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後,蘇淺淺打發兩個兒子自己去玩,跟着丈夫走進了書房。
任秋憶攬過妻子的腰,在蘇淺淺的嘴脣上印了一下,“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蘇淺淺側開頭,認真地看着丈夫:“你已經知道了?”
“嗯!不過這件事,你不必爲難,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嗯!謝謝你!”
“我們是夫妻,這樣的話,我不想聽到第二句。”任秋憶難得在妻子面前霸氣一回。
看着這樣的任秋憶,蘇淺淺會心一笑。這就是她的丈夫,即使她做出返他家族的事情,他也會理所應當地站在自己這一邊。
蘇淺淺輕輕把頭靠在任秋憶懷裡,“你放心,我只是想,換一個皇帝,我們蘇家沒那個野心,也沒人願意去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況且,我們答應過爺爺,這輩子,都不會有人會入朝爲官。
至於後輩們,只要不是皇家做太過分了,他們也會遵守祖訓。對了,忘記跟你說一件事了。”
“什麼事?你說。”任秋憶攬着妻子的肩,低頭親了親妻子的額頭,輕聲說道。
“蘇亦他們已經行動了。這次皇帝做得太過分了,給不他點顏色瞧瞧,我心裡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蘇淺淺稍稍離開一些丈夫的懷抱說道。
“嗯,我懂。”任秋憶什麼都沒說,只說了一個我懂,什麼都概括在裡面了。
他知道,蘇淺淺的思想裡,還沒完全融入這個世界。她的心裡,想的,依戀的,都是那個他從來不知道的華夏國。
對於天啓,蘇淺淺確實沒有什麼歸屬感,這裡除了有丈夫,兒子,還有那些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她對這裡,什麼都不會放在心上,也不會看在眼裡。
對這裡的皇帝,她更是厭惡到不行。什麼人權,什麼人生自由,全是上位者說了算。只要上位者一句話,要你死你就得死,要你生,你就得生。
說實話,要不是皇帝威脅到了她所在乎的人,她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樣,跟皇帝合作。賺錢什麼的,大家分,她完全不介意。
這些年來,她蘇淺淺賺的已經夠多了。她現在都已經不在乎錢不錢這回事,只求個家人平安即可。可皇帝一直這樣緊逼不退,她不已,只能反擊。
蘇老將軍去世時說的那句話,其實也給蘇淺淺下了一個限制。他限制他的這個孫女,做出大不韙的事情,比如上面那個位置。
因爲他知道,蘇淺淺有這個能力。只是看她想不想而已,他不想讓蘇家跟任家一樣,陷入這種權勢中掙扎。
不過蘇老將軍算錯了一點,那就是蘇淺淺不稀罕上面那個位置,她的想法跟蘇老將軍一樣,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美美就好。
蘇淺淺緊緊地抱着丈夫,有夫如此,夫復何求。蘇淺淺心被任秋憶一句話,給填得滿滿的,她這些天,一直在害怕,害怕任秋憶會跟自己翻臉,可現在看來,她的想法是多麼可笑。因爲這些事情,完全不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