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多少人敢反抗智慧神,更別提說是反抗智慧神,去爲了那一個或許還不是智慧神女兒的沒什麼地位的女子。 ~~
“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也要接下智慧神的交易,否則,在這地方,我或許早就是呆不下去了呢。”
那叫做塔納的人臉怪物也算是比較明智的,畢竟,他心中也是清楚的知道,雖說這智慧神給了自己一點面子,但若是自己真的和這這智慧神打起來的話,他必定是會輸。
創始神之一的智慧光明神若是那般容易被挑釁的話,那麼,不用他們說,自然是有人會將這智慧神代表創始神的身份給直接扒下來。
容西月看着那始終恬淡的笑着的溫雅男子,看着他那嘴角的笑容,倒是想到之前的巫嬉兒,就是替那巫嬉兒感到悲哀。
被自己的父親背叛,被自己的父親親手交出那也是被父親賦予的生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她此時此刻的感受。
必定是難受和難堪的。
接下來的畫面,不用多想,便是也可以猜測到,只見巫嬉兒整個被束縛住不能動彈的身子一下子就是被那智慧神當做一個皮球一樣,丟了過去,陷進了那塔納怪物的棉花糖一般的身體裡。
當那塔納接收到巫嬉兒的身體之後,便是一下子將那還在崩潰怔愣中的女子給圈了起來。
緊接着,那塔納就是拿着那枚智慧神給予的戒指,轉身就跑遠了去。
容西月還想看那智慧神接下來要做什麼,但顯然巫嬉兒的記憶,到這裡又是中斷了,緊接着,畫面又是忽然一轉。
接着,容西月便看到,那巫嬉兒已經是被那塔納怪物帶回了地下墓穴裡面。
那墓穴裡穿梭着的房柱,隨着他的走動,改變着在地上的方位位置,容西月見此,立馬就是將眼前所見到的記了下來,將那塔納怪物從外面進來時所走的路,位置,一一記下。
緊接着,便是見到那塔納怪物抱着在懷中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臉呆愣的女子,走向了那血池的地方。
當時,那血池,似乎不是血池,倒像是浴池,裡面是清澈的溫水,溫水上面,還飄着一些花瓣,多色的花瓣,散發着芬芳和美麗。
容西月看着此情此景,還不知道那塔納怪物究竟是要對巫嬉兒做什麼。
卻是在腦中回想着之前那智慧神的決策,忍不住就是對他的決策,感到了些微的質疑,那智慧神是不是太自以爲是的以爲,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於是,多年前纔是決定將看起來天真些的巫淺兒,當做是繼承者。
容西月此時想着,若是那多年前的智慧神外公知道孃親的內心,可絕對不是一個受人擺佈的小綿羊,纔不是天真到能夠聽信任何人的小白菜的話,還會選擇孃親麼?
孃親後來的跑路,又被追殺,甚至是生下了她,一定是對這智慧神的打擊十分的大。
若說這智慧神掌控了一切的話,那麼,她的孃親,一定不是那最乖的棋子,跳脫出來反抗,結果,就是壞了這所有的佈局,讓所有的事情的軌跡,否是發生了變化,巫淺兒的人生和巫嬉兒的人生,乃至於那智慧神的人生,都是因此發生變化。
所以,有些事情,儘管是否認,亦或是其他,都是不能否認掉的。
“你想要做什麼?要是想要我的命的話,你就拿走吧。”
巫嬉兒被那老嫗人臉怪物抱在了浴池邊上,面如死灰,毫無生氣,對於那人臉怪物現在可能要做的事情,也是毫不關心,她巫嬉兒的人生,已經是沒有了任何值得關心的事情了,剩下的,便都是苦悶難熬的事情。
“唧唧,老身要你的命做什麼?老身可是要好好的留着你的命,”那人臉怪物站在浴池邊,手中往那浴池裡傾倒着魔藥,那魔藥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在倒入浴池裡的時候,發出了些許金色的青煙。
“此話也不對,應該是,老身要好好留着你的魂魄。”
那塔納人臉怪物一邊說着,一邊繼續往那浴池來傾倒着什麼,而巫嬉兒的心受到了重創,完全一副任何事都是無所謂的樣子,已然是放棄了自己。
當全世界都放棄了自己的那一瞬間,自己也總是想放棄自己的。
巫嬉兒沒有說話,緊接着,容西月便看到,那有着老嫗聲音的塔納怪物忽然就是變了變,整個棉花糖一樣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那棉花糖一樣的身體,像是外面的衣服一樣,開始往下脫落。
剛開始時,動靜有些小,並未引起那巫嬉兒的注意力,緊接着,那動作越來越大的時候,就算是巫嬉兒不想關注,都是忍不住將視線放到了那塔納怪物身上。
只見此時,那棉花糖一樣的東西,早就是從他身上完全脫落了下來了,此時,呈現在容西月面前的,便是一個女子。
但那女子就如同她的聲音一樣,是一個十分蒼老的女子,那張臉上的皺紋褶皺,都是數不過來。
而那老嫗渾身上下都是光着,除了那一張臉以外,其他的地方,倒是十分的光滑細嫩的,只是,她的背後,是驚悚的一張巨大的人臉,就像是她她幻化成棉花糖怪物時,展開身軀所看到的那張人臉。
那老嫗的眼睛,十分渾濁,眼白泛黃,就這麼直直得看着面前的巫嬉兒,彷彿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是看穿,這還不算。
“你要做什麼!?”
等巫嬉兒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給嚇到,正想反映轉身逃跑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是不能動彈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老嫗伸出手,朝自己伸來。
容西月在一邊看着,又看了看那浴池,幾乎已經是下意識的猜測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
吸食魂魄,換軀體。
當這一切的整個過程在容西月的面前發生的時候,她的心情,十分複雜。
當被完全當貨物一樣賣給塔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