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子寒撫着她的肩,溫柔的凝望着她:“丫頭,你信爲夫嗎?”
“信。”
鳳染青憂急的接口:“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鬥禪法師沒有閉關,還沒有人敢在一禪寺動手,風影已經摸清了皇侄和夏傲天的部署。”
陌子寒給鳳染青一個和煦的微笑:“丫頭,在一禪寺這十里之內,是安全的。前段時間,娘子每天忙着你二哥鳳天宇的婚事,上次在怡紅樓一會又被夏傲天攪和了。本王難得和丫頭有機會獨處,娘子若信爲夫,我們什麼也不管,信步後山一遊,可好?”
信步後山一遊?
明知道已經中了他人的包圍圈,怕是現在一禪寺十里之外,已經圍得像鐵桶,約陌子寒上一禪寺的是她,萬一有個什麼意外呢?
讓她如何能放下繃緊的心,去信步一遊啊?
“可是……。”
“丫頭,沒有什麼可是,本王記得有讓薔薇傳話,衝峰陷陣自有夫君出馬,娘子只要負責貌美如花便好。”
陌子寒見她的眉頭緊蹙着,恨不能伸手去替她撫平。
撫平眉間的皺摺很簡單,但撫平心裡的皺摺卻很難,陌子寒乾脆一個滿懷,將她架在肩上推開後殿的門往山上縱去。
“陌子寒,你是個笨蛋啊,知道這一禪寺附近有埋伏,怎麼還來涉險?”
這丫頭,這是在擔心他的安危呢?
沿着青石臺階上山,陽光透過頭頂的樹隙投在身上,雖然這一禪寺附近有埋伏,可是陌子寒還是感覺這春日的陽光很暖和。
他將她輕輕放下來,捉住一隻亂撓的爪子撫弄着,綴着笑溫聲道:“娘子,爲夫以爲你想我了!”
“丫頭,想我嗎?”
“想,可是……。”
鳳染青想說我沒有一日一夜不想你,我分分秒秒都想着你,但是不能因爲我想你,你便不顧一切來涉險嗎?
她還想說,你若安好,纔是這春日裡的晴天。
你若安好,才能與我一起離開京都,從此相依相守。
可是,這些話還沒有說出口,都被某人炙熱的目光包圍,這些還沒有說出口的話,都被某人撲天蓋地的熱吻遮掩了。
隨着他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的薄脣已經堵住她粉嫩的脣瓣,到嘴的話都被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淹沒,腦海中一片空白,醉倒在緊緊的擁吻裡。
她脣齒間香甜的滋味,讓陌子寒流連忘返。
足足吻了一刻鐘之久,鳳染青感覺頭昏目眩,完全攤倒在他懷裡,子寒才綴着脣,意猶末盡放開她。
鳳染青剛要開口,陌子寒伸出修長如竹的手指抵在她脣上:“丫頭不用說了,爲夫知道你想本王想得暈眩了。春色大好,能有丫頭陪着,本王願意在一禪寺呆上一輩子。”
“纔不要,那你豈不成了和尚?”
鳳染青雙手親暱的攀在他脖子上,風情的嗔他一眼:“若是你成了這一禪寺的和尚,我在旁邊建一座尼姑庵住下來,天天在你眼前晃,看你還守不守得住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