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心裡現在想的是誰,但我任秋憶在這裡就鄭重地警告你一句,你蘇淺淺現在是我任秋憶的未婚妻,將來的榮王妃。不管你心裡想的是誰,你現在最好給我忘了,這次回京,我就進宮稟明皇上,咱們擇日完婚。”說完,一把甩開衣罷大步朝前走去,完全不理會蘇淺淺是不是會有危險。
其實任秋憶是被氣瘋了,要不然打死他也不會留下蘇淺淺一個人在外面。
直到回到酒樓,任秋憶還是沒發現蘇淺淺跟上來的腳步聲。心裡雖然有些懊惱,怎麼能把她一個人丟在外面。
如果碰上天陰教的人,蘇淺淺怎麼辦。只是後來又想了想,蘇淺淺那麼多暗衛,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
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是不見蘇淺淺回來的影子。
“花鳶。”任秋憶有些氣惱地朝門口叫了一聲。
“是,老大!有什麼吩咐?”花鳶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她還沒回來嗎?”這話問得一點底氣都沒有,到心裡總是放不下。
任秋憶有時候還在氣自己,爲什麼就非她不可,天下那麼多女的,比她漂亮,比她溫柔的多了去了,爲什麼就放不下她蘇淺淺。
只是後來又想了想,就是因爲她是蘇淺淺,所以自己才非她不可。
“回老大,夫人還沒回來。”花鳶不知道蘇淺淺跟任秋憶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但老大氣呼呼地回來後就把自己關進了屋裡,夫人也這麼久了還沒回來。
之前聽蘇凱二人的話,夫人身邊應該是沒人保護的。
不過又想了想,這麼多年了,夫人一直在外奔波都沒出事,夫人武功應該不弱,至少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
都說人有時候是盲目的,特別是別一個崇拜的人。
在花鳶看來,蘇淺淺應該是一個神一般存在的人物,只可惜,現實中的蘇淺淺是個人,不是神。她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花費在練武上,她的時間都用來想着怎麼賺錢了。
“哦!我知道了。”任秋憶有些甕聲甕氣地說道。
“老大,要不要我出去找找夫人?聽蘇凱他們的意思是,夫人這兩天給身邊的人都放假了,又大半夜的,雖然夫人有自保能力,但一個女子在外……”花鳶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自家老大的房門忽地從裡面打開了。
“你說什麼?”任秋憶現在真的急了。自己再怎麼生氣也不應該把她一個人留在河邊,還是在這種身邊沒有任何人的情況下,要是蘇淺淺出了什麼事,讓自己怎麼活?
“你再說一遍,她身邊的人被她全部放假兩天?”任秋憶真心想聽到花鳶給的答案是否定的。因爲這樣,蘇淺淺身邊有人,那再怎麼說都是安全的。
只是這件事情偏偏不跟任秋憶想的一樣。
“老大,你沒聽錯,夫人身邊的人,確實放假兩天,剛纔我經過夫人房門前的時候還聽到隔壁幾個人在聊天,應該是夫人身邊的人。”花鳶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還是把自己的猜測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