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黑衣人的離去,靖江候府又恢復到了以往的平靜,所有人心中都是很是高興,不少人都鬆了一口氣,但是隻有一個人,心中的怒火卻越來越高,這個人就是風無痕了。
靜江候府大門前,所有人的都緩緩的朝着裡面走去,只有風無痕一人,望着遠方黑人離去的地方,久久不肯進去。
“無痕,你怎麼不進去啊,那邊什麼都沒有,進去吧,天黑了,你和小七一起去休息吧。”劉怡看着風無痕的樣子,怎麼會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呢,只好假裝不知道的勸他進去休息。
“是啊,無痕,走吧,”花小七連忙開口說道,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託着風無痕進去了。
漆黑夜晚,一輪明月高掛當頭,寂靜的小山村內,遠處一條大路上,一百多人號人打着火把朝着這邊走來,正是先前離開靖江候外的面具人等一羣人。
“兩位尊使,我們就這麼算了,那風無痕明明就在眼前,我們爲什麼要撤退啊。?”人羣中,劉巖加快步伐走到兩個面具人旁邊,小心的詢問道。
“放心吧,明天下午我們只要去靖江城接人就是了,其他的你就不用詢問了。”其中一面具人回過頭對着劉巖低沉的說道。
“咚,咚,咚。”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半夜三更,靜江城一片寧靜,寬敞的大街上只有以打更的在路上邊打更邊叫喊着。
就在這時,靜江城的一處地下室中,走出來了兩個黑衣人,只見兩個黑衣人一路沿着房頂飛檐走壁,來到了靖江城的東邊龍口井。
“就是這裡了,”
“沒錯,整個靖江城的居民用水都是來至於龍口井”
兩個人來到龍口井後,交流片刻後,分別從懷中拿出了一瓶不知名的藥物,倒進了龍口井中,倒完之後兩人快速的離開了現場。
龍口井是靖江城最大的地下水井,整個靖江城除了百分之二十的有錢人是飲用的山泉水之外,其他百分之八十的人食用的水都是出自於這裡,龍口井的下方是一個地下水流通道,連接着靖江城各處的地下水井。
第二天,早上,靖江城內的人還是如同往常一般,起牀,燒水,煮飯,沒有任何感覺到一絲的異常。直到中午時分,烈日高照。
“啊,我的肚子好疼。”
“哥,你怎麼樣了,餓喲,我的肚子也開始疼了。”
“奇怪我的肚子怎麼也開始疼了。”
“啊,。。。。。。。”
熱鬧的大街上,一對兄妹正在逛街,突然哥哥臉色難看,雙手捂着肚子,大聲的痛叫道。旁邊的妹妹正要詢問時,卻突然感到自己肚子也疼了起來,緊接着,大街上的人一個接着一個的感覺到肚子疼,到了最後整個大街上百分之九十的人都開始肚子疼了起來,有的甚至還口吐金黃色的泡沫,然後一個個全部朝着醫管的方向而去。
靖江城聖心醫館,本來非常寧靜的醫館內只有幾個正在休息的患者,可是就當快到中午之時一大堆的患者突然擠破了醫館的大門,而且所有人都是同樣的症狀,肚子疼,口吐金黃色的泡沫,有的甚至已經開始全是抽搐。
“大夫,求求你給我開點藥,我的肚子實在是疼的受不了。”
“是啊,大夫,我肚子好疼啊。”
“柳大夫,救救我啊,我全是開始抽筋了。”
“柳大夫,救我啊,我的腳好像沒知覺了。”
“。。。。。。。。。。”
整個醫館到處叫嚷着患者的求救聲和痛苦聲。
醫館館主柳卓巖看到這樣的情形,也忙慌了手腳。然後吩咐衆人彆着急,一個個開始給他們把脈診治。
“奇怪,這到底是什麼症狀,我行醫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柳卓巖把着脈心中很是震驚的想道。
“怪哉怪哉啊。”
“柳大夫怎麼樣,我的這個到底是什麼病啊,怎麼這麼多人都和我一樣啊,不回事瘟疫吧?”
“啊,什麼,瘟疫。”
“柳大夫,你倒是說話啊。”
“大家放心,我可以肯定大家得的不是瘟疫,大家稍安勿躁,我去書房中找一下醫術古籍查看一下。”柳卓巖聽到衆人擔憂的聲音,連忙開口安撫道。
靖江侯府,此時劉震華和衆人都在府中用午膳,突然門外傳來一道腳步聲,一個侍衛進入了房中半跪着稟報道:
“老爺,剛剛收到消息,今天中午開始,整個靖江城有一大半的老百姓不知道染上了什麼疾病,一個個上吐下瀉,有的抽筋發抖,整個靖江城的醫院已經被擠爆了,整個城中的人都驚慌失措,所有的店鋪全部都關上了門,大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了,到處一片死氣沉沉。”
“叮”
劉震華聽到這個消息後,雙手一抖·手中的飯碗突然掉到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碎裂聲。
“怎麼會這樣,上午還好好的,爲何突然之間這麼多人感染了這個病?”劉震華站起身,激動的詢問道,兩隻蒼老的手掌不停在臉上摸來摸去,心中一陣憂愁。
劉震華自從被封賜來到靖江城後,就一直愛民如己,如今遇到這樣的事情,怎麼能不叫他痛心,不過痛心的同時他內心也在思考着,
“爲什麼無緣無故的這麼多人就身染疾病呢?難道是有人故意爲之?。”
另一邊花無神等人聽到這個消息後,也十分震驚,昨天晚上才發生面具人前來要人,今天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咻,叮”
就在衆人思考之時,遠處一道冷箭穿透了窗戶快速射入了房間中房樑之上,發出一聲輕響,箭上還綁帶這一封卷信,所有人全部將目光看向了箭上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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