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蘇淺淺沒發現自己已經把自己的行程一字不落地順給了任秋憶聽了去。
“你這是打算要走了?”任秋憶有些不死心地問道。他知道榮王妃不讓他北上,還派了人隨時彙報他的行蹤,只有礙於榮王妃是關心自己,所以沒點破。結果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蘇淺淺卻突然說走就走,讓自己點準備都沒有。
“嗯!今天已經都收拾好了,準備早點走,早點回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我也差不多能回來了,今年在京城耽擱了不少時間,去北方也只能趕緊把事情處理完,現在這紅酒纔是大事,好歹也能讓我好好掙上一筆。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你的,這個你放心,只要幫我把這件事情辦好。”蘇淺淺見任秋憶這一副不死心的樣子馬上解釋道,生怕這傢伙真就不把自己交待給他的事情當回事。
“蘇淺淺!你看要不小爺陪你北上去,小爺我活了二十年還沒去過那麼遠的地方呢。”任秋憶見蘇淺淺真的要走後,直接把自己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你沒病吧?”蘇淺淺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任秋憶,一副你真的沒生病嗎?
“小爺我跟你說的是真的,小爺真的想去看看。”任秋憶被蘇淺淺看得渾身不自在。
“你要去自己去,跟我去做什麼?咱們又不是很熟。”蘇淺淺直接跟不給面子的白了任秋憶一眼。
“誰說咱倆不熟了,好歹咱倆同住一個屋檐下都那麼久了,你說給誰聽,誰敢說咱倆不熟了?”任秋憶一副咱們就已經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的樣子。
“麻煩你搞清楚了,是你自己死皮賴臉地賴在我家,不是我求着你住下來的。如果你覺得這是跟你很熟的……”突然一個敲門聲打斷了蘇淺淺的花語。
“磕嗑嗑!”
“什麼事?”被打斷話語的蘇淺淺問道。
“大小姐,有您的信!”門外家丁回答到。
“進來!”
“誰的信?”蘇淺淺見人進來後問道。
“聽送信的人說,是夫人給您的。”下人把剛纔問送信人的話語告訴了蘇淺淺。
“嗯!謝謝你!”蘇淺淺接過信來後,向下人道了謝後就開始拆信。
看完信的蘇淺淺,臉色不能用差來形容,直接可以用黑如鍋底。
“任秋憶,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就我一個人被矇在鼓裡?”蘇淺淺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罪魁禍首問道。
任秋憶見家丁進來時說是蘇夫人送來的事情之後,就知道賜婚這事應該是瞞不住了,又看見蘇淺淺整張臉猶如調色盤變來變去後,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在波動。
是憤怒,是鬆了一口氣,是害怕,還是……總之一句話,那就不是滋味。
“是知道了又怎樣?你說說你這什麼表情,小爺我就那麼讓你覺得丟人?皇上賜的婚,你也就只有本事在我這裡嚷嚷,有本事你找皇上去。你不願意小爺我更不願意呢!”任秋憶一副你不願意,小爺我更不願意地看着蘇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