“是是,賣我狗那人也說了,這是細犬!就這狗崽子花了我兩百多呢!比那兩大的加一塊還貴,賣狗的說了,這是正經的蒙古細犬,成吉思汗打西夏那會兒留下的種,這麼多年了得算本地狗了吧?”
張大道撇了撇嘴,正要說回頭燉了,那小狗居然順着狗籠的縫鑽了出來。張大道一樂,驚訝道:“喲,你還會越獄,有前途啊!”那小狗聞了聞張大道的腳,尾巴一個勁的搖。
吳大頭看張大道臉有笑臉,還當他喜歡這狗,忙拍馬屁道:“看看!道長小哥,這狗和你有緣啊!他見了我可叫喚,看見您就搖尾巴!要不然你~額?”吳大頭正想說“您老留着養”那小黑狗後腿一擡,順着張大道的腳就尿了一泡。
吳大頭臉皮抽了抽,乾笑了兩下,硬轉道:“呵呵,呵呵!那啥,道長小哥你準備怎麼吃?”
張大道提着那小狗的脖子皮拎了起來,晃盪了兩下,那小狗的丁丁還往下滴了幾滴,“汪汪!”小狗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張大道叫喚了兩聲。張大道樂了,點頭道:“吃啥!雞啊?燉湯好了,恩,這小狗崽子無恥的樣子頗有貧道當年神韻!得,看在你祖先咬過胡教那賊猴子的份上饒你一命!這狗崽子貧道收下當護法了!”
“啊?”吳大頭全然沒想到,這小狗一泡尿倒是把命保住了。不由看了眼其他兩隻狗,對着張大道問道:“道長,那這兩個?”
張大道看了眼,道:“怎麼?這三是一家啊?不對啊!不是一個種的啊?誒,這兩個不都是公的嗎?狗也怎麼先進?”
吳大頭連忙搖頭,張大道這才道:“那拖下去放血,晚上先來個火鍋,廟後頭不是種着盤菜嘛?來點一起燉,狗血給貧道留着,還得處理下才能用!”張大道說完了這句,提溜起那小狗,跟拎着手包似的往裡頭走。
那小狗被拎着晃悠着,還一副開心非常的樣子,尾巴搖的都搖出虛影來了。吳大頭歪着脖子,看着張大道手裡那只有笑臉的怪狗崽子,不由嘆息道:“高人啊!什麼人遛什麼狗,這狗崽子也不一般啊!心太寬了,跟着這樣的主子,這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得被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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