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蘇家有些地方的生意撤了,作坊什麼的也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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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沒了收入,地裡那點東西,完全填不飽肚子。大家都以爲蘇家開始沒落了,江湖上很多人都說,蘇家是黑心錢吃多了,現在已經走向了滅亡。
誰知道,人家明面上的生意是沒落了,可人家做起來有錢人的生意。那些只要有錢,才能買到的消息。哪一條不是從‘六道’傳出去的?
“哈哈哈~這個蘇家大少爺,還真是個人物。難怪曾經還做過史上第一個女官,還是一品女官。你們跟她熟,還有沒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說來聽聽。”話裡雖然說的是你們,但眼神卻直勾勾地看向任秋憶。
“尹老,這個您就別看我了。淺淺的事情,我很少過問。至於六道的事情,她都是讓她手下的人去辦的,至於還有沒有別的,我還真就不清楚了。”不是他不說,而是很多事情他不知道,更加不會去過問。因爲他知道,她不會對不起他就是了。更何況,有些事情,他即使知道的,也不能說,那會給蘇家,給榮王府帶來災難的。
尹老聽了任秋憶的話,一臉的不滿,“你說你,妻子的事情都不過問一下,這叫什麼夫妻?”
看尹老一臉說教的樣子,任秋憶那個叫憋屈啊。不是自己不去問,而是有些事情,他知道,但他不能說。這牽扯太大,他賭不起。
“尹老,您也知道的,我家淺淺是一個有主見的,不然蘇家也不可能短短十年間,就從一個食不果腹的人家,一躍成爲天啓第一家。從成親後,她就很少管那些事情,生意上的事情都丟給了小舅子,至於這個‘六道’,那是因爲以前他們都是在淺淺身邊做事的,想着他們沒事做,就給他們指了一條可以謀生的路而已。”任秋憶說得很輕鬆,但大家都知道,這其中究竟經歷了些什麼,只有那些人知道。
尹老想了想,也就沒再多問。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大家都知道,蘇淺淺有什麼舉動,任秋憶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他不想說,那其中也有一定的原因。既然人家不願意說,大家也不會多問。
任秋憶讓赤雷烏雷,把尹老招呼好了。也給他安排了休息的地方,然後自己也轉身走了回去。
這一刻,他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蘇邇一定是知道二皇子府裡的消息的。不然你看人家不驕不躁的,睡得那叫香甜啊。
當然,任秋憶幾人的焦急,蘇邇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這一覺起來,肯定會有人不會放過他,還要揪着他問事情的。他也不打算再瞞着,這些本來就是要跟他們說的。更何況,吊了他們一個晚上,他覺得夠了。在吊下去,那些消息,他們自己都能查到了,那自己一個‘六道’二當家在這裡,還有什麼用。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起來,就有人過來找他了。只是,他原本以爲會是赤雷烏雷兩人或者任秋憶,卻沒想到是眼前這位他完全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