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敬書薄脣挑出一抹極淡的笑來,他摘了腕錶,隨意的握在手裡,就用那腕錶撩了撩她的裙襬:“嫿嫿,之前我怎麼和你說的?”
施敬禮又聽到了小妹壓抑不住的哭聲,他衝到樓上,卻又硬生生在大哥房門外站住。
他知道大哥的脾氣,若他執意去阻攔,怕是小妹過後還要被重罰。
可是事情明明由他而起,大哥爲什麼只罰小妹?
是了,罰他起不了什麼作用,只有罰小妹,他纔會心疼,再不敢犯了。
“哥哥,哥哥……嫿嫿知錯了……知錯了……”
妹妹的哭聲忽然又響起來,施敬禮不由得攥緊了雙手,那一拳頭幾乎要砸在門上,卻又生生頓住了。
屋子內小妹的哭聲忽然嘎然止住了,施敬禮緊捏的拳頭一點一點鬆開,他頹然的靠在牆上,長長舒出一口氣,好一會兒,方纔一步一步走下了樓去。
施敬書將哭的幾乎背過氣的施嫿抱起來,施嫿疼的抽氣,那被他用手掌狠狠打了巴掌的臀已經紅腫起來,指痕錯亂密佈,火燙一樣的疼。
施敬書那張斯文溫潤的臉上卻是凝着一層褪不去的寒霜,一直都在他手心裡捏着掌控着的妹妹,忽然間有了自己的想法生出了稚嫩的雙翼想要飛出去,他想一想就覺得不爽。
可她哭的淚人兒一般,他終究還是有些心疼,這一次他怒上加怒,不免下手有些狠,施嫿似是真的怕了,坐在他膝上,臀下疼的厲害,卻也不敢掙,只是哽咽着在他懷裡顫慄不停。
施敬書腹內怒火漸漸平息下來,想到她不過才十四歲,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他於她又並非只是正常的兄妹之情,早已超出了那個準則,終究是他先惹了她。
“好了,哥哥剛纔沒控制住自己……以後,嫿嫿只要乖乖的,哥哥絕不會再動手了……”
施敬書低頭吮她臉上的淚,施嫿顫了一下,想要躲開,卻立時想起來了什麼乖乖不動,任他從她眉眼那裡一路親下來,直到他的脣貼着她的。
施嫿一動不動,身子彷彿僵硬了一般,施敬書一手撫着她的後背上上下下的摩挲着,一手卻捏着她的耳垂輕攏慢捻,他吻的細緻,和風細雨一般,施嫿的身子漸漸放鬆柔軟下來,他嚐到了她口中的甜,不由得嘴角帶出笑意來:“乖女孩兒……”
可她終是太小了,施敬書將她抱在膝上,多少次幾乎都要剋制不住的將她身上衣袍撕開,可到底還存着一線理智。
若嚇到了她,怕是得不償失,不如等她再大點,要她嚐到了那男女之事的樂子,她心甘情願跟着他纔好。
施敬書身體裡有着異國血統,天然的就不把中國傳統的人倫道德給放在眼裡去,這個界限於他來說是模糊的,仰或說是根本不存在的。
把她抱回牀上,塗了藥,要傭人把飯菜端上來,施敬書此時卻是一副無可挑剔的好大哥模樣,一口一口耐心細緻的喂她吃飯。
施嫿沒有胃口,可卻不敢不聽話,強忍着不適吃了一小碗粥,就搖頭不肯再吃。
施敬書倒也不曾逼迫她,將她吃剩下的飯菜吃乾淨了,讓傭人把餐盤撤了下去。
施嫿伏在牀上,衣衫早已褪盡了,只薄薄蓋着一層細滑柔軟的毯子,施敬書慢條斯理解開襯衫釦子,走到牀邊摸了摸她的小臉:“我去洗澡,乖乖等着我。”
他說完轉過身去,施嫿擡起頭看到他的背影,寬肩細腰,薄薄的一層肌肉,皮膚是蜜色的,身高腿長,樣貌挑不出絲毫的瑕疵,他這樣的男人,自來都是極招女人喜歡的,施嫿不由得又想起王若怡,她該是很喜歡大哥的吧,也不知道,到底要多久才能嫁進來。
她若是嫁進來了,大哥也就不會這樣時時刻刻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了。
施敬書洗完澡出來,一看那牀上趴着的小人兒,卻是哽咽着睡着了,他不由失笑,自己將頭髮擦到半乾,就掀開她身上的薄毯躺了下來。
施嫿睡的沉沉,施敬書也未曾擾她,只是細細的將她自上至下好好的打量了一番,又低頭在她雪白的肩上輕輕咬了一口,方纔話音裡含了笑,寵溺無比的說了一句:“磨人的小東西……”
施嫿再睜開眼的時候,卻是自己不着寸縷的被哥哥給抱在懷中,哥哥的一隻手臂搭在她的細腰上,而另一手卻被她枕着,攬着她的肩,他們的身子幾乎貼的沒有縫隙,施嫿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而哥哥的身體,也有些奇怪。
她不知這奇怪到底是因爲什麼,腦子裡只想逃離他這滾燙灼燒的懷抱,抿了小嘴輕輕的試着想要從他懷中掙開,施敬書卻雙臂驀地收緊,施嫿不防備,整個人立時緊緊壓在了他的身上去,施敬書緩緩睜開眼,那深邃的眼瞳裡,烏黑的眼仁邊緣有着一道亮晶晶的光圈,施嫿看到那瞳仁裡的自己,嫣然的一張小臉,眼皮微微透着粉色,是哭過的痕跡,脣瓣依舊腫着,卻嬌嫩可口,她自己瞧的臉熱心跳,趕緊垂了眼睫,雙手撐着他的肩,想要分開二人的身體。
施敬書卻是不緊不慢的開口:“還疼不疼?”
施嫿臉色紅的更深,搖搖頭,他備的藥膏特別管用,今晨醒來,幾乎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施敬書瞧着她稚嫩卻又嫵媚的模樣,忍不住捏了她下巴就親上去,施嫿嗓子裡呀的低叫一聲,“哥哥,哥哥……”
施敬書還以爲怎麼了,剛放開她一點,施嫿滑溜溜的身子卻游魚一般從他懷裡掙開,小姑娘裹着毯子只露出一雙大眼,目光從他下腹處滑過,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立刻躲開,死死閉緊雙眼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