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們還好吧?”天陰教之後,蘇淺淺最擔心的還是訓練營那邊的兄弟姐妹們。
“大小姐放心,屬下已經安排好了。兄弟們拿了銀兩,開始散開了,不過聽幾個兄弟說,他們好像都朝着京城這個方向聚攏,依屬下看,他們是想留在大小姐身邊,以備不時之需。”天狼算是訓練營那邊的大哥,武師不愛管着管那的,很多事情都由天狼一個人處理。
“哎!他們這又是何苦?我好好的,你交代下去,說他們年紀也不小了,該成家的成家去吧!等真有什麼事情的時候,一定會通知他們的。要是他們找不到事情做,就去家裡的商鋪找個位置安頓下來,或者跟着賈師傅他們跑物流。”蘇淺淺知道這些人的想法,可她蘇淺淺當初收留他們,並不是要讓他們爲自己賣命。
他們的命是他們自己的,這些年來,她培養出這股勢力出來,主要是爲了防止皇帝對自己家的打壓。
“是!”天狼應了一聲後,打算去安排這些事情。
“這事明天再處理,你們趕了一路,也應該累了。我等會兒讓人給你們安排住處,先休息好再說。”
“是!”二人又應了一聲。不過蘇淺淺還是能從紅雪的聲音裡聽出來,她很激動。
蘇淺淺都有些哭笑不得,這伺候人的活,紅雪怎麼還能那麼興奮。在訓練營裡無拘無束的日子不好過嗎?幹嘛非要想着跟着自己過這種日子。
“淺淺,這二位就是你之前說的那二位嗎?”任秋憶處理完手邊的事情後,闊步朝着小院走來,看着蘇邇端着一盤葡萄坐到小亭的另一邊,而妻子的對面則坐着一男一女。
“嗯!”蘇淺淺應了一聲。
“屬下天狼(紅雪)見過姑爺!”天狼二人見任秋憶過來後,而且還叫自家小姐那麼隨便,又那麼年輕,看年紀也就二十幾歲,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姑爺了。
“坐,坐,坐!以後王府就是你們的家了,別那麼客氣。”任秋憶知道,在蘇淺淺這些手下中,他先是蘇淺淺的丈夫,纔是天啓的世子,所以他們不會叫他世子爺,直接開口叫姑爺,順蘇宅那邊的叫法。
不過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端着一盤葡萄坐到一邊去的蘇邇,他從來沒叫過自己姑爺,雖然不至於叫名字,但也只是‘你我他’的稱呼着自己。
他知道,蘇邇這些常年跟着蘇淺淺東奔西走的人還沒接受他這個姑爺,也知道他們是在考驗自己。他也願意接受這一考驗,誰讓他的妻子這麼優秀。這是他的福氣不是……
“是,姑爺!”天狼二人也不跟任秋憶客氣,在他們眼裡,主子永遠只有一個,那麼對方是主子的丈夫,也不是他們的主子。
“安排好住處了嗎?”任秋憶不知道妻子怎麼安排兩人,於是問道。
“還沒,剛來就到大小姐這裡來了。”天狼回答道。他不知道任秋憶這麼問有什麼問題,但他可以肯定,任秋憶不會拿他們怎麼樣,看蘇邇的表現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