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嘉領着宋喜來“噌噌”就去馬棚,二人各挑一匹好馬騎上,衝出大門外。揚鞭催馬“誇誇”地快速奔跑,向宋家營的方向而來……
那些經過訓練出來的殺手,遇到事情不敢怠慢,比二人還快,快速騎馬帶着槍枝彈藥和乾糧追了上來,已經緊隨二人身後揚鞭催馬“誇誇”奔跑急行。
宋喜來和柏嘉並排騎馬揚鞭催馬“誇誇”地快速奔馳中,柏嘉虎目陰陽水一閃問道:“你哥,喜搏呢?”
宋喜來是真的不知道他哥哥宋喜搏那裡去了,只能答道:“不知道他去那裡了。”回頭一看手下人都跟上來了。
柏嘉立刻提出心中疑問追問道:“喜來,你不是被困在宋家營裡面嗎?是怎麼出來的?”
這時,宋喜來長了心眼,宋家營有秘道,只有自己和族長宋顯生知道,族長宋顯生委以重任,讓我帶着三樣寶物東西從秘道出來,那是對我多麼大的信任哪。
這個逃生秘道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祠堂遇見那個女人的事更不能說。但六表哥問話不能不答,只得撒謊道:
“六表哥,我是嘴裡叼着葦管潛水從闢靜處出來的,躲過日本人的崗哨,跑到董村纔敢進村去借馬的,到那董村管事家也好懸沒出事情。”
柏嘉虎目陰陽水一轉,動心機的問;“喜來,不就到那裡借倆匹馬嗎?那還能出什麼事情?”一臉不相信的神色。
宋喜來心有餘悸,象眼一閃的言道:“六表哥,我得回沒從他家前門進去。”
“怎麼,董村管事家前門有老虎,還是有日本人?”柏嘉追問道。
“六哥,你真說對了,可不真有日本人,而且還不少哪,我是從後院翻牆進去的,直接到董村管事住的後窗,輕拍的窗戶進了他家的屋。
他告訴我。他家東西廂房都住着日本人,前院門口日本人設了哨兵。我一聽情況嚴重趕緊退出,到村口老於家借了倆匹馬,跑到你這裡報信的。”
柏嘉聽後心裡一驚,虎目陰陽水一轉暗道;“日本人住進董村這是要對宋家營有大動作。很利於他們盜出筆記本與那“塞外山川秘徑藏寶圖”
可惜宋喜來從宋家營裡面出來了,他原來的計劃又要泡湯了,心裡這個氣,這個怨恨。喜來呀!喜來你怎麼不在那裡等着盜筆記本與那秘圖呢?”
氣也好怨恨也好,他只能憋屈體內,不能表露在臉上。隨即又問道:
“喜來,宋顯生在那裡呢?宋家營裡邊還有多少人?振奎是怎麼被抓住的?”他要掌握主動,收集情報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宋顯生還在裡面,宋家營的裡還有三十多人在那裡守着,振奎怎麼被抓住的我不知道啊?”宋喜來機警的答道。
“振奎,不是跟張青山在一起嗎?”柏嘉接着追問道:
宋喜來心裡一動答道:“不知道。”
柏嘉聽宋喜來總說不知道,他就來氣了,虎目陰陽水的眼睛一瞪,聲音非常嚴厲道:“喜來,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
?”傻人都聽出來,這明擺着不滿意了。
宋喜來聽到柏嘉的語調也很來氣,平時他從來不和別人計較,這次頂撞的說道:“六表哥,你在外面都不知道他們的情況,我是被困在宋家營裡面,上那裡知道外面的情況。我哥,他沒來信嗎?”
柏嘉聽宋喜來不滿意自己,緩和氣氛答道:“喜搏的倆個手下負傷回來說,他和綠贏水在一起和日本人打了起來,不知道他的生死如何,我再也沒有得到他的消息。喜來,振奎被抓住,你是怎麼知道的?”
宋喜來一看柏嘉的態度,就沒有實話實說道:
“我是站在營子城門樓上,看見日本人把振奎雙手捆上推上了石橋,逼族長宋顯生交出“塞外山川秘境藏寶圖”。
族長宋顯生說:就是死也不會把秘圖交出去。我一看這不行啊!我要再不出來報信,振奎就會被日本人弄死。再說,六表哥你就不知道振奎被日本人抓住。”
柏嘉嘴裡說:“那是,那是。”其實他心裡是七上八下的,他的全家在新京(長春)已經被日本人全部抓了起來。聽到這個消息,他就往大廟這個地方趕。
他到大廟來,主要是爲了見上宋喜搏一面,商談一下如何利用日本人的力量,把“塞外山川秘境藏寶圖”和筆記本弄到手,好解救自己的家人。
柏嘉不在問宋喜來問題,而是騎在馬上虎目陰陽水的眼睛在轉,回憶起那些他最煩心的事情。
向柏嘉報信的人告訴他:日本人捎話,讓他拿秘圖或者是族長宋顯生的直系親屬來換你的家人。
這個消息使他方寸大亂,腦袋裡已經亂成麻。心裡如同刀子在割。
反覆在想族長宋顯生被圍裡面,他的兒子們又沒在這周圍?讓我怎麼辦纔好呢?怎樣才能把“塞外山川秘境藏寶圖”弄到手哪?用它好去換自己的家人。
日本人是怎麼知道我的家的?他們憑什麼把我的家人抓起來?這是逼我去和宋顯生正面交鋒?我那步棋走錯了,讓日本人抓住我把柄?
一連串的問號鬧得頭都大了,柏嘉冷靜分析道;認爲他寫的倆封信,只要送進關東軍司令部。日本人就會對族長宋顯生動手。
日本人對“塞外山川秘境藏寶圖”。感興趣是真,他們定下必須把“塞外山川秘境藏寶圖”弄到手,再殺族長宋顯生不遲。
關東軍司令部派內山一男前往赤峰主持大局,圍而不攻製造機會和口實,抓外圍族長宋顯生的直系親屬,逼族長宋顯生交出秘圖後,再殺宋家全族。
關東軍總司令植田謙吉和他的那些高參,爲了證實“塞外山川秘境藏寶圖”是否真的存在,命令特高課查出是誰送給的告密信。
特高課機關長命令手下得力干將寺島智郎負責調查此事,寺島智郎讓司令部的特高課成員把全部精力放在誰能把信送進司令部,必須祥查,這一下特務機構的人馬全部出動了。
柏嘉總覺得自己在日本讀書,對日本人太瞭解,輕視這些人那就是犯罪,柏
嘉自認爲自己做非常隱秘,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他的算盤打錯了,有那句老話:“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柏嘉的下場會更慘。
日本特高課這些人可不是白給,那是日本國的精華部隊,說白了都是人中尖子,柏嘉認爲非常隱秘,在日本特高課這些人眼裡,根本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寺島智郎可不是平庸之輩,他那毒蛇眼睛一轉悠,可是一肚子壞主意。
他命令副課長帶手下分兩條線查,一條線查送信的來龍去脈,另一條查在附近居住的居民,誰家在赤峰那個方向有親屬,在那裡住。
調查中發現了疑點,柏嘉母親是赤峰宋家營嫁出去的女人,抓他全家封閉店鋪,又抓住送信的要飯花子,逼柏嘉出手與族長宋顯生鬥,日本人坐收魚翁之利。
柏嘉認爲日本人真他媽的不夠意思,宋喜旺回宋家營後去天山口的消息是他派人告訴日本人的。
日本人抓住宋喜旺,沒有抓住宋喜魚。使柏嘉的計劃前功盡棄,只有抓住宋喜旺和宋喜魚倆個人,才能去宋家營和族長宋顯生談秘圖的事。
抓住宋喜旺,就不愁抓不住宋喜魚。他把希望都寄託在日本人身上,沒想到宋喜魚非常的難抓。
而且,宋喜旺又被張青山救走,使他精心策劃的計謀化爲泡影,現在是賠了夫人折了兵。怎麼辦纔好呢?
張青山那個自己從沒重視的人物,淨能從戒備森嚴的日本憲兵隊把宋喜旺救出,又能衝出層層包圍伏擊圈,日本人對他束手無策。
而張青山在江湖上特有名望,有不少人願犧牲性命幫他,張青山這個人太可怕了,心機膽識應變能力超常人幾倍,自己以後碰見他時要特別小心。
柏嘉被日本人逼的走頭無路,本想找宋喜搏商量對策。宋喜搏不見蹤影,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剛到大廟一天,就撞見宋振奎被抓,難道是自己給日本人……那自己帶人去救,被日本人知道了,會不會殺了自己的全家。
如果,自己在大廟按兵不動,宋喜搏回來就得和自己翻臉,再說,宋喜來也不是個省油燈,他會自己帶這些人去救宋振奎的。
柏嘉知道自己的能量如何,別的事情,自己發令這些人會聽,救宋振奎自己不去,再不讓這些人不去,這些人會殺自己去救宋振奎。
他們都是母親拿錢讓宋喜搏訓練出來的殺手、槍手,都聽宋喜搏的號令,也都是宋喜搏的死黨。
當初,自己親自訓練一批殺手就好了,不至於受制於人,這件事情怎麼辦才能達最佳效果,即能救出宋振奎又不能讓日本人知道自己參與其中。
宋喜來和柏嘉騎馬跑在最前邊,他們騎的是好馬,在一揚鞭催馬“誇誇”地快速奔跑,而宋喜來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到日本人的密營,救出宋振奎。
這一路催馬奔馳,柏嘉是在一路遐想,一路合計怎樣不暴露自己,又能救出宋振奎的計謀,他你那虎目陰陽水又轉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