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越坐在馬背上,前頭雙臂環繞着一身紅妝的蕭晴,馬蹄咯噔咯噔地在地面上落下。
蕭晴坐在前頭,可以從紅蓋頭下面看見男人環着自己細腰的雙臂。
“晴兒,在想什麼?”男人低低柔柔的聲音,在耳畔落下。
“少越,外頭是不是很多老百姓看着我們?”
“嗯,很多,差不多沁水城街道兩旁都圍滿了,大家都在看。”靳越勾脣輕笑。
送嫁隊伍很長,十里紅妝一路綿延到了火車站。
一列火車停靠,火車四周都掛着紅綢圍布。
靳越將女人從馬背上抱下來,朝着火車走去,士兵都忙活着把一箱箱的嫁妝扛上了火車。
靳越抱着蕭晴走進車廂裡最寬敞的一間房間。
蕭晴坐在*榻上,紅蓋頭下的她,一雙大亮亮的眼睛眨巴眨巴。
靳越伸手爲女人掀開了紅蓋頭,一雙鳳目流光溢彩,風華絕代的俊容。
蕭晴擡頭,一臉嬌嫩的容顏,豔紅色的脣瓣,那一雙大大的眼眸還是兩顆美麗的寶石。
兩人對視着。
“晴兒。”
“少越。”
兩人緊緊地相互摟在了一塊,男人的雙臂緊緊地摟着女人的身體,低頭親吻她的額頭。
“我終於娶到你了,今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蕭晴靠在了男人的胸膛,眼底騰起一股溼潤的水霧,“少越,我不想和你分開了,今後我會做個賢妻良母,給你做飯,爲你生孩子。”
“呵呵~”靳越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耳垂,“真乖~”
“那你打算爲我生幾個孩子?”靳越低頭,眼睛專注地凝視着女人的雙眸。
蕭晴看着男人漂亮的眼睛,很認真地想了想,比劃了下手指頭,豎起了三。
“三個可以嗎?”
靳越微蹙了眉頭,佯裝不悅的神情,比劃了一個手掌,反面正面都來了那麼一下。
“不應該是這樣嗎?”
“啊?!”蕭晴嚇了一跳,整張臉蛋都糾結了,“十個啊!這麼多!會不會很疼?”
“哈哈哈~~~”靳越忍不住朗聲大笑,抱着女人笑得前俯後仰,“傻女人,你還真是傻,我說啥你都當真了?”
蕭晴看着男人笑得那麼開懷,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被戲弄了。
“少越!你耍我玩啊?”
“逗逗你。”靳越伸手劃了一下女人的鼻樑,低頭親吻她的小嘴。
“你願意爲我生十個,我還不捨得,那得多辛苦?”靳越摟住了女人,笑意未散。
“討厭!你又戲弄我!”蕭晴沒好氣地捶着男人的胸膛。
靳越抓住了女人捶來的小手,看向了車廂裡的佈置,一切都換上了紅彤彤的佈置,喜慶四溢。
“晴兒,你說今晚在這裡和我過洞房花燭夜,還是等回到渠丹拜堂,再過?”
蕭晴聞言,想了想,“還是回渠丹吧?畢竟還沒拜堂。”
“你就捨得這樣對我?”靳越伸手拉過女人的小手,按在了雙腿間。
蕭晴觸及滾燙,嚇得連忙要抽回小手,卻被男人緊緊地按住了。
“我想你了,晴兒,你離開我兩年,我都沒個女人陪我。”靳越言語透着一股委屈,眼底卻是劃過一道邪意。
蕭晴沒好氣地盯着男人,“那你過去的三十年,沒有遇見我的三十年,你怎麼渡過的?難道你有過很多女人?”
“呵呵~~”靳越搖頭輕笑,“傻丫頭,我那怪病,恐怕是會嚇跑很多女人,也就你人小膽大,不怕死靠近我。”
蕭晴頃刻間明白了過來,心裡頭覺得很不舒坦,“那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沒有那怪病,你或許就有其他的女人了?”
靳越微蹙了眉頭,手指頭勾起了女人的下巴,“哎呦,小兔子學會跟我翻舊賬了?”
“看來就是這樣的。”蕭晴失落地開口,眸子垂落。
“你怎麼會這麼想?”靳越專注地凝視着女人的眸子,“首先我靳越本身就不是多情之人,若是想要妻妾成羣,你應該知道,我可以做到,但是我不怎麼做,那是因爲,我希望跟着自己的女人,是真心愛我,不是爲了我的權勢。”
靳越緊接着說道,“第二,前面十年,我都在忙於奪去靳家最高的掌權人,根本無暇顧及男女之間的情愛,再說,晴兒,你不覺得你和我這樣的相識,冥冥之中也是一種緣分嗎?”
蕭晴聽着,嘆了一口氣,“反正你說什麼我都覺得有道理,可是又覺得我總是被你牽着鼻子走。”
“我嫁給你,我很開心,可是我前些天就想,若是我不是蕭晴,還是胡晴,你會不會對我如此執着?”
“晴兒,你又說傻話了。”靳越臉色泛着一絲無奈,“別忘了,我也是兩年後才知道你是蕭家千金,我可是滿天下尋找一位叫胡晴的姑娘,並不知道蕭晴這位千金。”
蕭晴聽聞,腦袋靠在了男人的胸膛,幽幽地開口,“嗯,少越,不提這個了,還是好好休息一下,昨晚我沒睡好。”
“嗯?爲何沒睡好?想到要嫁給我,想得睡不着,激動得睡不着?”靳越戲謔的神情。
“討厭~”蕭晴又是粉拳垂在男人的身上,“是啊是啊,我想得睡不着,女兒家出嫁誰能夠睡得着。”
“哈哈哈~~”靳越開懷大笑,翻身壓在了*榻上,伸手捋着女人的髮絲。
“晴兒,實話告訴你,昨夜我在火車上也沒睡好,正好,我們一起睡。”
靳越伸手落在女人身上的喜服。
“你幹嘛?”蕭晴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
“幹嘛?脫衣服睡覺。”靳越笑得邪魅,伸手解開女人身上的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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