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咱們爲什麼不救她們?”窩在蘇小菏的懷裡,他有些不解地問到。
他知道自家三姨的本領,救那些人下來,對她來說,問題不大。
“煜兒,你聽過一個故事嗎?”蘇小菏擡起頭問外甥。她知道他人聰明,有這東西,只要你願意跟他說,他很快就會懂。
“嗯?”任爍煜明顯有些疑惑。
“農夫和蛇的故事。”蘇小菏不確定姐姐有沒有跟他們說過,所以她提了一下。
任爍煊兄弟倆搖了搖頭,表示沒聽過。
“從前,有一個農夫在回家麼路上,看到一條被凍僵了的蛇,想了想,他覺得蛇冷壞了,所以他把蛇給救了。把它放到了自己裡衣的每層裡面。結果,結果你們猜怎麼樣了?”蘇小菏故意掉着兄弟倆的胃口。
“三姨,這個故事我知道。後來,幾千年後,這條蛇變成了一個美女的姑娘,嫁給了轉世投胎後的農夫。”任爍煊說完後,就發現問題了,他們在談就那些宮裡女人的事,怎麼就扯到了救蛇的問題上來了。
結果,聽完他的話的蘇小菏卻是滿眼的錯愕。他怎麼能把兩個完全不同的故事給扯在了一起去了。他說的這個,不應該是一個放牧的孩子救了一條蛇嗎?
“煊兒,故事不是你說的這樣的。”蘇小菏耐着性子,開口說道:“那條蛇在農夫的胸口處,因爲暖和而活了過來。只是它卻將救了它的農夫給咬傷了。蛇因爲有毒,農夫最後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三姨,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那些人是那條不懂得知恩圖報的蛇。如果咱們救了她們,興許會給咱們致命的一擊?”任爍煜不虧是天才兒童,蘇小菏隨便說了一下後,馬上就懂了其中的奧妙。
“是啊,還是咱們家煜兒聰明。”蘇小菏笑着誇了他一句。
“三姨,其實是農夫自己傻。他難道不知道,蛇在冬天需要冬眠,等春暖花開時,他們又會醒過來了嗎?”任爍煜突然間又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這一句,不僅是蘇小菏愣了一下,就連平時跟他一起長大的任爍煊也愣了一下。他怎麼就不知道這個問題呢?
而蘇小菏愣住的原因卻是別的。自己跟他們說道理是不要做爛好人,結果他卻把這個問題給延伸了。
“煜兒說的這個問題是對的,但你怎麼不說農夫很善良呢?”太過理性的孩子,一點都不可愛。他就不能像別的孩子一樣,感性一點嗎?
比如說,農夫真善良,或者說,那條真的忘恩負義之類的。
“三姨,我現在發展一個問題,我娘說了知識也能造福很多人。我現在決定了,以後要做一個好先生,讓他能把這些事情都學進去。學以致用,省得有太多的人像農夫這樣,不懂得自然規律。連蛇冬天需要動漫都不知道。”說完,他還惋惜地嘆了一口氣。好像人家懂了這個道理就會活過來似的。他難道沒發現,他現在話多了很多嗎?他難道沒發現,他跑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