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白起附體



最高當局已經快瘋了。現在他的辦公桌上全是各地軍隊的傷亡報告。全國的國土已經丟掉近一成了!雖然在朝鮮和巴基斯坦,中朝和中巴聯合軍取得勝利很大;伊朗也屢屢擊敗聯軍進攻。但是國內的損失讓他心疼只想哭。這樣的接連本土的喪土失地、一個個中將、上將、少將的戰死殉國也讓盟友怎麼看中國?勝利!只有勝利!必須勝利!

一個少校喊了聲報告,手裡拿着一份報告和一堆照片、U盤走了進來。他的臉上閃過欣喜和悲傷兩種情感。曾經去過中印邊境小戰爭的戰場的最高當局敏銳的捕捉到了他的情感變化。他少校說:“福建警備司令陳上將發報:已經在福州、泉州、廈門和美軍、英軍的海軍陸戰隊以及臺灣僞軍交火。我軍擊退敵軍,收復金門島!殲敵7531人!殺英軍上校赫爾金男爵!”呆在辦公室裡謀劃戰爭的將帥官佐們都笑了。這個赫爾金也是火燒圓明園的兇手的後代。

最高當局笑了笑說:“還有什麼?”那個少校聲音低沉下去,略帶哭腔的說:“陳將軍報告說這個戰役的勝利源於北極星光的情報。陳將軍申請給北極星光記一等功。”最高當局看看少校的表情,說:“怎麼了?這是好事啊。”少校說:“我手裡的這些東西是『東風』送回來的他的遺物。我哥哥,他因爲這些東西和這條情報暴露了。”

所有將帥官佐全部摘下軍帽表示哀悼。最高當局也用低沉的語氣說:“好好幹吧。你要化悲痛爲力量,爲祖國的情報戰貢獻自己的光和熱,以告慰北極星光的在天之靈!” 少校說:“是!”然後就抽泣着走出去了。

最高當局翻開了那些照片。一衆將帥官佐們繼續討論。僅僅5分鐘後,最高當局喊道:“霞克、子夜,文峰,你們來一下。”這聲音的冷淡,讓久經沙場的霞克懵了。子夜的爸爸和最高當局一起去過西藏的邊境戰場。子夜也是去過新疆同“東突”叛軍打過交道、也曾在緬甸的熱帶雨林裡同美軍特種部隊打生打死。但是,今天最高當局的聲音讓他發毛。文峰是中宣部、外交部的部長,也是輿論媒體戰的好手。文峰奇怪:最高當局找我幹嘛?

他倆來到最高當局面前。最高當局把照片遞給他們,說:“輪迴啊!重賞無名!要不是他,南京會死更多的人!”

霞克和子夜看了幾張照片後,最高當局問:“你們看看怎麼辦?”文峰說:“告訴我們的人民,再加以正確的疏導,堅定人民抗戰到底的決心。”霞克和子夜一致認爲因當發起一次反擊。因爲聯軍北集團軍孤軍北上。由於它由美軍陸軍步兵第二師、第一騎兵師、海軍陸戰隊第三師和法軍第12師以及英軍陸軍第三騎兵師組成,把它殲滅可以挫傷聯軍士氣。子夜補充說:“命令薛上將全力進攻南京、揚州牽扯聯軍注意力。南海、福建方面要是也有動靜就更好了。”最高當局說:“很好!”

於是,8月2日這一天,最高當局來到北京中南海的地下電視直播間向全國發布電視講話,並且公佈了聯軍在南京、揚州的罪惡行徑——屠城!

在文峰團隊的引導和最高當局發佈屠城消息時的四度落淚、聲明罪責在自己的講話中,中國人民曾經沸騰的熱血再次被激發。中國的戰爭機器被全面起動。

霞克被派到合肥指導薛上將反擊作戰。現在聯軍在攻擊盱眙、安慶、滁州。

“環滁皆山也”在這優勢的地形之下,防守滁州的藍41師的防線讓聯軍部隊的反覆攻擊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盱眙有淮河天險,聯軍一時半會也過不去。安慶對面是長江。長江比淮河寬多了。聯軍應該更難攻擊了。但問題就出在這裡。

安慶市政府官員投降了!理由是投降可以避免屠殺。聯軍得到了中國軍隊佈防圖,輕鬆的突破防守安慶的83軍的防線,攻陷安慶。83軍只能和聯軍打起了巷戰,呼叫增援。

但是,安慶市長的小九九被聯軍南集團軍司令德國中將瓦徳西識破。瓦徳西命令聯軍士兵依舊屠殺安慶平民與戰俘。

薛上將命令已經部署到巢湖待命的第三師立刻從巢湖出擊增援安慶。旭將軍立刻命令無名率領裝甲團先行出擊。

無名坐在顛簸的步戰車裡。大餅說:“無名,你說我們這次會怎樣?”一旁的江寧寧登警衛營官兵也是用期待的眼光看着無名。無名檢查着自己92式手槍和隨身攜帶的120發子彈,說:“我們一定會把瓦徳西趕下長江。”

安慶一週的城牆都被聯軍佔據,上面插着德軍軍旗。無名命令已經成爲裝甲團戰車營營長的陸虎:第一炮必須打中旗杆,炸掉軍旗。無名命令裝甲團團長衛央在坦克、步戰車一輪炮擊後,立刻衝鋒,攻陷城牆。

德軍軍旗在一聲爆炸中上天了。第三師的坦克、步戰車全部向安慶城牆開炮。德軍由於歷史的積澱,不禁野戰能力超羣,而且防守能力也很強。MG3通用機槍繼承了MG--42的高射速和高精準

。那種撕布機的嗤嗤嗤的聲音讓無名心驚肉跳。

裝甲團也不是紙糊的老虎。陸虎的坦克直接把那些火力點炸掉。讓那些德軍大兵連同他們的撕布機一去上天。步戰車也爲坦克清理着德軍的“鐵拳”反坦克火箭彈。

很快,防守的一個營的德軍被殲滅。城牆被裝甲團攻破。裝甲團衝進安慶。83軍被分割成三份。聯軍正在圍殲83軍,屠殺平民和戰俘。瓦徳西沒想到第三師會打過來。聽到第三師的坦克開進安慶的戰報立刻命令把剛調歸他麾下的的日軍第2師團前來。現在安慶城裡只有德軍10師、美軍12師、西班牙第二機械化步兵師以及菲律賓國防軍第12師。這些兵力圍殲83軍還可以說的過去。但是,第三師的裝甲團來了,那麼第三師的主力也快到安慶了。

無名命令裝甲團絕對不要和聯軍糾結。裝甲團集中力量攻擊聯軍包圍圈,支援83軍。無名意圖和83軍一起奪回安慶。駐守九江的藍81師也在向安慶趕來。瓦徳西的兵力緊張了。瓦徳西恨死那個固執己見的美國佬克拉克了。要不是他不聽那個叫謝爾菲德的高級參謀的勸解,執意屠殺南京和揚州的平民。他可以把戰鬥力強悍的德軍第二裝甲師和西班牙第12步兵師調來。日本的6、16、18、9、10五個師團是過不來了。這十萬日本人還壓在南京屠殺中國人呢!瓦徳西對於屠殺一點興趣也沒有,只喜歡攻城略地。

8月2日夜,20時,旭將軍命令第三師122旅出擊奪取安慶長江大橋和輪渡碼頭。但是當張翔趕到那裡時才發現安慶長江大橋已經不見了,輪渡碼頭被炸燬。當他奇怪這都是那支軍隊乾的時,無名和83軍的宋軍長以及大隊的士兵出現了。無名說:“張翔,你立刻把122旅集結起來去清除安慶城裡的聯軍。師長到哪了?”張翔說:“已經在城北了。在指揮123旅在攻擊安慶市政府大樓。”無名聽後說:“我知道了。”無名對衛央說:“我說衛央團長。我們一起再打回城北怎樣?”衛央猶豫了一下,說:“副師長,123旅比我們人多。攻破安慶市政府大樓也是時間問題。我們還有必要去嗎?”無名說:“宋軍長你想不想去?”宋軍長壓低聲音對無名說:“無名。你犯錯誤了。最好還是去你們師長那人錯吧。”無名奇怪了,說:“哪有問題?”宋軍長說:“你炸燬了國家公共財產!”無名明白了,說:“宋軍長。那些戰俘你要多少?”宋軍長說:“我不要。你都拿去吧。”無名說:“好!”

霞克已經到了安慶見到了因爲無名炸燬長江大橋和輪渡碼頭而氣的滿臉通紅的旭將軍。霞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說:“小旭。你是不是想打過長江去?於是現在你在爲無名的作爲惱火。”旭將軍說:“老師。你猜對了。我想連同83軍一起渡江奪回皖南。無名這小子太沒有戰略眼光了。”

霞克說:“旭將軍。你有沒有想過83軍的傷亡情況呢?如果聯軍又調來更多軍隊,無名不得不炸橋呢?”旭將軍說:“老師您的意思是我們暫時無法奪回皖南?”霞克說:“是的。現在是江南旱季。伏旱天氣下的江南萬里無雲。聯軍飛機可以在我們的領空橫衝直撞。而,我們的人民空軍以及海軍航空兵都損失較大。如果支援你的反攻作戰,西藏、朝鮮、盱眙這三處戰場的制空權就要丟了。你也去過西藏。設想一下沒有制空權的戰鬥會是什麼樣吧。”

旭將軍說:“老師。中央的下一階段的作戰部署是什麼?”霞克看看周圍的參謀、衛士等人,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大圈,寫下“最後戰線”四個字。旭將軍明白了。

趙國慶喊了聲“報告”,在旭將軍點頭後,說:“無名回來了。他帶了很多禮物。”旭將軍故作嚴厲的說:“讓他進來!”無名進來看見一個軍銜是一個六邊形的星星的軍官,而且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氣勢。無名沒見過這種軍銜,不禁一愣。一旁的趙國慶看着一身泥污、一臉癡呆的的無名,笑笑說:“副師長。這位是大帥霞克將軍。他可是旭將軍的老師。”

無名聽完,立刻敬禮。霞克將軍說:“免了。無名你的禮物呢?”無名立刻像猴子獻寶似的,雙手捧着遞給霞克將軍一包駱駝牌香菸,說:“這是戰利品。大帥想看看美軍12師少將副師長比爾.戴夫嗎?”霞克將軍奇怪的說:“你抓了多少聯軍軍官?”無名說:“報告大帥,我和宋軍長一共抓了823名美、菲戰俘;144名德軍戰俘;22名西班牙戰俘。其中少將2個,一個美國的、一個菲律賓國防軍的。上校一個來自西班牙。中校一個,來自菲律賓。”霞克將軍說:“傷亡呢?”無名說:“傷亡主要來自是83軍。83軍宋軍長快到了。大帥可以問他。裝甲團陣亡472人,傷528人。其中255人重傷。”旭將軍立馬一拍桌子,說:“你一下把裝甲團弄丟一個營!坦克與步戰車呢?”無名說:“坦克5輛,步戰車9輛。裝甲團裝甲部隊加上受傷的還有36輛裝甲。我部繳

獲了豹‖坦克8輛、M1A2式坦克4輛。宋軍長繳獲7輛豹‖和9輛M1A2式坦克。宋軍長的部隊裡沒有坦克兵。於是他把坦克都給我了。步戰車只有5輛LVA。155毫米自行榴彈炮5輛。別的就剩一些機槍、步槍、槍炮彈了。”

霞克將軍點點頭說:“無名。下面的戰鬥你怎麼看?”無名說:“旭將軍在此。我不必多說吧。”旭將軍說:“無名!讓你說你就說,別廢話啦!” 無名想了想,說:“霞克將軍請您提醒一下薛上將。請他注意一下連雲港。聯軍海、空軍實力雄厚。之前的福建、浙江的登陸戰能不能看做連雲港登陸戰的演習?如果連雲港城破,淮北就完了。聯軍到時候是北上飲馬黃河還是南下消滅現在南京軍區的近百萬的軍隊,再或着就是西進河南,就由他了。不過,由於現在華北是雨季,黃河進入汛期。這樣使聯軍渡河不易。而且華北的北京軍區的幾十萬全機械化軍隊也不是善茬。西進河南就要遭受安徽、河北、山陝、湖北四個方向攻擊。又加之河南民風彪悍。攻擊河南也不易。這樣,反而聯軍南下最有可能。聯軍北集團軍正在攻擊盱眙和運河防線,可以配合他們。畢竟現在的南京軍區集中了中國軍隊的絕大部分精華。”

霞克將軍已經被無名的戰略思維震懾了,沒說話,只是點點頭。“不錯!有道理。南線呢?”旭將軍問。無名說:“這就看聯軍怎麼部署了。如果聯軍在南線展開攻勢。我一定要注意防空。而且聯軍可以利用海軍優勢在長江的沿岸登陸,迂迴攻擊我們。對了。戰復怎麼處理?” 霞克將軍說:“你看呢?”無名說:“殺!我從潁上到巢湖時,經過一個戰俘營。那裡的戰俘都白胖白胖的。他們卻殺我們的被俘官兵。”霞克將軍同意了。而且,霞克將近口袋裡還有一份關於對於戰俘處理問題的中央命令就提出任由前線官兵處理的命令。

無名組織122旅的1團的士兵把聯軍戰俘中的中校以上軍官分出來。然後以挖掩體的名義,命令剩下的戰俘挖兩個大坑。無名料到會有戰俘抗議。沒想到,一個美國女兵少尉用蹩腳的華語,說:“長官。你虐待俘虜!不遵守日內瓦公約!”無名一開始沒注意有女兵。現在,無名發現有女兵,轉過頭看看周圍的第三師的官兵,小聲的對趙國慶說:“讓官兵們吹流氓口哨。小聲一些,一個個的傳下去。” 那個女兵還在聒嘈這廢話。無名用英語問:“What is your name?”(姓名)那個女兵少尉用蹩腳的華語說:“長官,不用如此麻煩。我叫斯蒂芬。”說完,周圍的幾百個平均年齡在21~23的士兵一起向她吹流氓口哨。

這個美國女兵被無名氣的糊塗了,紅着臉,不知道說什麼。無名說:“把女兵扔出來。所有男兵如果不聽我的話,我就對這些女兵……” 無名指指身後的幾個高大威猛的士兵。看着被中國軍隊抓出去的女兵,所有被俘聯軍男兵全部老實的去挖掩體了。

這些俘虜挖完後,被中國士兵推進掩體。這個掩體是一個大坑。無名說:“你們可以活着回去!但是,你們必須從這個大坑裡活着回去。現在開始互相打吧,活着的回家!不然,你們都會死!”我沒剛說完,幾百支自動步槍輕機槍指向了聯軍戰俘。無名的話讓這些聯軍戰俘看到了活着的希望。於是這些戰俘以各自國家爲基礎展開混戰。那些人數較少的西班牙戰俘瞬間就被擠到一個角落,形勢危急。……

霞克將軍在旭將軍和趙國慶的陪同下來到岸防炮臺,這裡的炮兵已經被第五軍的官兵接管了。原來二炮部隊的官兵已經被調往西藏、蒙古和朝鮮,那裡更需要大批的技術兵種。中央就從第五軍大量的現役、預備役人員中調集大量人員,填充華東和華中的空缺。現在的長江防線安徽段除了藍81師和代替損失過半的83軍的54軍全是第五軍的部隊:第五軍第三師、第五軍第二獨立旅以及第五軍第三裝甲師。作爲無名的親信趙國慶對第五軍這號稱“中央御林軍”的部隊大概有多少人已經有了一點頭緒。

無名笑笑的看着剩下的戰俘,說:“你們打倒了自己的戰友還有臉回去嗎?”一個美軍中士對無名豎着中指,說:“長官!你不講信用!”隨即他的中指就被一旁的中國士兵給一槍打斷了。無名說:“你們下去給南京和揚州還有這座城市裡被你們殺害的平民陪葬吧!”無名手一揮,幾個士兵便把成筒的燃油倒了下去,扔下去一根火摺子點燃燃油。剩下的戰俘多半是美軍和菲律賓國防軍。西班牙和德國的被俘士兵都躺下了。

在烈火中,美菲戰俘都尖叫着帶着滿身大火向外爬,希望能爬出火海。但是,爬出來的被中國官兵用加長了木把的鐵掀推回火海。這樣無名把近千名戰俘燒死。現在俘虜只有22名美軍女兵以及高級軍官。無名的這次處決戰俘的手法被稱爲白起附體。無名並沒有打算放過那些女兵。無名讓士兵把她們全部綁上石塊沉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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