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都暗暗慶幸自己沒有上前,不然也會像剛纔的那個姑娘一樣,被吸進去了;也不怪他們不認識楚軒王妃,他們身在江湖,關心的只有江湖的事情,鮮少關心朝中的事情,再說,朝中的事情自然有人關心,哪還輪得到他們這些人去關心啊!
南宮寒軒明白上官清和敖璘的意思,所以很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看着身後的封言封倫,囑咐道:“你們看好這些人,尤其是那人。”
“是。”
然後和上官清、敖璘三人圍着那個‘隕石’,不然任何人靠近,閆天看着旁邊的任紫琦,似有點擔心的說:“紫琦,你爲什麼不聽大師兄的話呢,現在倒是好了,讓你的敵人給搶去了。”
任紫琦也很是懊惱,後悔沒有過去,但是現在過去也無濟於事了,而且也過不去,只能目光狠狠的看着前面的動靜,閆天在心裡嘲諷:就這樣生氣了?哎,還真不好玩,真沒意思。
繼續看着前面的動靜,閆天不說話了:要不是爲了她,他何苦在這麼噁心的人身邊周旋啊。
算了,不想了,想想都覺得令自己噁心。
而上官凌若呢,被吸了進去之後,看見了一個老人,這老人正是先前讓自己穿越過來的老人,他的手中還拿着一件東西,見上官凌若過來了,他開口說:“丫頭,我們又見面了!”
上官凌若走到老人的面前,有點疑惑,但還有點高興;疑惑的是老人爲什麼還在這隕石裡面,而高興的是自己又見到了老人;看着老人手中的東西,問道:“老爺爺,您爲什麼會在這隕石裡面啊?”
老人笑而不語,看了一會兒,開口道:“其實啊,我來是給你送樣東西的,這樣你在以後的日子,也會相對的安全一些,至少一般的人不會再對你怎麼樣!”
上官凌若不解的看着老人,問道:“我會有什麼危險?”
“這個啊,以後你就會知道的,現在你只需要每天練武強健身體,還有,這個流砂石送給你。”
上官凌若剛接過流砂石,老人就消失了,也就在瞬間的時候,一道白光閃過,石頭崩裂了,上官凌若就從裡面彈了出來,一時受不了,上官凌若暈了過去。
而在同一時間,南宮寒軒迅速的來到上官凌若的身邊,抱起上官凌若,看着昏迷的上官凌若,還有她手中握着的東西,南宮寒軒以最快的速度把上官凌若手中的流砂石給悄悄的藏在了自己的袖子下面,然後不動聲色的抱着昏倒的上官凌若離開了。
身後還跟着上官清,敖璘以及倆個南宮寒軒的手下。
等他們走後,閆天開口:“我們也走吧。”
然後不理轉身不理身後的任紫琦,自顧自的離開了,當然,任紫琦也跟在後面。
在場的衆人知道再留下來也沒有什麼事情,索性也都陸續的離開了。
回到了老人的屋裡,安置好了上官凌若,然後安排小玉小露留下照顧,而南宮寒軒自己和上官清、敖璘走到院子裡,然後命封言封倫看好周圍的壞境;之後,南宮寒軒從袖子中拿出先前從上官凌若手中拿來的東西,看向二人,說道:“我想這就是那寶物了吧?”
“嗯,我看是。”
“南宮,既然這是我妹妹拿到了,說明這東西和我妹妹有緣呢!”
南宮寒軒看着手中的東西,皺眉:也許這東西在關鍵的時候可以保凌若的命。
三人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站着,知道上官凌若醒了之後,南宮寒軒三人走進屋裡,南宮寒軒走到牀邊,看上官凌若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於是走過去,拿出手中的東西,問道:“娘子是在找它嗎?”
上官凌若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東西,忙從南宮寒軒的手裡拿了過來,鬆了一口氣,說:“還好,沒丟,夫君,謝謝你,幫我找到流砂石。”
南宮寒軒看着上官凌若很是欣喜,看着她說:“你說這叫流砂石?你是怎麼知道的?”
“額······”上官凌若還真不好說,想了想,還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南宮寒軒說了。
上官清似乎是想起什麼,對上官凌若說:“妹妹,你快劃破你的手指,滴幾滴血在上面,說不定會又奇蹟發生。”
南宮寒軒聽要讓自己的妻子劃破手指,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清。
而上官凌若很顯然是聽了三哥的話,用頭上的髮簪扎破了手指,滴在了流砂石上;慢慢的,在幾人的注視之下,流砂石上面的血被吸了進去了;之後,就在幾人不背的時候,流砂石快速的飛向上官凌若的額頭,然後慢慢的嵌了進去,和上官凌若的身體和爲了一體。
由於力量太大,上官凌若再次的暈睡了過去。
南宮寒軒在上官凌若又暈了,很是擔心,看着身後的上官清以及敖璘,淡淡的說:“敖璘,把上官清給我丟出去,在凌若還沒有醒過的時候,不準讓他靠近這屋子。”
敖璘很是無奈,他不想這樣,但是王爺的命令他也不能不聽;慢慢的走到上官清的面前,上官清看着敖璘,說:“您敢下手?”
“對不起了,上官清。”不等上官清反應,就被敖璘給扔了出去。
被扔出去的上官清十分狼狽的站起身,惡狠狠的看着敖璘,怒道:“敖璘,算你狠,我記下了。”
“早知道你是這麼忘恩負義,我當初也不該救你出來。”
敖璘一臉的苦笑,很是無奈。
在暗處的閆天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面具下的他看不到任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