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本世子解釋的不夠清楚,還是李大人理解能力有問題?”任秋憶真被氣樂了,這都是什麼人,也不知道這官是怎麼混來的。
“世子爺恕罪,下官馬上就讓人過來,把這人給請出去,免得影響了世子爺的食慾。”
真不知道這知府是怎麼當上來的,一典型的不會看人臉色,還不會聽話的人。
“來人,給本世子把這渝州知府給拉出去,本世子看到他這樣,一點食慾都沒有。”任秋憶直接氣得站了起來,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直接讓人來把渝州知府給帶出去,他怕渝州知府再多待一會兒,自己會被氣吐血了。
蘇淺淺則是一臉好奇地看着這戲劇的一幕,真不知道理解能力如此之差的人,是怎麼坐上這一州知府的。
看來其中很多道道,還是要官場上的人才知道。
“既然知府大人覺得草民不配與大人同桌吃飯,那草民就先告辭了。榮世子要處理什麼事情的,你先處理,草民先回客棧了。”蘇淺淺站起來,還是很有禮貌地向各位辭行。
本來這頓飯自己就不想來吃,不過人家餘縣令那麼客氣的請了自己,自己不來好像不給別人面子。現在倒好了,渝州知府既然都這樣說了,正好合了自己的意,不走還留着幹嘛。
至於任秋憶,這些事情他處理就好了,雖然有些不給自己面子,但說句無關緊要的話,那就是別人的事,自己不要過問那麼多。
見蘇淺淺毫不留情走了後,餘縣令算是知道惹事了,真不知道這知府大人是不是吃錯藥了,難道沒看見剛纔進來的時候,蘇少爺跟榮世子的關係?
看到這一切,餘縣令只能搖搖頭,嘆口氣,什麼話也不說地站到了一邊去。
餘乾魏見父親這樣,自己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子,那也只能跟着父親站一邊去,看世子爺處理知府的事情。
一會兒的功夫,門外進來幾個衙役,直接把知府拖了出去。
“世子爺息怒,知府大人剛纔是無心的,還望世子爺海涵。”說話的是之前跟着知府一起進來的一個縣令,應該是渝州下面哪一個縣的縣令吧。
只是他這話說的,讓任秋憶更爲生氣,這都是些什麼人,怎麼感覺都是一夥夥的。
任秋憶見這一個兩個都這樣,直接甩手走了出去,看也不看一眼這一個個噁心的傢伙。
一回到酒樓,任秋憶就跑到蘇淺淺房間裡去,看看蘇淺淺現在如何了,是不是被氣壞了。
只是,任秋憶回來一看,蘇淺淺不但沒生氣,居然還讓人給她備了文房四寶,在屋子裡練字呢。
“在寫什麼?”任秋憶有些好奇,蘇淺淺究竟在寫什麼,居然那麼認真。
“狐鼠擅一窟,虎蛇行九逵,
不論天有眼,但管地無皮。
吏鶩肥如瓠,民魚爛欲糜,
交徵誰敢問,空想素絲詩。”
“好詩!蘇淺淺,沒想到你還有如此才華呢。”任秋憶拿起蘇淺淺寫出來的東西就一通練了出來,只是任秋憶不知道的是,蘇淺淺剛纔被知府這麼一弄,纔想到《狐鼠》這首詩,回來就把它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