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團和配合第三師的騎兵第一軍、第5裝甲師率先出擊向鄂爾多斯衝過去。隨後全機械化行軍的122旅、123旅以及兩個新兵團從榆林的衝了出去。這時天即將亮了,東邊的天空竟然出現了太陽。太陽透過雲彩,灑下一片金光,將古老的長城和地面上的坦克、戰車鍍上一層金色。第三師的不少官兵看見漫天烏雲中的那個缺口,怎麼看都像一個笑臉!騎兵的戰馬都開始變得興奮起來,很多戰馬都興奮的打起了響鼻。更奇怪的是,這塊缺口破裂的方向竟然和無名的行軍路線一致!這個景象被新華社的戰地記者拍攝下來,用無線電基站和太空中僅存的幾顆通訊衛星(其他衛星在上海戰役時就在太空大戰中被美軍擊毀了。不過太空大戰的結局是兩敗俱傷。)發到北京的國防部作戰室,還煞有介是得解說這個自然現象。那些作戰室裡的參謀總部的參謀們看這個缺口耿像是一條傳說中的中國龍。最高當局也在作戰室,最高當局對霞克將軍說:“你怎麼看這個自然現象?”霞克將軍說:“說什麼都是主觀臆斷。沒必要留意。倒是要關注無名能否勝利。”
所有觀看到這段景象的人都在懷疑這支軍隊的最高指揮是真龍天子嗎?以至於駐蒙美軍都沒有通知蒙古軍隊有中國軍隊的行動。
蒙古軍隊的偵察騎兵發現了大舉進攻的中國軍隊,立刻跑回去報告消息。目前還是羣龍無首的蒙古第一集團軍,只能各自爲戰。面對中國軍隊的裝甲先鋒部隊,三個裝甲師的師長討論一下後,決定出擊逆襲中國軍隊。當然腿快的BT-7負責攻擊中國軍隊的步兵和運輸隊,裝甲較好的T-72、T-80負責正面迎敵。三個裝甲師開出了鄂爾多斯,走向死亡。快速向機械化行軍的第三師步兵衝去的BT-7坦克羣很快就看見了大隊行進第三師步兵。當然第三師行軍隊伍裡的15輛裝甲戰車也發現了蒙古軍隊的那些老舊的BT-7。“這些都是豆丁級別的坦克。它們的甲殼用12.7毫米的重機槍就可以打爛。我命令裝甲戰車消滅它們。”無名得知蒙古軍隊派出BT-7坦克來攻擊第三師的步兵時,就笑着對通訊兵發出消滅蒙古BT-7坦克的命令。
那15輛裝甲戰車紛紛將自己的炮管瞄向了那些拖着白色的雪霧高速衝過來的BT-7坦克。05式裝甲戰車上裝備的是20毫米機關炮一門,50毫米反坦克炮一門以及一挺口徑7.92毫米的89式通用機槍和一挺口徑12.7毫米的92式重機槍。這種火力配置放在二戰那個坦克大發展的環境裡或許打不過T-34/85、四號改、豹子、虎式、虎王、克倫威爾這種歐洲國家主要坦克和斯圖亞特M3、謝爾曼M4、M10這種美國坦克。但是對付落後的日本的95、89、97和97改式坦克和非主流的BT-7、KV-1/2、IS:2/3倒是沒什麼問題。現在讓這15輛05式裝甲戰車對付現在已經過時的BT-7沒什麼問題。
不過讓這個05式裝甲戰車中隊的指揮官王萬里有點緊張的是這裡不是有幾十輛BT-7,而是153輛BT-7!但他不知道的是,衝在前面的第三師裝甲團陸虎和第55裝甲師師長張良駒渾身淌冷汗的是他們面前的二百輛以上的蒙古軍隊的T72、T80主戰坦克。這些坦克雖然老邁,但是120毫米口徑的坦克炮和厚實的裝甲也不是BT坦克這種豆丁車可以比較的。然而,第三師戰車團只有105輛坦克和裝甲戰車裝甲戰車打打BT豆丁還行,打這些傢伙就麻煩了。99改式坦克戰車團有54輛、第55裝甲師有87輛,一共有141輛。這些戰力對比不對稱啊。
陸虎說:“夥計。咱們還需要怕這些蒙古蠻族嗎?”張良駒說:“沒必要。我聽你們的師長說過:華夏復興,不僅僅是文化上的復興,也要有尚武精神的復興。就讓蒙古蠻族的頭顱祭奠我們的祖先。”陸虎說:“衛青曾經從這裡出發北擊匈奴。讓我們踩着漢唐祖先們的走過的道路去收拾這些挑釁我們華夏虎鬚的蠻族吧。”張良駒說:“聽說霍玉起軍長曾喊出爲了漢唐宋明先輩的光榮而戰。我們這些鐵甲騎兵也一樣。”
四百多輛坦克在鄂爾多斯的城外展開激戰相對先進的99改式坦克一輪齊射在3000米外就擊中蒙古軍隊的坦克。帶有炮發導彈的05式裝甲戰車也在3000米外瞄準蒙古坦克打出一發發炮發導彈。蒙古坦克在距離3000米的位置上遭到中國軍隊坦克和裝甲戰車的炮擊,紛紛加快速度,希望能接近中國軍隊的坦克和裝甲戰車,打穿中國軍隊坦克和裝甲戰車的側面裝甲。不過馬力更大的99改式主戰坦克已經衝到了蒙古軍隊的面前。坦克大戰由炮擊戰演變成刺刀戰。重量更大的99改式坦克利用高速撞向蒙古坦克,或者將蒙古坦克撞翻,或是頂的蒙古坦克後退。接近蒙古坦克的05式裝甲戰車直接發射50毫米高爆彈讓那些蒙古蠻族徹底人間蒸發。
另一邊的15輛05式裝甲戰車在對蒙古軍隊的BT坦克點射出一發發20毫米的機炮彈。那些衝在前面的BT坦克都被擊中,成爲燃燒的火炬。但是BT坦克速度快,數量大不是點射就可以的。於是王萬里命令各車換上50毫米集束炮彈,準備給蒙古蠻族一個驚喜。BT坦克衝到500米時,看見對面突然向他們開炮了,趕緊加速想利用時間差和拋物線躲過去。但是集束炮彈在飛到BT坦克的頭頂後,紛紛解體爆炸。BT坦克柔弱的裝甲擋不住子炸彈橫飛的集束炮彈。不少BT坦克紛紛冒煙。王萬里下令用50毫米高爆彈和20毫米機炮再次點射蒙古坦克。這些BT坦克在接連的打擊下已經沒有了戰鬥的意志了。當第三輛指揮車被打爆時,崩潰的蒙古兵立刻將車輛調頭,加速逃跑。
王萬里命令一輛車留下來救治傷員其他車和他一起追殺蒙古潰兵。王萬里駕駛着05式裝甲戰車在BT坦克後面不斷打爆蒙古坦克的菊花。BT坦克實在是太老了。這種前蘇聯衛國
戰爭前的坦克已經81歲高齡,還在跑馬拉松。很快,蒙古軍隊的不少BT坦克紛紛發生機械故障拋錨停車了。一輛05式裝甲戰車也拋錨停車。現在戰場上還有56輛拋錨得BT-7坦克和10輛可以移動的05式裝甲戰車。王萬里感覺追不上那些逃跑的BT坦克了,立刻命令剩下的各車對拋錨的蒙古坦克發起攻擊。
現在的距離已經太近了。剩下的10輛05式裝甲戰車紛紛改用12.7毫米重機槍和20毫米機炮來攻擊這些BT坦克。薄弱的裝甲根本不是大口徑重機槍的菜。BT坦克都被打的一身彈洞,在彈藥殉爆的爆炸中成爲火炬。天空也成了中國空軍的舞臺。美國空軍拒絕出動去支援還在鄂爾多斯苦戰的蒙古軍隊。蒙古空軍這時只剩下24架米格21和三百架米24雌鹿武裝直升機。不過由於技術層次落後、油料不多、年齡老邁、保養不力,就算飛起來也會成爲中國空軍的戰功。那些逃跑的BT坦克也沒有一絲方向感,竟然跑到了榆林城下。天上巡航的武直十立刻對這些沒有防空能力的坦克進行屠殺。無名接到王萬里報告的幾十輛蒙古BT坦克逃跑了。無名就將情況發回榆林基地,命令武直十大隊升空監視榆林城外的廣闊空地。武直十在清理了榆林城下的20輛BT坦克便沿着蒙古坦克的路線,一路點殺拋錨的蒙古BT坦克。
王萬里打敗了這153輛BT坦克。陸虎和張良駒也擊退了蒙古軍隊的兩百多輛T72、T80坦克。現在第三師和第一騎兵軍、第5裝甲師對鄂爾多斯展開全面進攻。
蒙古第一集團軍剩下的三個騎兵師也衝到城外接應撤退的裝甲師,也想在那些他們騎兵心裡和鐵烏龜畫等號的裝甲師面前體現一下他們的鐵騎雄風。但是他們先遭遇到的是中國軍隊的坦克和裝甲戰車的炮火。這一輪炮火後,又是一輪迫擊炮的轟炸。當三個騎兵師整理好後,只剩兩個半不到了。隨後他們看見對面的白色雪霧向他們衝來。在雪霧中一面面八一軍旗和五星紅旗被中國騎兵高舉了起來,在凜冽的北風中迎風展開。霍玉起拔出馬刀大吼道:“爲了華夏的平安,爲了祖先的榮譽,跟我來!”三個師的中國騎兵衝向原本依仗騎兵打天下的蒙古人。那些蒙古騎兵的軍官立刻拔出馬刀,催促戰馬對中國騎兵發起衝鋒。21世紀的騎兵大戰依舊是馬刀的碰撞、騎兵的臨死的慘嚎、戰馬失去主人的哀鳴。
蒙古騎兵還是保留了大部分的騎兵戰法。當中國騎兵以矢型陣勢衝進蒙古騎兵軍陣時,蒙古騎兵則向兩邊散開,將圓形的騎兵軍陣分開。這時中國軍隊的騎兵就會一頭勁的向裡衝。但是蒙古騎兵很快又會將入口合上,對中國騎兵進行合圍。如果中國騎兵沒有對外聯繫的渠道,就會被蒙古軍隊殲滅。但是,天空一直是中國空軍的舞臺,這種場合下,中國空軍將出面協助地面的騎兵部隊,實現空地一體的立體作戰。這次無名命令中國空軍抽調飛機去轟炸鄂爾多斯和包頭和白雲鄂博三處的蒙古空軍的機場。這裡的戰場上的空域還沒有發生空戰。但是無名從第二騎兵軍的報告中分析出來蒙古軍隊的騎兵戰術,就利用這幾天的時間讓第一騎兵軍演練他和霍玉起一起制定的新戰術。
霍玉起並沒有帶領騎兵一頭勁的衝下去,而是向他們的右邊衝鋒。蒙古騎兵的還在戰場的師長都被中國騎兵的這個變化,弄得心一驚。就是這一瞬的停頓,中國騎兵已經衝開了蒙古騎兵的軍陣,在拐向蒙古騎兵軍陣菊花的位置。那兩個師長立刻命令騎兵轉向後。但是這一轉向後就有問題了。蒙古騎兵有的以爲戰敗了,就開始亂跑。這個風波產生不小的影響,等到兩個師長遏制住這股風波,中國騎兵再次完成穿鑿,將蒙古騎兵的軍陣分成四份,霍玉起再次指揮部隊反覆穿鑿,將試圖重新合併的蒙古騎兵徹底分割開。然後就是騎兵的砍殺時間。外圍的中國騎兵向裡進攻。在各條分割線上的中國騎兵向外衝。這樣只能在各個包圍圈裡孤軍奮鬥的蒙古騎兵只有挨宰的份。騎槍、馬刀、弓弩各種古老的騎兵武器再次從故紙堆裡走到了騎兵的戰場上。蒙古騎兵死都不明白自己還能倒在他們眼中不會用弓箭的漢人騎兵手裡的弓箭下。蒙古騎兵在逐漸減少,這場曠世的騎兵大戰將要以中國騎兵的勝利而告終。兩個騎兵師的師長不想成爲中國軍隊的俘虜,只有把手裡的馬刀砍向自己的脖子。
無名也帶領機械化行軍的步兵攻進了鄂爾多斯。蒙古第一集團軍的殘兵龜縮於一地,給了他獲得再大的功勳的好機會。等到無名命令坦克轟開城外蒙古步兵的防禦陣地入城後,卻看見了他最不想在自己的國土上看見的一幕——屠殺。鄂爾多斯現在是滿城的屍體撲倒在大街上,以至於第三師和第5裝甲師的步兵走路都有問題。小蝦米沒有見過被聯軍屠殺後的南京,驚恐的看着鄂爾多斯的景象。這滿城屍體有老人也有小孩、也有不少戰死的各界人士。婦女到沒有多少。
根據俘虜交代,婦女被運到了蒙古軍營後就不知道了。無名當然可以想象到那些女同胞的下場。對於隱瞞事情真相的這個俘虜,無名直接拔出自己從潁上戰役時就使用的戰刀,將這個俘虜活劈了。無名不相信的鄂爾多斯已經沒人了,命令第三師特務營搜尋活人。找到一個賞1000元人民幣。但是仍沒有找到一個倖存者。
蒙古軍隊攻破鄂爾多斯後,遭到了鄂爾多斯城裡的民兵、義軍、殘餘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正規軍、武警、公安民警等各界的反抗。蒙哥不顧鄂爾多斯城裡多是蒙古族的居民,就向第一集團軍的部隊下達了屠城令。無名看着手裡的鄂爾多斯的戶籍檔案,說:“幾十萬人。這多半是蒙古族的同胞。跟你們蒙古軍隊都是同族。你們竟然如此狠心啊!”無名第一次用書面命令的形式向所轄各部發布不接受蒙古軍隊的投降。殺掉所有戰俘的命令並附上鄂爾多斯被屠城的消息。同樣,在榆林留守的趙國慶將情況發到了北京。最高當局,面色陰沉的看着面前的文
峰、霞克將軍、南極星光和子夜,說:“這是什麼!這是赤裸裸的屠殺!霞克將軍傳我命令,准許無名進攻蒙古本土。蘭州軍區和北京軍區務必配合無名行動。現在全面收復北疆失地!蒙古軍隊一個不留殺光!還有,文峰你立刻將這個情況通報全球。讓蒙古境內的蒙古人也波動一下,加大在蒙古對“內外一本家”思想的宣傳,分化瓦解蒙古。子夜,你負責策劃戰爭策略。南極星光,你加大對蒙古的滲透。爲我們以後佔領蒙古做準備。”但是一個上校走進來,將一封文件放到最高當局的桌子上。最高當局說:“又怎麼了?”上校說:“浙江的聯軍出動了,在進攻贛東北。同時美軍的海軍陸戰隊和日軍蜂擁而出,對江西發起攻擊。由於馬當要塞的司令玩忽職守,現在美軍已經攻破馬當要塞。同時,法軍和英軍一共三個師,用重炮、毒氣以及我們的平民百姓開路一直攻到南昌城下。”最高當局說:“那個在南京的林中統還可以支撐多少時間?有沒有反擊的能力?”上校說:“林中統司令官基本沒有反擊能力。從浙北反擊的73軍、23軍一步都邁不出去。林中統司令官支撐下去是沒問題的。”最高當局面色不善的低聲說:“霞克將軍。你親自去一趟內蒙古,命令第三師擇日迴歸南京軍區建制。”霞克將軍敬禮說:“是!”
現在的榆林靖北機場降落下一架伊爾-76大型運輸機。洛克從飛機傷走下來,見到了迎接他的趙國慶。洛克笑容滿面跟趙國慶說:“無名將軍要的草和草籽都到了。不知無名將軍在哪裡?”趙國慶原本見洛克平安的將無名要的貨物運到,一聽這後一句面色立刻黯淡了下去,搖搖頭說:“帶兵出戰去了。我們成功收復鄂爾多斯。但是那裡被蒙古入侵軍屠城了。無名命令第三師特務營的官兵搜索鄂爾多斯。我們還是沒有找到一個活人。加上我們在那裡的戰友,幾十萬人,滿城的屍體啊!”洛克說:“鄂爾多斯不是大多數是蒙古族嗎?蒙古蠻族殺同族?這也太野蠻了。真不愧是蠻族。我去過屠殺後的南京看過。當時得那些日本兵和美英軍隊都耀武揚威的以屠殺中國人爲樂。我今天聽你的敘述,感能覺到無名將軍的憤怒。好了,說正事吧。這些草和草籽是幹什麼的?”趙國慶說:“我也不知道。等明天無名將軍回來了就知道了。”
無名在命令部隊清理了鄂爾多斯附近的蒙古軍隊後,揮師北上,準備收復河套平原。但是趙國慶通知無名,霞克將軍已到榆林。無名只得從鄂爾多斯退兵,回榆林。無名心情異常糟糕,一路上陰沉着臉,只是在不停的吸菸。直到王幸皖提醒道:“無名。霞克將軍來榆林一定是出事了,充當上差來發布命令的。你這一身煙味影響不好吧。”無名一想也對,就不吸菸了打開裝甲運輸車的車窗通通風,好把煙味散開。但就是這個舉動讓無名險些一命嗚呼。
一個蒙古軍隊的狙擊手埋伏在路邊土丘上枯草裡。這個狙擊手看見了大軍行進的中國軍隊,發覺有一輛車很長而且車上有很多天線。無名打開車窗後,就暴露在他的狙擊鏡下。這個狙擊手立刻對無名開槍了。無名此時又坐回了座位上,子彈擦着車窗的邊框打進了裝甲車,擊中了無名的心肺附近。王幸皖看着這一幕想慢鏡頭一樣發生。雖然王幸皖立刻衝過去想用身體擋住子彈,但是子彈穿過了他的胳膊。錢剛見狀,立刻撲過去和王幸皖一起按壓住無名的傷口。無名感覺自己中彈了,還在支撐。一旁的醫護兵趕緊跑過去處理傷口。那個狙擊手也被外面的騎兵發現了藏身之處,被亂槍打死。江寧寧立刻把情況彙報給榆林,讓趙國慶準備好一切。撤退的第三師和其他兩支部隊立刻全速衝回榆林。
無名從口袋裡拿出一張說明書,交給錢剛,說:“蘇丹草的使用方法。”然後就因失血過多休克了。部隊撤回到榆林基地,一輛野戰手術車已經停到了城門附近。錢剛和王幸皖趕緊把無名擡到了野戰手術車上。所有人都開始了焦急的等待。錢剛把蘇丹草的使用說明書,交給趙國慶,說:“師長命令將這種草在開春後種下去。”洛克在一旁感嘆無名的敬業,沒想到中槍受傷後還堅持完成一項工作。
霞克將軍和霍玉起、張良駒看見了無名的草木皆兵計劃都進入近似癡呆狀態。蘇丹草一年可生長多熟。第一熟蘇丹草是不能給牲畜吃的。無名這樣做是想困住蒙古騎兵。霞克將軍現在已經通過南極星光了解到蒙古的空軍和裝甲部隊都被中國軍隊殲滅了。剩下的飛機被無名命令的起飛的殲20和轟6K炸燬在機場。那些蒙古空軍的鳥巢除了一個基本被廢棄的機場,都被炸燬。美國空軍駐蒙的空軍基地也被殲20機羣炸燬防空設施和雷達後,被再次起飛的轟6k炸燬一個。另一個美國空軍的空軍基地一直沒找到。蒙古陸軍的八個裝甲師被消滅了六個。剩下的裝甲師都是一些老舊的坦克。T72、T80對於中國的99改式坦克已經落後。那些BT-7只能充當裝甲車用來欺負步兵和騎兵。根據南極星光的特工發回的情報表明,蒙古陸軍的坦克剩下的都是前蘇聯的KV-2和T55坦克和戰前花重金從德國購買的豹2A5坦克。但是由於蒙古陸軍普遍的學歷不高,根本開不了這些豹2A5高科技坦克。那些前蘇聯的坦克都是衛國戰爭前和冷戰早期的坦克,落後的不得了。接下來蒙古軍隊只能以遊擊騎兵騷擾爲主,不能大規模入侵了。蘇丹草剋制住了騎兵需要草料餵養的關鍵。
搶救結束了,軍醫走下手術車看着圍在周圍的第三師官兵,說出結果。彈頭經過王幸皖胳膊的阻擋,改變了軌道,打穿了無名的左肺葉左邊的邊緣後再次變向。子彈卡在了肋骨裡,已經被取出來了。軍醫爲了證明自己是對的,還拿出帶血的彈頭給周圍的官兵看看。一個特務營狙擊手說:“這是蒙古軍隊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的7.62毫米的鋼頭彈。這子彈都被撞扁了。”這個狙擊手說:“車輛高速移動,目標不明,射擊通道狹小。我們的師長命真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