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厲害了。”
回過神的衆人一片的叫好,一個個用力的拍着巴掌,一個個揮着短胳膊、短腿的,恨不得再看一次,那樣子就好像雪天傲與東方寧心是他們家親戚一般,他們高興自家人有如此強悍。
狂熱的氣氛讓無涯思家的愁緒也淡了許多,狂熱是會傳染的,看着那凌空而立的男女,無涯與榮有焉。
而極致的燦爛過後就是平靜,血紅色的蓮霧慢慢減淡,飛血走肉的平原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如同約好了一般,叫好聲嘎啦而止,衆人貪婪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蓮霧散去,塵埃落定,那不停的飛來躥去的血肉一塊一塊、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很快一座人肉的小山就堆在衆的面前,即使見怪了死人,可看到這樣的手筆依舊讓人震驚,如此鐵血的手段有生之年他們都忘不了。
數千人的血肉堆出來的小山,每一塊血肉都只有巴掌般大小,整個屍山找不到一個完整的人,手此血腥而直接的殺戮真的讓人震驚,這絕對是一場視覺盛宴。
當然了,這世間能瞬間秒殺數千名帝者高手的人多的是,隨便一個神者八階以上或者某位天神出手,那動作與速度也許會更,可是那死狀卻不會有如此的威攝力。
這一刻衆人看到的不是殺了多少人,而是一個帝者高階、一個王者初階,兩人聯手不僅殺了神者五階,還在對方突然襲擊時,瞬間反應,一招之內這這些人死的觸目驚心,這樣的手段無不在告訴衆人,他們不好惹,沒有神者五階以上的實力見到他們最好繞道走。
在場的每一個人無不用膜拜的眼神看着那從從血蓮之上凌空退至平地的東方寧心與雪天傲。
如果是一個天神做到這一步,衆人會認爲理所當然,可是一個帝者高手,這可真真是奇蹟,是天才了。
面前那一對男女是殺神?天生就爲殺戮而在生。這是衆人對雪天傲與東方寧心的評價。
可這樣的局面對於東方寧心與雪天傲來說並不是結束,至少玲瓏洞還沒有完全覆滅,玲瓏洞的三位當家依舊還活着,雖然他們活着也沒有任何用處,但是東方寧心與雪天傲卻沒忘記一個仇。
在衆人的注目下,雪天傲對着東方寧心點了點頭,便拎着劍朝那一堆血肉中走去,衆人不解雪天傲這是要做什麼,一個個看着那行走在血海中不沾半血塵的雪天傲,滿是不解。
這是要鞭屍?可是那平原上已經沒有完整的屍體了。
很快雪天傲就告訴了衆人他們做什麼,雪天傲從不認爲自己是正人君子,他睚眥必報的小人,一步一步無視自己製造出來的血肉山,他來到玲瓏洞三位當家的面前。
此時玲瓏洞三位當家已經如同爛泥一般,當佛怒唐蓮綻放時,他們三人就已經呆了。
可是呆了又如何?雪天傲絕對不會忘記玲瓏洞的三當家,那面具男公然調戲東方寧心的事,當然那玲瓏塔雪天傲也相當的興趣。
啊觀戰者吃驚的大叫。
雪天傲來到玲瓏洞三位當家的面前,本以爲他是要將這三人全部殺了,可沒想到雪天傲用劍挑出三當家貼身而藏的玲瓏塔,一個用力。
“嗖”的一聲,玲瓏塔在空中劃過一道長虹,落入了冰寒千里的手中。
公然搶寶,還不是給自己,面前這個少年面對玲瓏塔這種寶貝居然沒有一絲的貪念,實在是。
“你”玲瓏洞的僅剩的三位當家,雙眼通紅憤恨的看着雪天傲,三人雖然重傷可是想要殺雪天傲卻是沒問題的,但三人卻沒有人敢動手,雪天傲剛剛那一記佛怒唐蓮已經打的他們沒有還手的氣勢了。
那種東西,他們從來不曾見過,即使是精於兵器使用的器神想必也沒有見過吧。
面對那種武器,瓏洞的三位當家即使恨不得要將雪天傲千刀萬剮了,可也不敢輕易的上前,無論多麼厲害的人,面對死亡他們都是一樣的懦弱。
而這也就給了雪天傲極大的便利,他掩去自己真氣受損的事,從容不迫的將玲瓏塔取到後,在衆目睽睽之下,使用他的帝者技能。
“封。”
面具男沒有任何反抗的就任雪天傲用冰塊將其封住。
看到被冰封住的三當家,雪天傲什麼也沒有做,轉身就離去。
“這是”觀戰者再次不解了,雪天傲的行事太過詭異了,特意走上前就是爲了住玲瓏的三當家,這有什麼用?
玲瓏洞的大當家與二當家卻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的難受。
一個帝者高階,堂而皇之的在他們的面前打他們的臉,而他們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雪天傲的傲在於他的本身,而不再於他的真氣有多麼的強悍,面對衆人的眼光,雪天傲連給個眼神都沒有給,轉身就往東方寧心所在走去,而此時無涯、小神龍和冥也走了過來。
十步,二十步,就在衆人不解雪天傲爲什麼單單封住玲瓏洞的三當家時,突然聽到“嘭”的一聲響起。
玲瓏洞三當家屍體就這樣在他們的面前爆裂,每一聲肉都裹着一層冰,哐當落地是,沒有濺出一絲血跡。
“好殘忍的手段。”
可惜當事者卻是連頭也不回一下,東方寧心、雪天傲一行相來到了福地閣的人面前,開口便直指目標。
“閣主,玲瓏塔就給閣主你做個紀念,算是我偷學你的冰寒槍和冰寒盾的代價。”雪天傲坦然的說出自己偷師一事。
“什麼?你的冰寒槍與冰寒盾真的是學我的?你只看我施展一次就會?你不是帝者高階嗎?”冰寒千里不敢置信的看向雪天傲。
這世間只有這般的天才嗎?他才施展一次的攻擊,對方就有學會,而且是現學現用。
“帝者就不能發神者的技能嗎?”雪天傲反問,雙眼中的冰寒表示他的不耐煩。
如果是平時,一個帝者高手敢在冰寒千里面前擺這個架勢,冰寒千里肯定一巴掌將對方給拍飛,可是雪天傲是不一樣。
冰寒千里不僅沒有生氣,還連忙解釋。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震驚閣下的強大。”
“閣主,我與貴閣的事情兩清,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告辭了。”
說完,不待福地閣的人有反應,雪天傲便拉着東方寧心轉身離去,無涯與小神龍雖然不解,但卻什麼也沒有說,拉着冥就一起着。
從頭到尾,冥的嘴角都掛着淺淺的笑,如同水晶般璀璨的雙眼一直停留在東方寧心與雪天傲的身上,一副興趣深厚的樣子。
“等一等,你們對福地閣有再造之恩,我還沒有報呢”冰寒千里連忙上前,福地閣的亦將東方寧心與雪天傲一行人圍住。
看着自己的去路被攔,雪天傲不滿的皺了皺眉,聲音瞬間下降數度:“不用,一報還一報,我們兩清讓開。”
最後二字,帶着命令,福地閣的人不自覺的就給他們讓出一路道來,然後目送着雪天傲一行。
“太強了,這到底是什麼人呀,真好奇。”
這世間居然有這般強悍的人,救了人家全閣上下不說,還丟下一個至寶,一句兩清就把想報恩的人打發回去。
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別有目的就是他們太強了,他們看不上福地閣,不接受福地閣的依附,而無疑在場的衆人認爲雪天傲與東方寧心是後者,他們不想與福地閣交好,福地閣在他們眼中太弱了。
“那至少請你們告訴我,你們的名字,讓我們知道你們是誰。”觀戰者明白的道理冰寒千里怎麼不知,所以東方寧心與雪天傲越是表現的淡泊、不想理會福地閣,冰寒千里越是想費盡心思與之交好。
與強者交好,就等於多了份保障,經此一戰東方寧心與雪天傲的名聲將響徹中州,與他們有些許的關係,就沒有敢輕易的打福地閣的主意。
關於這一點,雪天傲沒有拒絕,他的聲音依舊冰寒,他腳步依舊從容,但是那聲音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
“記住,我們的名字:雪天傲東方寧心。”
說完,便不再多言語,東方寧心與雪天傲一行就在衆人的目送下,消失在平原之上,而從此至終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搭訕或者跟蹤。
雪天傲、東方寧心。
剩下的人不停的叫着這兩個人的名字,雙眼閃着狂熱,一個個在琢磨着接下來如何與雪天傲與東方寧心搭上線。
身後一波高過一波的叫好聲,即使已經離的很遠,依舊能感覺到那讓人熱血的氛圍,可惜主角們都不看在眼裡。
“雪天傲,你是不是故意的,華麗的殺人後卻擺出一副淡泊名利的樣子,讓那些人更加瘋狂的說着你們的強大?”無涯聽着身後那些類似把東方寧心與雪天傲當成神的叫嚷聲,激動的問着。
他想回家的憂鬱心情被東方寧心與雪天傲的出彩給打消了。
東方寧心與雪天傲實在是強人呀,太強大瞭如此漂亮的以弱勝弱,如此震憾血腥的殺戮手段,無涯相信經此一戰,東方寧心與雪天傲絕對在萬年前的中州出名了。
“是又如何?”雪天傲回頭看向無涯,相當爽快的誠認。
“啊,真的是故意的呀?你無恥,無恥,太無恥,陰險!陰險!太陰險!,你居然用這麼損的招,你這高手太沒含金量了。”無涯哇哇大叫,語氣是欽佩呀,雪天傲真的太陰險了,不過陰險的好。
“嗯,沒有實力就得要用腦子。”雪天傲冷冷的回答着,不經意間那腳步有幾分不穩,東方寧心微微皺眉,但想到這裡的情況東方寧心忍下了相扶的動作,萬一遇上人,雪天傲擺出來的強者面具就沒了。
無涯翻了翻白眼,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對了,你們怎麼會帶暴雨梨花針和佛怒唐蓮來?”
“唐洛來黑市之留下的。”無涯應該也有一份。
“爲什麼?爲什麼我沒有”無涯哭,同樣是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他可是給唐洛打了不少下手,提供了不少的材料,可爲什麼他拿到的就沒有這麼強悍暗器。
“別裝了,唐洛不是給了你嗎。”小神龍酷酷的打斷無涯的話,因爲他也有一份。
無涯委屈的揪着衣服:“可是,可是我沒有佛怒唐蓮,這個出手比較剽悍,殺人比較多。”
東方寧心沒好看的白了無涯一眼:“佛怒唐蓮只有一枚,你以爲唐門暗器很好做。”
東方家耗盡半壁家產才弄出一枚佛怒唐蓮,如果不是爲了威懾衆人,如果不是當時情況太過危急,東方寧心和雪天傲真捨不得用。
“唉,真是浪費呀,看樣子暗器這種東西還是不要輕易用的好,太費錢了等一下,錢錢錢錢。”
無涯突然大叫了一聲,臉色驟變,整個人跳了起來,就如同炸毛的獅子了。
“發生什麼了?”東方寧心、雪天傲、小神龍與冥同時停下來,關切的問向無涯,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處在局中他們卻偏偏不想入局,這樣的他們在在萬年前的中州,每一步都得走的小心意意、步步爲營,即使大出風頭但也不敢輕易的摻和太多,看無涯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什麼他們漏算了?
無涯整張臉愁的可以擠出墨汁,看到衆人關切的尋問,無涯無比憤怒的道:“錢呀,錢呀,一百萬兩,我剛剛在一賠十時,壓了福地閣勝,一百萬兩我忘了領了。”
爲表示他沒說假話,無涯連忙拿出手上下注單,相當鄭重的放到東方寧心與雪天傲面前。
一驚一詐的讓東方寧心與雪天傲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強壓下剛剛那不停的往上升的無力感,雪天傲鐵青着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着。
“無涯,你現在是不是想回頭去拿這筆錢呢?”
鐵青的臉色、威脅的語氣即使是小神龍也明白危險,平時他向來愛和雪天傲對着幹,可此時卻乖乖的後退來到東方寧心的身邊,這個位置最安全了,雪天傲盛怒下,沒有活口。
無涯吞了天口水,悄悄後退一步,確定不會被雪天傲一劍掃到才討好似的開口。
“你和東方寧心剛剛不是威攝八方嗎?我們再回去一趟應該也沒有什麼吧。”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和亮晶晶的眼睛實在讓人無法拒絕,可惜他遇到的是冷血無情的東方寧心與雪天傲。
“你嫌我和東方寧心的命很大嗎?”雪天傲磨牙,如果不是沒有力氣,他絕對一劍把無涯拍到剛剛戰鬥的平原上去,讓他和那堆屍山做伴。
這死孩子不知道他和東方寧心頂着多大的壓力,才弄一個威攝八方的局面出來,平原上的戰鬥遠沒有觀戰者看的那般輕鬆。
你以爲頂着神者五階的壓力容易嗎?你以爲揪準機會射出暴雨梨花針容易嗎?你以爲將唯一的一枚佛怒唐蓮發出去不心疼嗎。
剛剛那場戰鬥中,只要出一個問題,死的人就是他和東方寧心,從來他們都是用命在賭。
“一百萬兩呀?”無涯痛哭,將那壓注單放在面前死死的看着,同時給向來沉默不語,近乎沒有存在感的冥求助。
可惜冥不知又神遊到哪裡去了,黑紗下的冥似乎沒有接到無涯傳來的求救信號。
東方寧心無力的嘆了口氣,看着無涯最初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最後又變成了無限的感傷。
“無涯,早晚有一天你會被錢害死,可是別忘了這裡是哪裡,在這裡有這麼多錢又能如何?你找不到唐洛,找不到人幫你做暗器。”
她明白無涯的意思,做暗器是一件相當燒錢的事,可是無涯忘了這是萬年前,他們在萬年前積攢再多錢又能如何,萬年前的中州根本沒有暗器,萬年前的中州他們擁有再多又如何。
萬年前的中州除了真氣強大外,其他的一切都很落後,萬年強的中州所有人都一門心思去修煉真氣了,根本沒有精力卻做其他事。
靜東方寧心的話一出,無涯便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瞬間轉爲落寞,手上的下注單也被揉成了一團。
過客,他們只是這個世界的過客,在這裡他有再多錢也沒有用,找不到一個唐洛幫他做暗器,在這裡他們再威風八面也沒有用,沒有熟悉的與他們共享那份榮耀,剛剛消散的思家情緒再次襲上無涯的心頭。
“走吧,我們一定會找到回去的路。”東方寧心輕輕的拍着無涯的肩安慰着,他們都思家,可又能如何?
轉身前,東方寧心眉頭一皺眉,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冥,帶着幾分迷惑與不解。
東方寧心不懂他們四人明明如此防備這個世界的人,爲何會對那個黑衣少年如此的放心,甚至毫不人意的在他面前談起萬年後的事情。
帶着這份不解,東方寧心與雪天傲一行人再次找了個荒山野嶺的地方入睡,他們還是融不進人羣。
是夜,星輝朗月,讓荒山野嶺的地方也多了幾分靜美,就在這萬物沉睡時,一高山處一男一女相諧而站,月光閃着他們的身,讓他們少了幾分白目的清冷,多了幾分柔和。
可在如此悠美的環境中,這兩人卻是愁眉不展。
“雪天傲,我感覺很怪。”東方寧心的臉上沒有白日的鎮定與自若,雙眼有着自責與迷惑。
“因爲冥,對嗎?”
東方寧心點了點頭,左手輕輕的在自己的太陽穴處輕按着。
“很奇怪,他明明就是萬年的後的人,爲什麼我會同意帶着他跟我們一路走南走北的。
我很奇怪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安頓他,爲什麼我就習慣把他當成是和我們一起的。
我很奇怪明明我們的防備心都很重,爲何會在他的面前毫不顧忌的說出萬年後的事情,雪天傲我不懂自己的心了。”
最讓東方寧心煩燥的是,她每每都會用對雪天傲的情感去對待冥,如果不是她過於冷情,過於理智,對雪天傲也是淡淡,也許她就。
愛上那個男人了,愛上那個叫冥的少年,不知爲何就莫名的動心。
一想到這個可能,東方寧心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懼怕,她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愛一個人,怎麼可能,可是心卻不受控制,就如同當年雪天傲的強勢入侵一般。
每一想她會愛上冥,東方寧心就忍不住心緒不寧,煩燥不堪,多少年了她沒有這種煩燥的心情。
雪天傲伸手搭在東方寧心的肩頭,輕巧的一個用力將東方寧心帶入懷中,另一隻取代了東方寧心的手,輕輕的替東方寧心按着太陽穴,好讓她減輕壓力。
冥帶來的壓力雪天傲很明白,他亦感同深受。
“東方寧心,不是你一個人如此。那個叫冥的男人很不簡單,我不明白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可我卻發現我們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對他反感。
不僅僅是你,就是不太容易讓人走入內心深處的無涯和我對他,也有一種莫名的感情,那種感情讓我放不下他,這樣的感情按理不會出現在我們身上。”
“可是,看不出他有一點點的真氣,還有小神龍他似乎也沒有發現冥的異常。”神獸對於人相當的敏感,是冥太強還是他們太弱。
雪天傲不贊同的搖了搖頭,雙眼看着那佈滿星子的黑幕,同一片星空下,卻是眨眼萬年,萬年後他們做什麼事都不會像現在這般束手束腳,因爲那是他們的地方,他們可以毫不顧忌,可是萬年後呢?
一個冥就讓他們四人不安了起來,明明就抗拒可卻怎麼也推不出去。
雪天傲聽到東方寧心的話,替東方這心按太陽穴的動作一遲,他想到了什麼了。
“東方寧心,你說冥沒有真氣對嗎?”
“是呀,這個你不也確定了嗎?”東方寧心不解雪天傲怎麼突然又問到了這個問題,但聽到雪天傲語氣中的嚴肅,整個人立馬從雪天傲的懷裡站了起來,站正,似乎有什麼不對。
“東方寧心,你說一個沒有真氣的瘦弱男子,他怎麼可能跟着我們在中州各大山脈轉了五個月,卻一點也沒有跟不上或者疲累呢?這五個月下來我們都消瘦了,可他卻沒有。”
喜歡一個人是喜歡,可是喜歡並不表示就不會去分析他的失常,如果是一般人也許就此受冥的感情嫁接影響,根本不會懷疑冥分毫。
但是,東方寧心與雪天傲呢?他們彼此相愛都能理智的去分析對方的行爲舉動,更不用一個牽強的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