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雖然年紀尚小,但他堅毅的眼神表明了他的信念堅如磐石。筆`¥`癡`¥`中`¥`文 與其痛苦的活着還不如快意恩仇一回,於是我默認了鐵柱的想法。鐵柱看出我的意思後竟然飛快的衝向了眼鏡男剛剛被我踢掉的菜刀,只見他撿起菜刀便狠狠的超眼鏡男坎去。頓時眼鏡男的鮮血濺了一地,空氣中頓時也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
鐵柱快捷的動作震驚了我,當我反應過來是刀已經砍進了眼鏡男的大腿。我連忙衝過去阻止鐵柱,我並不是不允許他報仇。只是這眼鏡男並非煉製鬼蠱之人殺了他線索就斷了,所以我纔出手阻止鐵柱。
鐵柱砍了一刀並未發泄完心裡的怒氣,不過我想即使將這眼鏡男坎成肉醬都泄不了他心裡的怨氣。鐵柱砍完第一刀接着再次揮刀,幸好我即使阻止。幸好我即時阻止,不然這揮向脖子的第二刀定能要了眼鏡男的命。眼鏡男看到揮向他的第二刀,一道液體從他的下體濺射而出。
此時的眼鏡男已經忘記了疼痛、忘記了叫喊,連忙捲縮去身體希望能躲過那一刀。但他這行爲只是徒增笑料而已,若非我出手阻止他再捲縮身體也避不開這致命的一刀。
“哥哥,你爲什麼不讓我砍死這畜生?”鐵柱見我出手阻止後有些不甘、有些責備、有些疑惑的問我到。“這畜生罪該萬死,我並不是要阻止你報仇。只是他並非害死你一家的人,我要靠他找出真正的兇手。若你現在殺了他線索就斷了,到時候要追查害死你一家的兇手就難了。(鄉)$(村)$(小)$(說)$(網)免費提供閱讀,如果你喜歡請告知身邊的朋友,謝謝!所以他現在還不能死,你明白嗎?”我耐心的勸阻到。
本來那幕後之人一定會來殺鐵柱,但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根本不可能時時守在鐵柱身旁,他萬一趁我不備殺了鐵柱煉成鬼蠱就完了。所以我選擇最保險的辦法,先從眼鏡男口中問出幕後黑手。然後直接去找他,讓鐵柱面臨的危險更小一些。
鐵柱聽了我的話後茫然的問到:“不是他那是誰啊?”“你剛剛說你曾經跟村長說過你姐姐的事情,但他不但沒幫你還威脅你不讓你說出去。今天我檢查你姐姐屍體的時候他也有意阻止,我懷疑他纔是害死你父母的真正凶手。”
鐵柱一聽後才恍然大悟,接着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說到:“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父母親出事前的那幾天村長是唯一一個來過我家的人,而且他每次來後我父母親都會變得沉悶。”聽到鐵柱的話後我更認定村長定然跟這件事有關了。
“所以我們暫時還不能殺他”我指着地上的眼鏡男對鐵柱說到。此時的眼鏡男已經完全被嚇傻了,因爲他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只是恐懼的看着我們。鐵柱有些歉意的說到:“剛剛我太沖動了,差點壞了事。以後我都聽你的,你同意了我再做。”
這孩子還能保持如此清醒的意識已經太難能可貴了,我理解的對他說到:“沒事,反正這畜生還沒死。”鐵柱聽了我的話後送了一口氣。
“你先看着他,我去洗洗手。”我對鐵柱說到。“恩,廚房裡有水。就在隔壁房間,燈亮着的。”鐵柱回答到。剛剛摸到了眼鏡男的內褲,不洗個手我心裡實在噁心。
到了鐵柱家廚房後我反反覆覆的將手洗了七八次才稍微滿意,但依舊有點反胃。
“哥,你洗好了?”鐵柱見我回來後問我到,我朝他點了點頭。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從眼鏡男口中問出幕後黑手,所以我毫不猶豫的直奔眼鏡男而去。
眼鏡男見我一臉戲縐的超他走去立刻變得驚慌無比,奮力的扭動着身體想要逃離。但這一切都是徒勞,他越害怕我笑的更陰險。像他這樣的人要問出幕後之人並不難,我這樣做只是想折磨折磨他而已。
這次我血乖了,並沒再用手去扯眼鏡男口中的內褲。“鐵柱,將到遞給我。”我對鐵柱說到。”鐵柱一聽有些錯愕的問到:“不是要靠他找到兇手嗎?哥爲什麼還要殺他?”我並未回答鐵柱,而是看着地上的眼鏡男陰笑。
他一見我臉上的表情後顯得跟驚慌了,扭動的頻率也明顯加快了。嘴裡還吾吾的喊着,但我聽不懂喊的是什麼。接過鐵柱手中的刀後我朝着眼鏡男的嘴狠狠就是一刀,眼鏡男看到如此情形淡黃色的液體有流了出來。連旁邊的鐵柱也被我的樣子嚇到,若這一刀真是砍在嘴上未免也太殘忍了。簡直就是把人當成豬,當然我是不會這麼做的。
我這一刀砍刀眼鏡男嘴邊就停止了,接着用刀尖將眼鏡男口中的內褲給掏了出來。眼鏡男顯然聽到了我們的話,見此清醒後連忙求饒到:“爺爺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我一命吧。是村長給我金子讓我這麼做的,我也不想害他們二人。”果然與村長有關,這老王八蛋真不是個東西。
做出這種上天害理之事的畜生竟然是這熊樣,我不禁鄙視到了極點。我冷冷的問到:“究竟怎麼回事?從頭到尾給我仔仔細細的說出來,否則我今天饒不了你。”
眼睛男連忙說到:“不敢不敢,小的不敢。”從眼鏡男的話裡我得知了原來幕後操縱這一切的就是村長。村長許諾給眼睛男黃金而且保證安全眼鏡男纔敢這麼做,但眼鏡男做完村長交待的事情後村長並沒有給他黃金所以纔有了昨天眼鏡男反駁村長那一幕。回去之後村長答應今晚害了鐵柱便將全部黃金給他,所以眼鏡男今晚纔來了這裡。
“鐵柱,你不是要手刃仇人嗎?那還等什麼?”問完話後我對鐵柱示意到。反正這裡也沒別人,他死了也是白死。反正沒人能查到,所以我才准許鐵柱殺他。
鐵柱聽了我的話後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意識,他撿起我丟在地上的菜刀便朝眼鏡男走去。眼鏡男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先叫饒命。只到確定求饒無用時才聲嘶力竭的喊着救命,可惜沒任何作用。鐵柱手中的菜刀無情的揮向了他,一刀刀收割了他的性命。鑑於畫面太血腥,所以我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