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以後,張大道帶着吳大頭走出了小巷子,吳大頭一臉佩服的看着張大道嘴裡道:“大師,您真能忽悠!他居然真信了那是大師的作品!”
張大道翻了個白眼,道:“什麼叫忽悠?本來那就是大師的作品!不過這老頭也有些本事,居然能看得懂貧道設計中的藝術!”
吳大頭連忙點頭,這個時候他的眼神可就有誠意多了。吳大頭覺得這次真是找對人了,張大道這麼扯淡的設計圖,後來他居然硬是能掰扯出一堆東西來,還連材料和寶石都挑好了。更厲害的是,那老頭還表示張大道這個設計很複雜,需要10天時間才能做好!就那麼扯淡的設計圖,吳大頭覺得自己能從裡頭無中生有的領悟出是玩意兒大概10天就不夠用,那袁大師居然可以10天就把成品做出來,那絕對是有真本事在身的!
而同時,在店裡袁九連的孫女也是佩服的看着他爺爺,道:“爺爺你真厲害,居然真能看得懂那大師的設計!”
袁九連一臉淡然的點頭:“一般一般,你爺爺我幹了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啊!雖然這設計圖比較複雜,可只要有經驗,還是難不倒我這樣的高手的。當然了,老王應該就看不懂了。”
袁九連嘴上這麼說,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他心裡瘋狂的罵了一堆的三字經,然後暗道:【去死,老子這輩子沒見過這麼扯淡的設計圖,要不是老子能扯淡還真應付不過去!】
就這個時候,邊上的袁姑娘已經一臉崇拜的看向了那設計圖,嘴裡不斷的小聲嘀咕:“太厲害了!原來大師的手稿是這樣的!真的太有藝術性了,這個線條,這個構圖,這個透視效果!這是後現代風格嗎?不知道是那個大師的手筆!卡地亞的還是寶格麗?記下來記下來,回去讓老師給看看!”
袁九連聽見這話臉當時就一黑,跟着他就露出了一絲壞笑,道:“那什麼,回頭你複印下帶回去好了。”老頭心裡嘀咕:【我一個倒黴不如大夥一起倒黴,那破學校的老師也不知道有沒有本事,正好用這個試試!】
袁九連可不知道,就他整的這事兒,直接讓一家三流大學的三個二把刀珠寶設計專業老師順利的住進了精神病院。從這點上看,張大道畫的東西,還真是有很多內涵的!七院說這傢伙是對社會有巨大威脅的還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張大道和吳大頭上了車,吳大頭一路開着車帶着張大道回了店裡,店裡的人都忙的頭打腳後跟了,張大道也進入了工作狀態,和影帝商量了下大概的流程和樂隊需要用的音樂問題。然後和他說了明天給楊銳和沙川他們這些伴郎做指導的事兒。這一天的時間差不多就過去了,等吃過了晚飯,又聯繫了李溢問了下明天伴郎、伴娘幾點過來接受培訓。然後這繁忙的一天就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再開門,白二接着幹他的木匠活,吳大頭和小龐身上也是一堆的事情。籌備婚禮這事兒,在場沒一個是做過的,一幫子單身狗要給人籌備訂婚儀式,可想而知有多少問題。就這兩天,店裡可是前所未有的忙亂!好像也就張大道比較閒,大概8點半作用,張大道店裡來人,李溢帶頭身後跟着楊銳、沙川還有兩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兩個人都穿着很風騷的皮褲,一進來就私下張望,李溢過來就介紹道:“大師,這兩個是我弟弟,李況,我堂弟。孔文波我表弟。兩個都在北京讀大學!”
張大道點了點頭,轉頭喊影帝:“影帝過來,這幾個交給你了。大學生估計接受能力還成!那誰,李溢你迴避~提前瞭解就沒有震撼感了!”
要是以前李溢就真走了,可昨天才看片量過尺寸,現在他對張大道可是一百個不信任,立馬警惕了起來道:“到底要幹嘛?我什麼都還不知道呢!哪兒有這樣的?也和我說說進度怎麼樣了啊?”
“你知道了就沒有驚喜了,嗯?你是不信任貧道?”張大道表情一下嚴肅了起來。
邊上的楊銳也道:“哥們兒,大師脾氣可大,你不信任他他可不定給你弄出什麼來呢!”
“我信他他就不弄了?”李溢一臉的期待。
“你信他你就比較容易習慣!”沙川補充了一下。
李溢差點都要哭了,更不肯走了。張大道這個時候起來一拽他,道:“你媳婦呢?伴娘呢?還得培訓呢!”
李溢無奈道:“老輩人規矩,訂婚前不讓見面,我帶人來你這兒了她那些姐妹就去她家了。反正離你這近,直接去她那看吧!”李溢說話間擡頭一直往小龐和吳大頭那邊看,那邊看着好像在幹正事兒,他試圖瞭解下張大道有沒有弄什麼特別的東西出來。
都沒看清是什麼,已經被張大道拽了起來,道:“走,你送我到樓下,然後等我下來。咱們先看看伴娘的素質,回頭挑幾個讓白二訓練。”
“你讓他和你去就是了。”李溢有些不耐煩的拍開了張大道的手,他可不想走。對於張大道,他還真不信任。這時候伴郎們已經讓影帝帶走了,他可不想和張大道出去,在張大道店裡能觀察的東西可多多了。
“白二事兒多了!就你了~快走!”張大道拖着滿不樂意的楊銳出了門。李溢女朋友住的地方離張大道的店還真不遠,開着車沒一會兒就到了。
“你上去吧,下來前給我電話就好,我發微信和她們說了。人都到了,不過大師我們這是訂婚,也要伴娘伴郎嗎?”楊銳和真有些好奇。
“你懂啥?我們這是正經的古禮,訂婚可是很重視的!男女儐相都得在。行了,你跟着等着不許回店裡瞎看,要不然你會後悔的!”張大道眯着眼睛警告了李溢一句,跟着才慢悠悠的上了樓。
張大道敲開李溢女朋友家的們進去一看,當時就愣住了,驚叫道:“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