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種異樣難耐的感覺接踵而來,一時之間產生幾分望眼欲穿的煎熬,心驚肉跳的火焰迅速在上升,特別需要水的滋潤與澆灌。
張青山立刻感覺到事情不好,立刻催動剛聚起的丹田之氣,強行做起內功,不一會就陷入幻景渾噩之中,立即又對大腦發出指令,運起白飛雪教他內力歸氣裡清毒篇。
不知道過多久。眼前一片漆黑,還是渾噩的什麼也看不見。原始火焰絲毫沒有減退,而且有了更強烈的衝擊,兩種意念在大腦打起爭奪戰。
忽然,洞口有動靜傳進來,亮光一閃,模模糊糊看見,好像一個和尚扛着一個女人,隨即那股亮光消失,他的眼睛被亮光一刺激,更什麼也看不見。
只憑感覺知道,好像那個和尚到了他的身旁,一股女人的體香侵進他的鼻息,這種幽香好似自己熟悉的氣體。彷彿安菲婭趕來這裡來救他,那柔軟身體已被他不由自主摟在懷裡。
彷彿那嬌媚的面容就眼前,姍姍顫動櫻桃小嘴貼在他的臉上,猛然,一絲清醒氣流衝進大腦,好像懷中的女人不是妻子氣味。那山巒起伏身體沒有活力。
大腦警鐘立刻報警;“氣是下山猛虎,錢是惹事根苗,酒是穿腸毒藥,色可是刮骨鋼刀。這是師門最忌諱四種毒瘤,對女人更要潔身自愛,徒兒千萬要警惕。”
師父話瞬間在耳畔迴響,我不能讓嗚迪陰謀得逞,這樣做就失去做人的底線,猛然一把推開懷裡那人,心裡逆反排斥的怒吼;“滾開,滾開,給我滾開。”
“你還真行,打了藥還能做到拒絕,這樣精品的女人放進誰的懷裡都會激動,該灑家有這口福氣,你不享受,灑家先去享受了。”
隨後,張青山感覺到,那個說話的男人抱着那個熟悉氣息的女人走了,洞口響了一下,隨即洞裡就陷入肅靜的狀態。
張青山剛纔拒絕女人時,用那內力是頑強的抵抗,消失內力太多,令被控制的體內藥物趁虛而入,瞬間進入了大腦,使他又進入最尷尬難受階段。
要戰勝體內的那股幻覺藥力,控制、控制再控制。兩股力量在大腦進行起爭奪戰,不一會就使他腦袋裡一熱又昏了過去。
“轟轟”地連續的爆炸,“啪啪”如同爆豆的槍聲,密洞外的地面上肯定發生大變故。
張青山被這樣連續爆炸和激烈不斷的槍聲驚醒過來,非常理智給大腦繼續輸進排斥幻覺藥的程序,做起排毒的內功來,逐步清醒過來。
洞壁上有四盞油燈照得洞裡非常的光亮,洞中空氣流暢很好。熟悉的女人幽香還在,他覺得那幻覺是真的,看見和尚和男人的聲音也是真的。剛纔那個氣息熟悉女人是誰呢,嗚迪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呢?這裡面存在什麼陰謀?
就在這時,從洞道進來一個東倒西歪人倒在他面前死去,打斷張青山的思緒,恰在此刻那個進口通道已被炸塌。他趕緊去摸那死去人的口袋。
萬幸的很,口袋裡有鑰匙。仗着武功恢復不少
,運氣能使上點勁,把鋼鏈上鎖打開,清涼冷冽的雙眸,藉着燈四外一看,洞裡有水缸和一堆紅薯。
他的隨身帶的那個褡褳還在這個洞裡,他心裡多少有點底,坐那裡專心一至練起功來,排出體內藥毒,才能再說其他。
經過三次辟穀,張青山才排除餘毒恢復功力,洞裡那缸水喝淨纔打通炸塌進口通道,走出密洞都不知道是多少天了。
外面峽谷內房屋已經是一片廢墟,穿上在密洞褡褳裡的衣服,一打聽附近的人家,嗚迪那些人與來歷不明的人火拼都死了。除了嗚迪單立一個墳外,其他那些人分幾個大石坑埋在一起。
張青山知道這裡面還有秘密存在,就在這個大山裡面轉悠起來。
幾天後,他發現一個佛堂後面山坡上有一座新墳。那碑文上寫着嗚茗大師之墓。他立刻想起嗚迪的墳前立的石碑。
那上面的嗚字和嗚茗大師的嗚字是一模一樣,他們之間肯定有內在聯繫,他覺得這個嗚茗大師就是師傅柳穎的師兄。
張青山決定在那裡守株待兔,真等來一個小和尚前來叩拜和打掃。張青山跟小和尚說了實話,來這裡的就是求證賭王泰柯的真正的身份與他出生地。
小和尚道:“啊彌陀佛,出家不打狂語,我師傅是中國人,叫嗚茗,在沒出家前,在中國雲南與泰國妹嗚迪媽媽睡過覺,有了嗚迪,嗚迪媽媽嫌棄嗚茗手裡無錢,一氣之下回了泰國八年不和嗚茗來往。
嗚茗本來是中國賭王柳穎師兄,非常想念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回到北方揹着賭王柳穎師弟,偷拿着賭門的賭金,想贏一筆錢去見自己的妻子和兒子。
沒想到被師弟柳穎發現來追趕他,他沒有說明拿賭金贏這些錢去做什麼,被賭王師弟誤會,讓他立刻交出賭金,否則清理門戶。
他突然出手打傷了師弟柳穎。快速離去把賭金又送回京城錢莊。馬上趕到師弟柳穎家,嗚茗一看師弟不在,他就知道壞了,師弟柳穎被自己打成重傷了,帶弟媳和他兒子和一隻金雕趕到兆南。
這時與賭門結怨的門派趕來追殺他們,怕師弟柳穎不出來見他,就寫一封再不出來與他決戰,就殺他妻子兒子的信。綁在金雕腿上讓它去尋找師弟。
過幾天,金雕叼來帶膿血的白布,衝嗚茗直叫,眼睛流出了淚來,就飛走了。
嗚茗認爲師弟柳穎死了,就沒有必要在這裡等下去,揹着弟媳,找來一具被馬匪殺死的女屍,換上弟媳的衣服,買來兩口棺材。
找一處他認爲最好風水之地,一口棺材裝殮那具女屍,另一口棺材裝師弟柳穎常用的衣冠,立碑寫上柳穎夫妻之墓。帶着弟媳和師弟兒子往雲南這邊趕來。
帶弟媳和師弟兒子的嗚茗,趕到泰緬交界,找到自己妻子時,妻子泰國妹快不行了。把嗚迪託付他就死了。
他怕仇人找到師弟兒子報仇,就給師弟兒子起名叫泰柯。
他的心身總覺得對不起師弟和妻子,內心天天受
到良心的譴責,就到這個小佛堂來帶髮修行,是泰柯母親把嗚迪和泰柯拉扯大。
嗚茗暗中教會泰柯賭術,他就正是出家當了和尚,嗚茗一心學習佛法做善事。
他看出自己兒子外表憨厚,內心奸詐狂妄。他要是學會賭術,會奸詐無比、狂妄無邊,目中更得無人,那就死的快,再說也違背賭門選傳人的規矩。
而泰柯十幾歲,就拿着嗚茗當年帶這裡贏來的那筆錢,闖進東南亞賭場。
泰柯不到二十歲就當上東南亞的賭王,無人監督,爲所欲爲,跟嗚茗說:他都是按賭門規矩去做的。
嗚茗也沒去監督他,一心修煉佛法,去懺悔自己罪過。
泰柯把贏來的一部分錢,暗中偷偷地送給嗚迪,讓他奉養嗚茗與自己母親。
當年,嗚茗教他賭術時,就讓泰柯起過誓,進入賭場那天起,就和他們斷絕關係。免得有一天因爲賭博出事受到牽連。
嗚迪偷偷得到這筆錢,就揹着兩位老人,拿着這筆錢買了武器建立小部隊,又成立馬幫商隊,武裝倒運貨物和毒品。
我師傅大限已到,又被口蜜腹劍,毫無人性的嗚迪突然打成重傷,不久才死去。我只能告訴你想知道的這些事情。啊彌陀佛,善哉、善哉。”
嗚迪那些人一死,洞裡發生那些事情就無從知道。回國後去找記家大管家,他從南方回家路上被人打死,線索全斷,回來後總覺得對不起師傅柳穎。
張青山回憶着過去,也時刻用意念之功聽着遠方的聲音,高順送來乾糧和炒麪時,他就醒了過來,高順家長工把那些馬都牽走了都知道。
他一見外面沒有什麼事情,又做起大小週天的運行,進入渾濁階段,高順快速進院立刻驚醒,瞬間知道事情不好,迅速下地,把槍和子彈操了起來,趕到外間問道有什麼情況?
宋家子弟經過小孤山、彰武峽谷的兩次被人突然包圍,在他們心目中有了刻苦銘心的教訓。已經快速從西屋的窗戶竄到院裡,那槍子彈已經上堂,迅速槍佔四個牆角,監視外面的動靜。
高順喊道;“不要慌,來人離這裡很遠。但你們得馬上從後山走,那裡路太難走,我得留下做善後,又不能送你們?
大戌,三呵做功也已醒來, 大戌在旁邊道:“舅舅,我和三呵跟你去過那裡,讓我和三呵去給山伯他們帶路。”
“孩子,好樣的,那就多穿點衣服,大早晨山上冷,把他們送到好走的山路時,你們再回來了。記着把扎槍和水袋乾糧帶上,碰見大野獸就上樹躲避,這裡沒什麼事情,我會去接你們。”高順說完立即幫助大戌和三呵準備東西。
宋振悟、振英、振奎、振羽、振環這時已返回西屋,早已經把槍、子彈和吃的東西背好,等着山叔的命令。
張青山嚴肅命道:“振悟,快把咱們多餘武器都留下,帶東西多的話在羊走小道上是沒法帶。”衆人趕緊把多餘的武器交高順,整理一下準備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