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容西月忍不住覺得這東方大境主苦逼,他看着也是絕色風華的人物,怎麼看上的人,都是有主的呢?!
“你在我的地盤上,你怎麼可能逃得出去呢?”
東方大境主的笑容尤爲的詭異,那清貴的臉卻是略顯妖嬈的神色,顯得尤爲的不符。
容西月看着這東方大境主這樣的笑容,忽然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就是落入了他的圈套?1
轉念一想,
“你知道我們要去哪裡。”
幾乎是十分肯定,十分肯定的知道,這東方大境主大人,必定是知道他們這一幫人來這東方大境地裡,到底是因爲什麼事。
而因此,才弄了個選妻大會,讓他們順理成章得進了這平時十分難進的東方大境地,接着,又是用選妻大會來引誘自己參選,再接着,便是党項的場景了。
“你覺得呢?!”
東方大境主笑了,這笑很斯文,卻也很狡猾,他的手微微一動,便是有金光風華從他的衣袖之間流瀉了出來,妙不可言。
“東方大境主大人,您可真算是煞費苦心了。”
容西月看着這金衫男子,忽然就感慨了一句,老爹和比起其他幾個追求孃親的人相比,可真是要年輕許多,這年輕,可不單單指的是年紀的年輕,而是這心智的年輕啊!
老爹和這寫追求孃親的人比起來,可是要老實忠厚甚至是略顯孩子氣許多啊!
哪裡比得上那艾斯的霸道血腥,哪裡又是比得上這東方大境主的腹黑與深藏不露。
孃親當年必定是一個才貌雙全的奇女子,追求者甚多,在這麼多追求者裡,卻是選擇了老爹,也實在是因爲老爹那些單純忠厚的性格。
“可不是嘛!”
東方大境主換了個動作,對着容西月眨眼睛,那眼神,似乎是希望容西月能發現什麼。
那草皮怪獸,似乎也是感應到東方大境主大人那喜悅的心情,就着那地,便是翻騰着躍動起來,那模樣,更不能歡樂,比起之前那可怖的吃人模樣,此時此刻,真是溫和極了。
西荊湊近了容西月的耳朵,
“可以考慮噢,比起那楚溫玉來,這東方大境主還真是不差的呢。”
西荊對着容西月擠眉弄眼的,至少從那容貌上來說,這東方大境主便是十分符合自己的審美標準了。
就看小月喜不喜歡了,按照她的話說啊,是個美男,就不要錯過,這世界上任何一個美人,不管男女,那都是造物者的造化啊,都該要珍惜的。
容西月卻是沒理會這西荊,反倒是看着這面前的金衫男子東方大境主,以及聯繫他剛纔那一句略顯耳熟的可不是嘛,以及那對着自己眨眼睛的眼神動作。
“你是宗傾。”
一瞬間,原本只是好奇這東方大境主的容貌除了頭髮外,其他都是和宗傾一模一樣,而此刻,就是直接肯定了,這男子,就是那宗傾。
那金衫金髮的男子笑了,笑的有些花枝亂顫,他身後的草皮怪獸都是笑的那小草顫動,那花朵跳舞,十分愉悅的模樣。
“是,我是宗傾。”
裡面一直關注着外面情況的宗小魚一聽那東方大境主的話,頓時睜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外面的那東方大境主大人,又是轉眼看了一眼還在自己身邊彷彿沉睡的宗傾大哥。
但轉眸瞬間,那剛纔還在自己身邊的宗傾大哥,這一會兒,便是直接在自己面前消失了,如一縷幽魂一樣,直接飄向了外面,而宗小魚的身邊,便是隻剩下了那一朵執念之花,已經用掉了一片花瓣的執念之花。
沒有了執念的灌輸越澆灌,那執念之花有逐漸枯萎的痕跡。
容西月說完這就是宗傾之後,也是想到了空間戒指裡的情況,以及感受到了裡面那宗傾,也就是一縷東方大境主的魂魄迴歸到了這大境主的體內,便是趕緊將快要枯萎了的執念之花取了出來,迅速用木靈素煉化,放在了藥瓶裡收好。
這可是好東西,雖然不能再保持新鮮的生長着,但是,弄成藥液也是比起讓它完全枯萎來的好多了。
“你的執念,也不是要我賠你頭髮,而是對孃親的執念。”
容西月這纔是明白,那能支撐着這執念之花生長,讓這離開了浮屠門庭的執念之花能依舊保持鮮活狀態的東西,實則是對孃親的強烈執念。
想來也是,頭髮丟失了,對於一個人來說,應該不會真的有那麼大的執念,畢竟,這執念之花可是那青流公主對容遲墨不知多少年的執念而生成啊。
東方大境主笑而不語,那一縷化身爲宗傾的魂魄重新回到這東方大境主的身體內後,這東方大境主便是又多了宗傾的那點佛性,那假正經的慈悲模樣。
宗傾,纔是那個最腹黑的人,在自己身邊潛伏了這麼久的時間,若不是此時此刻,這東方大境主親自出來,自己還是不能知道,原來,這鼎鼎大名的,在境域大陸裡十分出名的大境主大人,就是在自己身邊呆了很久的宗傾。
容西月搖了搖頭,她真是太年輕了。
看來,從宗傾出現的第一刻起,那些事情,便是東方大境主刻意安排好的巧合,如若不是真的那麼巧的巧合,那也是在他安排巧合時,恰好自己衝撞了上去,比如那一把燒了他頭髮的楚溫玉的紅蓮火。
“離開這裡,詳談,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問什麼。”
那草皮怪獸忽然從地下鑽出了兩個看起來像是眼珠子的東西,連帶着那一大塊草皮,就是對着東方大境主的手心裡撓了撓,做着友好的表示,東方大境主也是順勢摸了摸它,
一物自有一物降,這小綿羊的姿態,可不是誰都能看到的。
“大境主大人,那我們?”
那些還在尷尬的在飛行獸上面的少女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咬了咬脣,忽然覺得自己在這裡就是多餘的,可又是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有賞金,拿了便是離開找個好人家嫁了吧。”
東方的聲音溫良和善,帶着清貴的傲氣,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輕鬆,又是語重心長。
那些少女們聲音一頓,剛纔還是互相廝殺的他們此時此刻心中便是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她們也想參加好人家嫁了,但這境域大陸裡最好的,可不就是東方大境主您了麼?!
現在,這境遇大陸裡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知道我們來參加大境主大人的選妻大會的,出去了,還能再嫁人麼?!
那些少女們忍不住就是淚流滿面。
更加淚流滿面的便是看着那紅衣少女和紫袍女子在東方大境主大人的帶領下,離開了這地方,黃金宮門一閃,又是合上了,而他們只能由那之前主持選妻大會的那男子帶着離開這裡。
東方大境主直接帶着這男子,便是從那地方,穿過了宮門,回到了之前的黃金宮殿,卻是沒有出了這大殿,到偏殿裡去找了老爹和楚溫玉,而是直接帶着轉彎進了另一個地方。
那是位於這大殿左邊的一個偏殿,直接繞開了容慕風和楚溫玉。
容西月原本還覺得有些不妥,但一想到這東方的身份,估計與自己說事情的時候,老爹和楚溫玉就要忍不住對他動手,於是也就只和西荊跟着他進去了。
萬一有什麼事情,她還有西荊相助,若是這東方大境主真的對自己不利的話,她的體內,還是有赤曜的,就是不知道,在自己閉關的這十年,這赤曜有沒有受到什麼提升和影響,參照自己晉升對於其他契約獸的影響,對於這赤曜的影響應該是必須的。
那東方大境主將容西月和西荊帶到那偏殿之後,還是沒有停下來,而是又帶着兩人穿過了偏殿下面的一個暗道,一直往下走,空蕩蕩的暗道,四周只有那鑲嵌在牆壁上的夜明珠在照亮着前方的路。
“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容西月忍不住問道,她的心底裡,對於宗傾,還是有一定熟悉度的,當是屬於宗傾的那一縷魂魄回到東方大境主的身體裡後,那熟悉感便是揮之不去,是以,對於這東方大境主也是信任了幾分。
但這彷彿漫長無邊際的通道,他們已經在這通道里面行走了將近半個時辰,依舊是沒有到達目的地。
分明,如若從外面走的話,或許是可以用飛行獸,幾個眨眼瞬間就是到了。
“你呀你,和你娘一樣,這麼點時間都是忍不住了麼?”
在前面帶路的一身金閃閃的金袍的東方大境主聽了容西月那略有些懷疑和着急的聲音,頓了一頓,長嘆了一口氣,便是笑了笑,語氣裡有些無奈。
“就在前面,再走一炷香的時間,你就會知道,我讓你看的,是什麼了。”
容西月默然,再不說話,只悶聲跟在這東方大境主身後。
同樣在容西月的空間戒指裡的曲華光見了此情此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那東方大境主,但任憑自己怎麼想,都是忍不住這金袍男子倒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