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臭屁樣,真讓蘇淺淺想一巴掌拍他到牆上去,摳都摳不下來。雖然他說的對了一半,自己確實是因爲他才吃不下飯,但蘇淺淺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意他。
“知道的人說是孔雀,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公雞呢!”蘇淺淺賞了任秋憶一記白眼後,直接轉身走了出去。真怕再跟着神經病處在一起,自己也會瘋了。
“說清楚!別走,蘇淺淺,趕緊給小爺說清楚!什麼公雞孔雀的。”任秋憶被蘇淺淺說得有些摸不着頭了。
“那好吧!我就跟你說一個故事。”蘇淺淺找了個石凳子坐了下來,準備着跟任秋憶好好說說驕傲的孔雀這個童話故事。“從前,在一個大森林裡。那裡住着許多可愛的動物。其中有一隻長得十分漂亮的孔雀,可是驕傲極了。她只要看到誰也跟她一樣漂亮,就展開自己美麗的羽毛,向別人炫耀自己……”蘇淺淺就這樣一邊回憶着小學課文裡學過的驕傲的孔雀,一邊調油加醋地跟任秋憶說了一遍。
“那你說的那公雞又是怎麼回事?”聽完後的任秋憶還是有些明白不懂,這孔雀跟公雞有什麼事。
於是蘇淺淺又把驕傲的公雞說給了任秋憶聽,“有一隻大公雞,它長着一個非常大的雞冠,身上長着落金色的羽毛,在太陽下得格外明亮。這隻大公雞以爲自己是最漂亮的到處炫耀自己的雞冠和自己的羽毛。它從家裡走了出來,看見了一隻小兔子,很得意地說:“你長那麼模樣,看看我一身多漂亮的羽毛呀!再看看你尾巴那麼短,像一個石頭……”
聽完蘇淺淺兩個故事的任秋憶,那臉色別提有多黑了,直接可以用能擠出墨汁來形容。“蘇淺淺,有你這樣說自己未婚夫的嗎?”
“抱歉榮世子,未婚夫是皇上賜婚的,我可沒承認。”蘇淺淺看着氣急敗壞的任秋憶,這次圓滿。
憑什麼他生氣要影響自己的食慾,現在見任秋憶在表演川劇,蘇淺淺能不圓滿。
第二天清晨,晨運完的蘇淺淺回到房間準備換洗一下,結果一進門就被躺在自己牀上的任秋憶嚇了一跳,這貨什麼時候進自己屋裡來的,居然還不知羞恥地躺在自己的牀上。
自己現在跟他是未婚夫妻沒錯,可那是皇帝老兒賜婚的,自己可沒想嫁給他。
“任秋憶,你自己沒牀嗎?幹嘛要爬到我的牀上去?”蘇淺淺走過去就給了任秋憶一腳,痛得任秋憶直接從牀上跳了起來。
“蘇淺淺,你抹殺親夫啊?”都說一回生,二回熟。任秋憶這貨這臉皮是越練越厚了,之前表個白都能把臉紅都耳根後,現在倒好了,不僅不臉紅了,居然還這樣厚顏無恥。
“滾粗!”蘇淺淺纔不管他,直接把人踹了出去。
換好衣服的蘇淺淺,開門意外地發現任秋憶這傢伙居然還死皮賴臉地賴在院子裡沒走。
“蘇淺淺,你什麼時候回去,咱們出來都快兩個月了,你那紅酒應該早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