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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道這邊非議着胖子和他爹長相的差別,死肥宅的老爹也覺得納悶,他來參加王二小的交流會這也是第一次。正準備結束之後去看看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卻沒想到自己兒子跟一個髮型古怪的年輕人在路邊不知道說些什麼,生怕自己這本來不靠譜的兒子學得更壞,徐老闆連忙幾步走了上去。
徐總走進,還來不及開口,張大道就幾步迎了上去,雙手強行拉起徐老闆的手用力晃了晃,迎着徐老闆那詫異的臉色道:“徐總對吧!哎呀,一看就知道你是徐小胖他爸爸!這長得就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嘛!我跟令郎這正反三俗呢,您老要不也來批判批判?不要啊?好好,那徐總要不要來一卦?”
徐總被張大道沒頭沒腦的話弄的一愣,也搞不清楚那個來一卦到底是這麼回事兒。只能用力掙脫了張大道的手,下意識的道:“你是誰啊?”跟着也不等回答,就對着後頭的小胖子道:“徐誠!這是這麼回事兒?”
小胖子被他爹吼的一哆嗦,都來不及說話,張大道一下跳到小胖子身邊,拉住小胖子道:“哎呀!徐總你問我就是了!我是王二小的私人顧問,早上才認識你兒子的。你這個兒子不簡單啊!命格好,福氣多!一輩子不會吃虧。”當着徐小胖他爹,張大道可不敢說自己早就認識小胖子了,別人不知道,這當爹的如何會不知道自己兒子住過七院。
徐總也是愣住了,心裡琢磨道:徐總也是納悶的很,他是經過王總介紹纔來的這個交流會,古董什麼的他是不這麼喜歡。可是他聽到內幕消息,王二小的老爹就要有再進一步的可能了,這個時候來這交流會就是希望能和王二小搭上些關係。
聽見張大道這一番神神叨叨的話,徐總也是猶豫了下,低頭看了看錶,才又瞪了眼徐小胖,嘴裡說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回頭在收拾你!”說罷也不等張大道開口挽留,起步就從張大道和小胖子身邊走了過去,完全沒搭理張大道說的東西。
張大道也有些火了,對着小胖子道:“你爹真不是個東西,這態度,莫非你真是隔壁老王的兒子不成?對了,你家和王二小家是鄰居,王二小他爹應該也姓王,這隔壁老王的說法正好對上啊!”
徐小胖臉都綠了,罵道:“放屁!老子屁股上胎記和我爹一模一樣好吧!再說我都幾歲了,以前我們也不是鄰居啊!”
張大道恍然大悟道:“對啊!你長的和王二小是不太像,要不就是你們兩個都不是親生的,還得他爹屁股上也有胎記,這個可能性倒是不太大啊!要不然這個世界就太三俗了,咱們還不如回七院去呢!”
小胖子“切”了聲,往張大道那桌子上一坐,掏出手機玩了起來。這個時間再去修機器,怕是回來就得耽誤他晚上直播了,小胖子乾脆就決定今天不去修東西了。張大道看看又有人來,連忙坐在了椅子上,擺開了高人的架勢。
時間越發接近交流會,來的人越來越多,可是半個停下的也沒有。這些來的老闆,原本看見這邊有桌子還有些好奇,可看見張大道和小胖子這一對組合,立馬就打消了上來搭話的心思。這兩個傢伙,一個一身風騷的破牛仔褲加點點襯衫,另一個一個就是一灘癱在桌子上玩手機的肥肉。時不時還有手機遊戲的戰鬥聲和神神叨叨的唸經聲傳來,來往的老闆都是眼神怪異,加快了腳步從兩人身邊走過。
好一會兒沒人來,張大道唸叨的口都幹了,也沒個上門的。心裡越發氣了,偷偷看了眼時間,這交流會都已經開始了!張大道琢磨着應該不會有人上門了,又一眼看見小胖子那副渾身肉浪起伏的投入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玩個屁啊!都是你丫妨了貧道的風水,看打!”張大道飛起一腳,直接一腳尖捅在了死肥宅徐誠的尾巴骨上。
“嗷~”得一聲,小胖子一下子彈了起來,跳起的高度驚人非常,連張大道都不由暗道:張大道都不由後悔,在七院的時候是不是對殭屍太過怠慢了。
小胖子摔在地上,眼淚都出來了,捧着那個手機,一手捂着屁股踉踉蹌蹌的起來,帶着哭音道:“幹嘛?突然踢我!這可真疼死我了,孃的,孃的!你瘋了!不是沒有暴力傾向嘛!嫌我妨你,我走!你給我等着,你這樣的遲早要被抓回去!”小胖子要害受了重擊,再不願和張大道一起待着,怒氣衝衝的抱起自己的遊戲機,一瘸一拐的走了。
張大道也沒在意,王二小在外頭佈置了人盯着,要是有醫院的車子或者警察的車子來,他肯定能提前收到消息撤退,更是不怕小胖子會出賣自己。
這一腳踹出去,只踢得張大道神清氣爽,覺得這小胖子其實挺有用處的。時不時的來上一腳,這份酸爽實在讓張大道覺得爽快。
張大道知道接下來沒人會來了,又不想回王二小別墅那邊,怕被人嫌棄。琢磨了一會兒,就在附近逛了逛,沒一會功夫就從草叢裡頭抓出了一隻青蛙來,摸了根繩子拴住了青蛙腿,便把青蛙放在桌子上。等青蛙跳遠,張大道又把他拽回來,玩起了這無聊非常的遊戲。
就這麼逗弄着一隻青蛙,張大道都能投入非常,這種事情除去小孩子和那些不靠譜的科學家,怕是隻有張大道這樣的精神病才能幹出來。
“一隻青蛙一張嘴,兩隻眼睛四條腿,乒乒乓乓跳下水啊!蛤蟆不吃水,光吃倒黴鬼!”張大道歪七扭八的用怪異的語調唱着奇異的調子,幾句歌一唱,這詭異非常的歌聲讓周圍都沒了別的聲音。就連離着遠些的停車場邊上,那些聚在一起抽菸的老闆的司機聽見了一絲一縷,都不由集體哆嗦了一下,其中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不由搓了搓胳膊,對着身邊的道:
“孃的,這地方夠邪性的啊?你們聽見了沒?這什麼聲兒啊?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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