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西月!”
裕美人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袖,努力想凝起精神力操控體內的水元素,但發現自己顫抖得根本凝聚不起精神力。
只能雙手掙扎着,保衛着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不被扒掉。
她充滿恨意的朝容西月吼去。
她太狠了!這容西月好歹毒的心腸!
裕美人這般惡狠狠地瞪着容西月,容西月卻是彎了一雙鳳眸,淺笑盈盈,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讓人救你。”
她的語氣輕飄飄的,全然當成是進容城之前的消遣了。
裕美人咬咬牙,烏漆抹黑的臉上滿是憤怒,但擡頭看看自己身上醜陋不堪的孫非釀,心中悶氣越加嚴重,
“我求你了,十小姐,求十小姐救救我。”
裕美人的聲音帶着濃重的懇求之意,以及絕望,她捂住了自己的臉,低着頭匍匐在容西月的腳邊,
兩人同爲一身白衣,此時可真算是一個天上一個低下。
一個容顏絕色清麗,一個容顏醜陋不堪。
裕美人的身上還趴着一個孫非釀對她動手動腳,整個畫面可謂是令人難以忘記。
容西月不語,高傲得站着低着頭看着地上匍匐在自己腳邊求饒的女子,心中暢快不已,卻並未回答那裕美人的話,而是轉眸掃了四周酒樓裡圍觀的人一眼。
那些人本來就是將注意力全部放在容西月的身上,此刻見這容家十小姐的視線轉過來,立即便是低下了頭,不敢說話議論。
孫非釀忽然發瘋發情,裕美人的面紗掉落,醜顏現世,這在上一秒,他們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容西月滿意得看着那些個圍觀羣衆看到自己的視線後低下頭的模樣,面目冷清着,心裡卻是得意極了,怪不得師姐說,坑人,無盡痛快。
她現在覺得師姐對她的教導,每一句都是字字箴言啊!
人若犯我,我必千倍奉還。
今日,來這容城初來乍到,那就好好來個殺雞給猴看。
“剛纔……?”
容西月待那孫非釀的手就要摸到裕美人褻衣的帶子的時候纔是緩緩出聲,卻只說了這兩個字。
便是停了下來,好似在等待裕美人接上一樣。
身後沒家世,靠着自己的手段與‘美貌’,柔如水的身子在和容城滾打摸爬到現在這地位的裕美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容西月這話的意思。
她咬了咬牙,心中對這容西月真是恨極了,卻爲了自己最後一絲尊嚴不會喪失在這衆人面前,便只能軟着聲音懇求道,並向容西月道歉,
“方纔是奴家的錯,不該使心計想要暗害十小姐,那水系術法蛇線的確是奴家所爲,還,還望十小姐原諒……..”
裕美人低着頭,聲音越說越小,臉色也是煞白一片,身上的掙扎的動作也是頓了一頓,只聽得那孫非釀撕拉一下就將她的衣服給撕開了,露出裡面香滑白嫩的香肩。
周圍圍觀的人都是聽到了這話,心裡立馬就是恍然大悟,原來剛纔不是十小姐的錯,是這醜女人誣陷十小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