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母親沒死前,就教我母親穴位的名稱,穴位都在人身體什麼位置上。我母親把穴位名稱是記住,在人體的什麼位置上她就不清楚了,
我那時剛會坐着和慢走。張青山的母親,就親自教我如何打坐,告訴我母親不讓躺着睡覺,讓我坐着睡覺,五心朝天採納天地之氣。
張青山母親死後,我家也沒有藥材給我泡身子,練武只能依靠我母親理解張青山母親教她訓練方法,我在三、四歲的就開始識字寫字。等我六歲的時候,就學會了這本書上的所有字,開始練習站樁與拳法。
七歲的時候,就弄懂了裡面的所有意思。八歲的時候,我的打坐功夫已經大成。開始練習各種兵器,十二歲的時候,我就來了例假成爲了大閨女。我十四歲那年家中發生了大事,一下子就改變我家的命運。”
“大當家,你家發生什麼樣的大事?能把你家命運改變?”陳嫂忍不住問道。
“貌美讓人們羨慕,貌美也招來禍災,福禍總是同行的。
我十三歲那年,蔣家三枝花已經遠近聞名。有錢人家託人上門前來提親。
我父母就把大姐許配給大財主徐姓人家的少東家。把二姐許配給城裡大商鋪肖姓人家的少爺。也有不少媒婆上門來遊說我的父母,讓我與有錢的人家少爺訂下婚事,都被我的父母拒絕了。
我父母對媒婆道:“我家三女別看她長得大,她才十二歲。還不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再說,我家三女從小訂下過娃娃親,不知那戶人傢什麼時候來領三女。謝謝你們的一番好意,讓你們白跑了一趟,實在是對不起抱歉了。”
就這樣打發了一個又一個媒婆,使那些媒婆都不明白我父母是什麼意思?
別看那時候我年歲小,早就聽懂了父母的意思。我父母要報恩,把我留給張青山做老婆,我家欠張家的情,不光是報張青山父母對我家的那份恩。
而是,張青山每次來上墳,都往我家院子裡扔錢袋,一次比一次多,我家多虧了張青山的救濟,度過不少困難之期。使兩個姐姐長得美麗。使我的身體長得高大苗條俊美,也使我母親病情好轉,我那兩的弟弟得以照顧。
我家能忘掉張青山的情義嗎?這是我愛他的第一個原因。
我家住在窮鄉壁野的山巒之中,對外界的人家根本上就是不瞭解。徐家與肖家都是通過集市老百姓的傳說。
再加上,天下媒婆一張嘴,騙完東家騙西家,醜女說成鳳凰美,強盜惡霸好人家。只有錢財能到手,趙家周家全神話,幸福痛苦誰知道,全憑命運來主宰。
我父母就是聽信那些媒婆的風言霧語的一番神說,把我的大姐、二姐許配了出去,災難就快臨到我的家。
徐家可是個本分人家,在他家那一帶口碑不錯。勤儉持家,善待長工下人,又有家族遠親在京城做官,在地方上也是有點實力的家族,就是有點膽小怕事,一有風吹草動,他家就先躲開了,生怕樹葉掉下來砸着腦袋。
肖家可不是正經人家,那老掌櫃是個老色鬼,仗着有錢給兒子訂下好幾房媳婦,取進家門就成他的小妾,兒子是個花癡啥也不懂,外界對此沒有什麼傳聞。
因爲,老色鬼對他的內宅封鎖很嚴,任何人不許進入他家內院。花高價顧南方人,替他看家護院,外邊人誰也不知道他家的內幕。
兒媳婦回孃家,一年才讓你回去一次,回家也不敢跟家人透露跟老公公苟合之事。如果說出,家裡的人也得讓你去死,肖家也不容你活着。
就是有的人家知道女兒跟公公睡覺的事,誰也不往外說,這是多麼寒磣與丟人的事。說出去還能在親屬朋友街坊鄰居面前擡起頭嗎?所以外界沒有一絲風聲和傳聞。”
蔣聞瑤說到這裡不說了,要過吉月隨身攜帶的水袋,喝起水來。
陳嫂着急的問道:“瑤姐,肖家封鎖那麼嚴密?你家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蔣聞瑤放下水袋,丹鳳眼看了陳嫂一眼言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裡到什麼時候也包不住火。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
在我剛十四虛歲的那年春天,我大姐被徐家接去成了婚。肖家的老掌櫃知道我大姐嫁人徐家,就讓媒婆來說,想把我二姐娶進他們家門。
我父母對媒婆道:“再過兩年吧!我二女兒還小呢。”
肖家老色鬼在徐家看過我大姐的容貌,又聽別人講我二姐容貌比我大姐長得還漂亮。白淨肌膚如玉脂,那身材如同山巒般波瀾壯闊,苗條各個部位又恰到好處,沒有一絲缺欠,那可是美人中的美人。
聽人家這麼一說,令他心中原始火焰膨脹起來,就等不及了,恨不能立刻把我二姐娶回家去,立即讓媒婆給我家又送來大量錢財。
那媒婆傳達肖家信息,說爲了傳宗接代後繼有人,望我父母同情肖家的難處,我父母勉強答應把我二姐嫁入肖家。
大女兒春天出嫁,秋天二女兒出嫁,本來是一件好事,再說女人出嫁,秋天是大家認爲最好時候,有能降服男人,當上一家內掌櫃之位的傳說。
時間訂在中秋節之後重陽之前。我們全家都在緊張的忙碌着,又在徐家派來的幫助下,剛過中秋節,就把山上的糧食收割回來。
我們全家這個高興,我父親讓我到集市買回一塊肉,自家又殺了一隻大公雞,下午提前收工,我們早早做好飯菜,招待徐家派來幫助我家收割莊稼的長工。
我父親與徐家長工吃完飯,正在坐院裡涼棚飯桌旁凳子上閒話那!院門已打開,望着遠山風景,談論明年的種地計劃。
天色剛有點灰濛濛地,突然,從遠處“砰、砰”跑來一個瘦小的女子,一頭黑髮辮子在後面盤着,面貌長很秀氣,新月眉黑而彎,水靈靈的大眼睛招惹喜愛,鼻樑秀挺,紅潤嘴脣很有花瓣的風采。
穿一身不菲的衣衫,顯得身材也很秀麗,她那胸膛已經累得氣喘中起伏顫動。快速的跑進了我家的院子,立馬跪下給我父親磕起頭來。
聲音可憐道:“大叔,請你救救我吧!”
徐家長工看見這樣事情,怕引火燒身牽連他,站起身也不聽這個女子說什麼,說他他家有事就告辭走了。
我母親和我二姐把徐家長工送到大門外,回來就把院門關上了。
我父親對女子道:“你不說出什麼事情,讓我怎麼救你?”
“大叔,我是肖家的兒媳婦。”那女子水靈靈眼睛裡飄閃淚花,聲音發顫的道:“逃出了肖家,肖家派出殺手正在追殺我,我已經兩天沒有吃到飯,身上又分文沒有,想遠走他鄉,也寸步難行。”
我父親一聽她說是肖家兒媳婦,心裡頓時一動,快速說道:“孩子快起來,先到那邊先去吃飯,我還話要問你。”
這功夫,我早已經到了哪個女子的身邊,扶起她走向我們母女吃飯的地方。
這個瘦小女子真餓及了,狼吞虎嚥吃了好幾碗飯菜,放下碗筷向母親施了一禮,又快速地來到我父親的身旁。
我父親立即問道:“你剛纔說的那個肖家,是那個肖家?爲什麼要逃出肖家,你要從實講來。如果,事情真實無假,我就幫你。”
那女子答:“我說的肖家,就是那邊在城裡開好幾家商鋪的那個肖家。”我追問道:“肖家那麼有錢,你怎麼還逃呢?”
“大叔呀,妹妹,你們有所不知啊?”那女子水靈靈的眼裡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聲音悲傷的說道:
“肖家老掌櫃那是給他兒子娶媳婦,他兒子是個性無能的花癡,娶回兒媳婦必須先跟他睡覺,不跟他睡覺就打你,或者餓你幾天,等你餓得沒有力氣反抗時,他照樣玩你,玩夠了你,不能給他生兒子,就讓你去做下人。
他再給他兒子娶兒媳婦,對外邊就說,先娶的那個女子不生孩子休了,誰也不知道他家的底細,不知道被他玩弄了多少女子。
還有,生下孩子都得給他叫爺爺,他也沒有德,生下的全是女孩,這不又要給他兒子娶一個姓蔣的女子,我這是藉着他們家要過八月節,又要娶蔣家女子鬆懈之機,我逃了出來。”
我父親爲了證實一下問道:“孩子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嗎?”
那女子聲音懇切道:“大叔呀!請你相信我,我都已經替他生下了一個女孩,你看我不從他,被她打得全身都是傷,”
說完解開外衣掀起後背衣裳,讓我和父親去看,那白淨後背上傷痕累累,她又掀起褲腳讓我們看,那玉脂的腿上也有馬鞭抽過的無數傷痕。
我父親與我聽這話,心裡非常的沉重,不知道怎樣去做纔好。
就在這時,我家養的看家護院的兩條狗,在遠處“汪、汪”地叫了起來,它們是在報信,有陌生人來了。
到現在我都沒想明白,真是怪了,那女子進來我家時,狗就沒有叫喚。
那女子聽見狗咬叫的聲音,臉色立刻蒼白起來,渾身顫抖起來,着急的對父親道:“他們追來了,大叔,你得救救我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