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夫人哭了一會兒又停下來對丈夫說:“要不咱們也發動一下城裡的富商們,給老百姓們也做做好事,捐點善款?”
“夫人說的不無道理,爲夫也曾想過,只是這些富商一個個的沒拿到好處會答應嗎?誰又會跟蘇家一樣不記吃虧與否?”肖大人扶着頭,頭痛地說道。
其實在蘇家開始辦豆製品作坊的時候肖大人就已經想過,要是在自己任職的這幾年多辦些作坊什麼的,用蘇家大女兒的話來說就是:一解決老百姓就業問題;二能提高老百姓生活水平;三還能解決很多老百姓家庭孩子上學問題。這可不就這樣嘛!家裡條件好了,老百姓偷雞摸狗的事情也就少了。用蘇家大女兒的話來說,老百姓日子好了,誰還會計較一點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肖大人也想過,要是自己任職這些年真能把淳州這邊的情況變好了,調回京城的機會還能少嗎?到時候還不是皇帝一句話的事情。想到這些,肖大人覺得在自己任職的這幾年裡,真應該爲淳州百姓做點什麼了。便讓家丁去蘇宅給蘇大壯說一聲,約好第二天喝茶的事情。
經過這一兩年的沉澱,現在的蘇大壯也越發變得老練起來,現在鋪子裡的事情蘇淺淺也不在過問,都交給蘇大壯一個人在管理。雖然每個鋪子裡都有自己家信得過的掌櫃打理,可很多事情還得蘇大壯去處理比較合適。比如發貨數量的控制,既不能過度給商戶,也不能讓商戶出現貨物跟不上的情況。這還是蘇淺淺運用了前世做過的經濟學原理提出來的。
現在的蘇家,可謂是日進金斗的收入。只是這收入高了,支出的也多,比如一所女子學堂就花費了蘇家差不多兩個鋪子進半年來所有的收入。這接着又要建一家大型醫館,這錢也夠蘇大壯頭疼的,現在地的事情彤伢子是幫忙解決了,可這建房子的錢又得從哪裡來弄起來,還要招那麼多的大夫。
蘇家現在在老百姓中已經傳了開來,女子學堂收的學費還不高,孩子送到學堂去還管中飯。路途遠的還可以直接就住在學堂裡,學堂裡有宿舍。蘇大壯算了算,學生們給的學費還不夠用來支持給先生的月例錢,更別說每月的生活費,和孩子們的筆墨紙硯費,每個月家裡還得補貼幾百兩銀子進去。
現在就因爲蘇三丫出門一趟,回來後一直嚷嚷着看百姓們可憐,大女兒就想給百姓建一家大型醫館。給百姓看病顧名思義就是能免則免,蘇大壯想着這醫院即使建了起來,家裡每個月還得往裡填多少銀子纔夠?
只是蘇大壯這頭疼的事情在蘇淺淺哪裡就完全成不了問題,肖府家丁到來時,正好蘇大壯外出去城外看作坊去了沒在家,家丁讓蘇母代爲轉告就回去了。
第二天蘇大壯如約去了淳淮最大的茶館跟肖大人見了面,寒暄過後肖大人就直奔主題把心裡的想法跟蘇大壯說了一說,兩個愛女如命的大老爺們第一次碰頭沒有在說女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