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快速把自己隨身攜帶收拾好,背起褡褳就跟着他倆來到另一個院落,院裡佈置非常幽雅,空氣中散發一檀香的氣味,張青山剛要仔細去看……
“啊彌陀佛。施主這邊請”
一個身穿主持和尚衣服,身形消瘦而顯精明,銅色國字臉,眼眉毛黑非常長,鳳眼明眸精光在閃,秀挺鼻子,仰月口,兩耳內也有長毛長出,飄然的黑色鬍鬚一副長壽的樣子。在那裡恭候。
白雲亮與白雲純趕緊上前施禮,興奮的喊道;“叔叔和尚,你是什麼時候到的,我奶奶都想死你了。”
“啊彌陀佛。我修煉這麼多年,也忘不了母親是誰?使我一直進不了大乘之峰。雲亮、雲純該去做晚上功課了。你們去吧!這位施主由我領去見你奶奶就行了,施主請跟我來。”和尚不在看白家小哥倆,雙手合拾在前面帶路。
白雲亮與白雲純眼巴巴站在哪裡,想跟着又不敢,戀戀不捨的離去。
張青山跟這位和尚來到五間正房門口,那門縫已經飄出檀香氣味。和尚推開房門把手一伸;“請。”張青山客氣道:“師傅先請。”
“啊彌陀佛。”和尚沒有再客氣,當先走進房間,張青山隨後跟進,他的眼裡寒光一閃迅速掃描,只見房間內沒有隔壁牆,裡面三間房都通着。
最東面是一張大雙人牀坐着人,西面是一個大書案,上面是一座佛祖像,周圍擺放着花草,三個大香爐里正在燃燒着檀香,北面放着幾把太師椅。
和尚往北面一讓道:“施主請坐。”張青山心裡沒底暗道;“白家人請我到這裡爲了什麼?入鄉隨俗。先坐下再說。”
東邊大牀上有女人問道:“孩子你叫張憨字青山,那你家住那裡呀?家中還有什麼人?”張青山清涼冷冽的眼眸發出耀眼光芒,“唰”向東邊牀上望去。
映入眼簾是一位老夫人美容殘存坐在正中,雖然,身上夾帶病氣,那種久經風霜如同傲雪的梅花頑強的氣質乃在,兩邊坐着白雲霞兩個秀美談雅的姑姑。
張青山有禮貌答道:“奶奶,我家住朝陽,家就剩我一人了,走到那,那就是家。”
老夫人聽後心裡一顫一酸,眼睛裡瞬間已溼潤,老夫人深吸一口氣,平靜一下多年都不起伏的辛酸情緒,“嗨”一聲嘆息的慷慨道:
“孩子,你的命也夠苦的,以後,你拿我白家就當自己的家,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我旁邊有兩間房屋閒着,你先住在那裡,它離廚房近,給大家做飯方便。這幾天你就多受累了,我替白家所有人說一聲,謝謝你了。累一天了,休息去吧。”
張青山站起身,向老夫人鞠一禮,溫聲言道:“奶奶,你好好養病,我去休息了。”
轉身快步出了房門,清涼冷冽的眼睛射出兩道搜索的冷芒,發現正房的左邊有兩間,門正開着,就快步走了進去。
白雲霞正在忙乎着鋪牀、疊被,見張青山進來,臉上立即浮起一抹紅雲。
“山哥,”清脆悅
耳溫柔道:“這衣服是我父親的,我走後你就換上,一會我讓雲亮來拿你換下的衣服,你休息吧!”
說完臉上紅雲更盛,快速把牀鋪好,頭一低像害羞似的“噌噌”迅速地走了。
張青山根本沒有注意這些小的細節,把背上揹着的褡褳拿下,趕緊洗了手臉,快速換起衣服來。
剛換完衣服,白雲亮就來了,迅速拿起張青山換下衣服,熱情道:“我姐姐要給你洗衣服,幹了好拿到成衣鋪給你做衣服去。”
張青山宛然的說道:“不必麻煩了,一會我自己洗。”
白雲亮腰一動竄出屋去,才說道;“山哥,我要不把衣服拿回去,我呀……我走了。”“噌噌”地跑了。
張青山沒有去想裡面的奧妙,插上房門,把身子洗了一下,換了裡面的衣褲,坐在牀上又練起了靜功,三股氣體漫漫在體內又亂竄起來,膨脹的感覺又上來了。
張青山的心神頓時覺得不妙,馬上又停了下來,決定明天找時間請教白家弟兄。感覺到非常乏困,沒有去洗貼身的衣褲,躺在牀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張青山起得非常早,在住的院裡僻靜地方,練了一套張家傳下來的拳腳,又“唰唰”地演練一遍燕山劍法。感到身體舒暢了不少,一看天已發亮。就向廚房“蹭蹭”快步走去。
到廚房一看,白雲霞已經把水燒開,這幾天她做飯手藝大幅度上升,二人很快把飯做好。
張青山與白雲霞和白家下人一起吃完飯,也沒見白家那些大人來,張青山心裡一動,是不是老夫人病情加重,想回自己住房,順道去看看老夫人。
此時,白雲霞滿臉帶笑,清脆悅耳的說道:“山哥,我有點事情,想請教你。”
張青山爽快的道:“霞妹,請講”
“山哥,”白雲霞清脆悅耳道:“這裡人多口雜,請跟我來。”轉身向她住的小院“蹭蹭”走去。
那時,張青山年歲小,沒有想到其它,只得邁開步伐“嗖嗖”地跟在白雲霞後面進了小院,院內佈置非常優雅清閒,六間正房兩邊各有三間廂房。
白雲霞介紹道:“這個小院以前就她帶兩個女下人住這裡,奶奶病了,兩個姑姑臨時住在左邊的那三間正房裡,現在,這院裡一個人都不在。”
邊說邊帶張青山進了她住正房的房間裡,那屋裡佈置非常淡雅乾淨。
張青山進了白雲霞住的房間後,覺得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好,細長眼裡寒冷之光沒有敢去直視白雲霞,趕緊問道:“霞妹,到底是什麼事情?必須到這裡來說?”
白雲霞鳳眼明眸含深邃的情光,盯住張青山面容,清脆悅耳柔情盡顯道:“山哥,你先坐下,我有事情跟你說。”張青山只得坐下。
“山哥,”白雲霞動情的道:“我發現你體內有兩股以上真氣在亂串,這樣下去很容易走火入魔。
我想把我白家的內功心法傳受給你,用它來調解你體內真氣亂串,這事是不能讓別人知道
的。山哥,你坐牀上,我現在就把內功心法傳你。”
張青山對自己的體內真氣亂串非常頭痛,白飛雪這幾天都沒有露面,說明老夫人的病情不像看到的那樣好,要不當主持的和尚不可能回來,。
既然,霞妹,想把白家內功心法傳給自己,也可能白飛雪知道,先試練一下再說。馬上坐在牀上。雙腿一盤五心朝天,排出雜念,靜下心來聽白雲霞講了一遍白家內功心法,他就試練起來。
剛開始非常好,亂竄真氣平息下來,漫漫向丹田裡容納。過一會就不行了,大腦出現了幻境,過去往事歷歷在目;
父母身受重傷吐血而亡,大伯也因爲他與人比拼內力吐血而死……
那時心裡非常明白,知道再練下去很容易出現走火入魔,真氣又開始亂串……
張青山想要停止氣體運轉都不可能了,眼睛睜開什麼也看不見了,一片霧濛濛渾噩的感覺,內心頓時一驚,“不好,要出事。”只有用張家內功強行去壓制。
大腦立即換了幻境真象,自己孤身進入肖家大色狼家,救出一絲不掛的瑤妹妹,騎着戰馬懷裡抱着瑤妹妹走在逃亡路上,背靠着背手拉手坐在馬車上說着那悄悄話。
到龍鎮頭一夜,被瑤妹妹那紅潤嘴脣親住自己嘴脣,熱情如火抱住他的腰,一股電流充滿全身,使他心中那原始火焰迅速上升,感覺到全身的原始熱量迅速飛昇,心猿意馬難以再用心智去自控。
“山哥、山哥”溫柔的聲音傳進了耳內,女人的幽香氣味飄進體內。
心內是警鐘立刻敲響;師父話瞬間響在他的耳畔“氣是下山猛虎,錢是惹事根苗,酒是穿腸毒藥,銫可是刮骨鋼刀。這是師門最忌諱四種毒瘤,對女人更要潔身自愛,徒兒千萬要警鐘長鳴。”
一絲的自控神明立刻發揮作用,認可自己成了廢人或者死去,也不能做出超出道德警戒的範圍,立刻運起能控制那一絲丹田之氣,去對抗體內的不良氣血。
這麼一對抗,身體血脈迅速膨脹,心中烈火燃燒的更旺了,熱得彷彿要爆炸。
心神瞬間失去自控,進入朦朧的狀態,彷彿碰見了要吃人老虎,進行前所未有的戰爭。那股亂串真氣趁機衝進了大腦,使大腦翁的一下,什麼也不知道了……
白雲霞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昨天晚上,聽母親說,父親早就看出張青山體內有兩股以上真氣在亂串,有功夫時,要傳授白家內功給張青山。
她心中已經暗暗的愛上張青山,就想搶在父親前面把白家內功心法傳給心上人,讓心上人記住自己的恩澤,沒想到傳授內功心法起反作用,會把自己搭上也沒有救過張青山來……
背起昏迷張青山“噌噌”的快速飛奔,大腦在思考:“這事怎麼向父親說呢?”轉眼就到奶奶的院子,還沒有想出怎麼說,心亂無詞那句話還是對的。
進院不顧一切就喊道:“和尚叔叔快來!”她知道和尚叔叔佛法無邊,出什麼事情也不會責成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