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沒管那細高藍眼睛女人爬在光身子英國男人身上哭嚎,張青山知道那男人死不了,但也一時醒不了。
他快速來到小保險櫃前,那個地方有女人幽香氣息還在飄蕩。使張青山情不自禁聞了一聞,那股幽香立即鑽進腦髓,使它留在記憶裡。
他的眼睛快速掃視,看見被打開的保險櫃裡面就剩下一個檔案袋,而且,已經被打開過。
張青山對英文認識不多,泰柯兩字他還是認識的,立即把那檔案袋放進懷中。迅速退出那個房間,“嗖嗖”幾個旋轉從陽臺飛身下樓,快速向租界的出口處外移動。
租界的出口處已經被英國人封鎖住,那個漂亮女人已經被三個印度人圍在中間。張青山本不想多管閒事。
那漂亮女人說的是中國話,他不能不去救她,閃電般的速度衝進人羣,伸拳揮掌擋住圍攻那漂亮女人的三個印度人,喊道:“快走。”
若月吉子還真聽話,趁張青山伸掌飛腳一擋三個印度高手時,別人就堵檔不住她的功夫了,左旋右轉就“嗖嗖”衝了出去。
張青山也不敢戀戰,印度愉枷功夫確實有過人之處。外面還圍着不少英國人去追那個女人。追人的速度也非常的快。
張青山牢記三十計走爲上,走的功夫是一般人比不上他的,從小練的就是穿梭飛跑。張青山這一快速離去,印度人緊追不捨,張青山展開輕功,順着那漂亮女人逃走的方向“嗖嗖”追了下去。
前面的追趕那個若月吉子的英國人被一夥中國人打扮的人攔住,雙方都沒有客氣“噼噼啪啪”拼打在一起。
前面路一檔,使張青山前進的速度減慢,那三個印度人又快速把他圍在中間。
張青山不想跟英國、印度人結冤仇,也沒心思跟他們打下去,過三五個照面,尋到縫隙從側面衝了出去。
那三個印度人沒有再去追他。因爲他們看到遠方出現信號彈,三人一商量,有兩個人直接去了海邊,另一個奔租界而去……
張青山“蹭蹭”飛奔了一段路,見無人追他,暗道:“此地不可久留,應該到旅順口去,再仔細查一下賭王泰柯的線索。
做輪船去是最快,那就得到港口附近去住,坐明天早晨輪船。”
張青山想好了打算,就漫步而行,快到港口附近時,聽遠處傳來女人的喊叫聲,他立刻向那個叫喊的方向“噌噌”飛奔而去。
到了近前,張青山一看,兩個印度人這旁邊站着,三個英國人在輪班凌辱那個漂亮女人,逼那個漂亮女人交出東西,動作非常兇狠殘酷,他剛要衝上去……
恰在這時,已有人高喊;“你們還是人嗎? 禽獸不如。”身形數晃“嗖嗖”衝了上去了,被兩個印度人攔截住。
來人功夫很不簡單,舉手投足帶着武術大家風範,“唰唰”幾個照面,好像知道印度人身上有槍,有意把那兩個印度人的右胳膊打傷,令印度人有槍使不上。
另三個英國人一見事情不妙,
不在凌辱那個漂亮女人,提起褲子就要去掏槍,被張青山暗中用飛石擊中胳膊要害。
那個漂亮女人,掙脫了綁在手腕上繩索,趕緊把褲子穿好,上衣已經被三個英國人撕扯的擋不住風寒,可能與五個人廝打的,累的直喘氣,彷彿要癱軟似的。
五個人一看有槍使不上,跟那人打了幾個回合,害怕張青山這個暗中的幫手,哇啦哇啦喊了幾聲“走。”不甘心的快速撤走了。
那個人救若月吉子的人,一見被救下的女人被凌辱得的不成模樣,張口日語噴出罵道:“巴嘎!你們這些豬。”
張青山一聽這個人怎麼又說起日本話來,睜大清涼冷冽眼眸,瞬間發出兩道精光,定晴向那人看去。
一頭髮絲烏黑髮亮,個頭很高,身材魁梧適中、面貌英俊帶着威嚴,深邃眼眸透出精明。渾身透出一股讓人說不出正義的氣魄。
“謝謝你救了我,我叫若月吉子,是東京人。”那漂亮女人也用日語道。
張青山聽後心裡又是一驚暗道;“今天夜裡見鬼了,怎麼都是日本人。”
“不必謝,我叫八木次野,是北海道人。”那男子自報了家門。說完脫下外衣遞給那的漂亮女人:“若月吉子,請把這個穿上,你要去那裡,我送你回去。”
若月吉子立刻接過穿上,感激道:“謝謝,八木君的救命之恩,我要到奉天城去看女兒。”
八木次野爽快道;“我是關東軍內的武術教練。剛從北海道回來。本打算到山海關去辦我個人的事,然後,再回奉天城。
看剛纔這些人的架勢,他們還要抓你的,這麼地,我就不去山海關了,陪你回奉天城。你現在能走嗎?”
若月吉子道:“我現在走得慢點,到天律火車站還是沒有問題!”二人結伴以不太快的速度,“嗖嗖”奔天津火車站而去。
張青山見二人走後,暗道:“那個叫八木次野的是正直的人,聽有女人喊叫就趕了過來,不怕危險敢於救人,救完人之後,才知道那女人也是他們日本人。
我要知道這個女人是日本人,就不應該幫她逃離英國租界,那個小保險櫃裡的黃金憑證,肯定被這個叫若月吉子拿走了,印度和英國人不知道怎麼心疼哪?”
日本人在張青山的印象中最次,當年,在江城(齊齊哈爾)他與綠贏水就痛打過日本人浪人。在後悔中張青山轉念想道;“
日本人就是拿到黃金憑證,也不可能到銀行把黃金取走。自己與賭王泰柯交過手,知道他的能力。以賭王泰柯的個性與智慧,他得時刻防備日本人。
黃金憑證到了日本人手會不會把他殺掉,賭王泰柯必須得做兩手準備預防萬一。拿着的這個黃金憑證必須和另外證件或者東西一起,才能從東南銀行取出黃金來。
當時,張青山看出這筆黃金誰也得不去,才倒至後來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張青山坐輪船趕到旅順口,又迅速去了賭王泰柯死去地方,那裡已經什麼都
沒有了,他又找一個懂英文的中國人,讓他看了檔案裡的東西。
那人讀到,賭王泰柯是一箇中國的老人教養大的,他的賭術都是和這個人學的。剩下的資料都是無關緊要的,使張青山大失所望。
張青山只好帶着資料,來到山邊客棧的左邊師父住的地方,師父家的房屋已被燒燬成了平地,這裡什麼都沒有了,更無任何痕跡可查。
他把賭王泰柯資料拿出來,在房場的空地上燒燬,祈告師父柳穎在天之靈,保佑師父柳穎兒子活着。心在想:“泰柯別是師父的兒子?他要是的話,我可就成了不可饒恕的罪人?”
說道這裡,張青山惋惜道,“高兄弟,當時,咱倆真是無緣份相見,我在山邊客棧裡吃飯,發現有人在監視着客棧,我那時尋思他們是奔我來的,我不想在客棧裡動手,喝完酒付完錢,裝做什麼也不知道,我就走出客棧。
那時,天剛有點黑, 我發現有人跟蹤我,我快步而行一段路,見前面路口旁有幾棵大樹,我聽後面無聲音,就回頭看去,已無人跟蹤。
我也不能再回客棧去找那些人理論,好久沒在樹上睡覺了,我竄上一棵大樹,找一個大樹杈,拿出匕首修理一下,躺在那裡全身一放鬆就睡着了。
忽然,聽到“啪啪”地槍聲,使我一機靈就被驚醒了,隨後是“誇誇”地馬蹄聲和你喊“強盜,快把孩子留下。”
我立刻從樹上跳下,救了孩子,幫你引走那些人。前後就是這些事情,順弟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幫助。時候不早了,我讓你姐姐張羅了的東西,不知道張羅沒有,我聽有腳步聲好像你姐姐來了。”
高順半信半疑用功去聽,腳步聲真傳了過來。
一會門響姐姐已經進來道:“山哥,你讓我張羅的東西我拿來了,你看行嗎?”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兩把二胡,一個銅鑼,一個小鼓,一個笛子。
“謝謝!太謝謝你了!”張青山高興的說道:“我沒想到這裡能有這麼多樂器,真是老天照應我們,也是託你們的福了。”
高順姐姐微笑:“這些東西,是高順當年,冷不丁進山隱藏,我弟弟怕他寂寞,在他念書的城裡給他買的,玩了幾年,他就放了起來。
我剛纔問高順媳婦,他也不知道放到那裡去,我倆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你們能使上,我就不白找。對了,山哥,你說的衣服的事情,也張羅齊。沒有太好的,高順媳婦正在縫補哪。”
張青山歉意道“我們來這裡給你們添了不少的麻煩,實在得感謝你們。”
“不必客氣,這點事情都是外面應當做的。想當年,我山嫂與你幫我家多大的忙,一個多月,付出那麼多辛苦,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們。”
“那是我和山嫂正好趕上了,放在你們趕上,也不會放手不管的,人活在世間,都有爲難遭災之時,伸手幫忙都是在做善事,我和山嫂做是那點就不必放在你的心上。”
高順“噌”地站起向張青山一抱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