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帶領着那十幾個士兵繼續抵抗美軍的攻擊。而無名通過無線電對大理石和錢剛說:“你們立刻帶着食品回去。我們掩護你們。”邵公公還在三樓。邵公公帶領一個班和無名他們會合了。
邵公公說:“現在怎麼辦?”無名調整了一下頭盔,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彈夾說:“我們反擊美軍拖延時間。”邵公公點點頭,打開了81式輕機槍的保險。無名將一發槍榴彈 安裝上了自動步槍下的槍榴彈發射器。
美軍開始上樓了。那放輕的腳步聲已經讓無名他們聽到了。無名看着守在樓梯另一旁的邵公公對他點點頭,示意他們準備好了。無名就通過頭盔裡的無線電對講機對其他人說:“不要扔手雷。讓他們的屍體鋪平樓梯。殺光他們!”然後無名第一個開槍了。密集的子彈將衝上來的一波美軍打成了篩子。由於無名擔心新兵射擊時控制不好自動步槍的後坐力,就讓士兵們單發射擊。
但是這一波來試探的美軍只有10個人。所以他們很輕鬆的就被無名的士兵射成了篩子。射殺了這些美軍士兵後。無名帶領他的士兵們遠離了樓梯。“轟!”一發火箭彈立刻被打了過來。然後緊接着就是重機槍的掃射。而且還有一挺M1919A6機槍的輔助。無名將狙擊步槍遞給邵公公說道:“狙了那個老是擼管的!”邵公公走到一個牆上的縫隙處看見了那個正在裝填火箭彈的美軍士兵。立刻就將狙擊鏡上的紅點對準了那個美軍的腦袋。
“碰!”一聲槍響。那個美軍火箭筒手被打爆了腦袋。“公公,轉移位置。”無名看着下面的那挺M1919A6機槍正在轉移位置,就提示了邵公公。“碰!”王振先端起自動步槍射向了一間窗戶。王振說:“那有美軍狙擊手。”當邵公公換到另一個位置的時候又有一波美軍衝進了商場。王振拎起一個裝滿了鐵釘的塑料桶扔向了樓梯。當塑料桶飛到樓梯上的時候,王振端着自動步槍向那個塑料桶掃射。那個塑料桶被打碎了。裡面的鐵釘也掉了下來。
正巧那個塑料桶飛到了拋物線的最高點。在這個位置上,塑料桶是失重狀態的。而塑料桶被打碎後,所有的鐵釘都掉了下去。美軍有人因此受傷。美軍又一次退了下去。美軍從無名他們發現的那個樓梯爬上了三樓。但是迎接他們的是一挺81式機槍。“噠噠噠……”無名濤哥端着81式輕機槍顏射了N多美軍。由於那個樓梯是在後牆上焊接而成的。於是在濤哥的掃射中有幾個焊接點就被打碎了。結果這個樓梯當即被衝上來的美軍踩翻。
兩個武警駕駛着裝滿食品的一輛貨車和一輛運鈔車向城北的地下掩體狂奔而去。另外一個武警就開着一輛皮卡,帶着錢剛所率領的一個班的士兵保護這些食品。而大理石那個班的士兵坐在一輛由學生兵駕駛的汽車上。這20個士兵保護這些食品向北前進。但是這麼大的動靜一定會讓美軍發現的。於是一個“蜘蛛”就報告了這個情況。於是兩輛悍馬吉普車和一輛蠍子式輕型坦克展開了追殺。
“天啊!美軍來追殺我們不至於動用坦克吧!”錢剛通過望遠鏡看着追擊來的美軍說道。大理石看看自己士兵的裝備通過無線電告訴錢剛:“我們還有三發火箭彈。要不我們試一試。”強剛考慮了一下說:“好吧。試一試。轟死他們。”那兩輛運輸着食品的汽車還在前進。而錢剛和大理石已經將下了汽車。“噠噠噠……”兩輛悍馬、一輛蠍子式坦克上的車載機槍已經向他們掃射起來了。躲在汽車後面的他們並不安全。於是他們一個打滾,滾進了兩旁的彈坑。
那兩輛汽車確實被機槍打爆了油箱燃燒起來。蠍子式坦克撞開正在燃燒的汽車駛了過來。大理石扛起一門70毫米的火箭筒想瞄準蠍子式坦克,但是美軍的火力將他們壓制住了。“班長!我們掩護你。”兩個新兵跳出來彈坑向悍馬吉普車射擊。一個新兵對錢剛喊道:“班長!炸碎它!”大理石再將火箭筒扛到肩上的時候,那兩個新兵已經在車載機槍掃射下被肢解成碎肉。而一輛悍馬吉普車被打碎了駕駛室的車窗,駕駛員被亂槍打死。
“達瑪西亞!”大理石眼睛中帶着淚水的大叫着按下了火箭筒的扳機。一發火箭彈將那輛威脅最大的蠍子式坦克飛去將他打爆。然後錢剛扔出了一個手雷將一輛悍馬車炸壞。那些新兵端着自動步槍射殺了悍馬車上的駕駛員和機槍手。但是悍馬車上的美軍是從另一邊下車的。這也就意味着還有美軍沒有被殺死。就在有幾個新兵一位大事告成的時候幾個美軍士兵出現了。在互相對射中,那些美軍士兵被打成了篩子。但是這邊也有士兵犧牲。大理石看着地上的自
己戰友的屍體對錢剛說:“我們把戰友的遺體帶走。”錢剛點點頭。而那兩輛悍馬也就成了運屍車。
無名還在新城百貨裡和美軍對射。無名看着圍過來的美軍士兵估計着美軍指揮官將這裡附近的美軍都叫來了。於是無名就打算利用這一點最大限度的殲滅美軍。所不定他們還可能以弱勝強,收復潁上。(是不是有熟悉的感覺?)但是無名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他們的彈藥問題。
無名他們正在將自己的背具裡的散裝子彈裝填到彈夾裡。由於美軍還在發瘋似得向樓上進攻。於是無名就將自己的隊伍分成兩部分。一部分負責壓制美軍士兵的攻擊。另外一部分就在那裡裝填子彈。大餅也在那些裝子彈的士兵中。他對這個工作很不滿意。但是等到他開始做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重要。那些新兵雖然被無名和其他的老兵教導過。但是裝填子彈還是有些生澀。大餅就直接升格成了教官。
經過了一連串的戰戰鬥,美軍也漸漸疲憊了。這些美軍不知道無名他們還剩的子彈只夠支撐40分鐘的了。在無名這裡的費彈大戶——機槍已經停用了。美軍的指揮官對他的部下說:“再攻一次吧!”但是這一次攻擊。美軍士兵就是深一腳、淺一腳的踩着樓梯上的屍體前進了。
“轟轟轟……”這一次美軍士兵遇到的是一連串被扔下來的從女裝上取材,裹着鐵釘和鐵片,用手榴彈和炸藥製作的炸藥包。這下那些美軍不死也是半殘了。三樓上的五金店裡有N多的金屬製品。再加上三樓還有女裝以及食品。所以在無名的示意下,大餅帶領那些新兵做出了N多詭雷。
美軍的最後一次的攻擊沒有奏效,反而倒下了一些士兵。即使被戰友就回來的美軍士兵也是躺在地上慘叫。無名看着外面士氣低落的美軍就對他的士兵說道:“你們想一直在這裡待下去嗎?”大餅、邵公公和王振帶頭說:“不想!”無名說:“我們的彈藥只能支持一次戰鬥了。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在這裡等着。另一個衝出去和他們決戰。而且之前撤走的那些兄弟們會拋下我們嗎?”所有人一起喊道:“衝出去戰鬥。他們會回來的。”
“長官。大哥!”一個新兵在大家都準備起來的時候喊住了無名。無名看着他說:“怎麼了?”那個新兵說:“大哥。如果那些戰友沒有來。那我們會不會死?我可是獨子。”這句話簡直就是動搖士氣。王振也學着大餅去拍人的頭盔了。王振拍了一下這個新兵的頭盔,說道:“你這話啥意思?在這裡站着的有多少不是獨子?就剛纔犧牲的幾個也都是獨子。我告訴你,你要是……”
“王振。別慌。”無名叫住了王振。王振立刻閉住嘴縮着脖子站到一邊。無名走到的個新兵面前說:“我也是獨子。我還是你們的長官。你們要是都回不去了。那我也不要回去了。哪有一個長官把自己的士兵留在外面,自己回來的?而且我也是獨子。”那個新兵立刻瞪大眼睛看着無名。無名說:“就算我們都死了。也一定會有人將我們今天的事蹟紀錄下去。我們還可以被丹青留下,活在漢字的墨香裡,去被世代傳承。行動吧。”
“行動!讓他們到另一個世界的時候也記得我們是誰!我是誰來着?”無名對自己的部下喊道。“我的姓名是炎黃!”無名的部下一起大喊道。“我們一起去殺光他們!跟我來!”無名端起了81式輕機槍,上面安裝的是最後的兩個彈鼓之一。
“噠噠噠……”外面已經傳出了槍聲。無名笑了,說:“他們來了。”外面,錢剛操縱着悍馬軍車上的重機槍掃倒了一片美軍士兵。大理石拎起一挺89式重機槍顏射了美軍的一連串的軍官。甚至美軍的現場指揮官也被大理石打爆了腦袋。
“衝啊!”無名他們也都從樓上殺了下來。他們先掃射再點射,最近的時候開始拼刺刀或者拔出軍刀砍。美軍在兩下夾擊中被擊潰無名看見地上還有美軍的重機槍於是就拎起美軍重機槍掃射起來。這種射程打到1500米的重機槍直接讓這些美軍都撲街倒地了。無名再讓士兵去給那些倒地的美軍士兵補刀。
然後無名就帶領着士兵們收拾了現場把能到走的物資都帶走了。好在錢剛他們開了悍馬軍車來。不然,無名他們每個人都要背很多。無名就要上車的時候,想起來他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幹。無名立刻跑進旁邊的那家嬰幼兒用品專賣店,找到了他們要給那個地下掩體裡的新生的小寶寶。但是就在無名將要出門的時候,一個“蜘蛛”從他的背後將無名撲倒。無名根本掙扎不起來。錢剛立刻端着自動步槍打中了那個“蜘蛛”,分開了“蜘蛛”的注意力
。然後大餅拿起一支9毫米的M9F2手槍,跑過去對着那個“張牙舞爪”的“蜘蛛”連射三槍,將它“擊斃”。無名從地上爬起來。無名看着漸漸落山的太陽,趕緊帶着小隊撤回地下掩體。
當無名回來的時候,地下掩體裡竟然異常的安靜。這不由得讓小隊的所有人都再次緊張起來。他們都端起各自的武器警惕着四周。江寧寧的手臂上打着繃帶走了過來。江寧寧對無名說:“沒有問題。只是蘇縣長和新城百貨的老闆吵起來了。無名你快去看看吧。”
“你們這是搶劫!”新城百貨的老闆凌澀情對蘇聯志大叫道。蘇聯志說:“是我同意的。”凌澀情說:“你能代表法律嗎?要知道,行政是不能干涉司法的。”這句話可是刺到了蘇聯志的短板。蘇聯志只是臨時代理並不能完全取代國家和政府。而且“行政不能干涉司法”這一句可是行政條例裡的原話。現在兵權基本上在無名的手裡。而那些民兵好像不怎麼聽從無名的命令。於是這些民兵就守在基地裡。這些人,蘇聯志能相信嗎?蘇聯志現在只希望無名快點回來。
錢剛推開的蘇聯志的辦公室的門。無名身上帶着血跡的走了進來。無名看見凌澀情的背後還有幾個黑衣保鏢。難怪蘇聯志趕到壓力山大呢。無名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拿了你新城百貨的東西?”凌澀情說:“你們的人發食品的時候我從包裝上的價碼標記上看見的。”無名說:“看來你也吃了吧。”凌澀情說:“是啊。不!沒有。絕對沒有。”無名說:“就算你沒有吃也會有你那一份的。如果我們不去拿。你會餓死。你爲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凌澀情說:“你又把問題繞回去了。你們必須給我錢。你們要付錢的!你們的行爲是搶劫!”無名現在心情很不好。這一天犧牲了十多個士兵。但是這個人還在他面前咋呼着要錢。搞得就是她多有理一樣。無名說:“你要錢幹什麼?你以爲你能活幾天!”凌澀情說:“美國佬打進來又怎樣?不還是有你們這些穿軍裝的人在前面去死。你們除了會去死還會什麼?”無名說:“你知道今天我們爲了去拿那些東西死了多少人!”凌澀情說:“你死多少人管我什麼事?錢呢?”
凌澀情後面的一個黑衣保鏢對凌澀情說:“老闆。您的口氣有些不對。你對人家長官有些不尊敬。”凌澀情說:“今天他們不是配被稱爲軍人,今天他們是土匪。”無名已經沒有心情去和凌澀情鬥嘴了。但是無名的下一個舉動讓所有人都要表示他和他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碰!”一聲槍響後,凌澀情的腦門上多出了一個彈洞。無名手裡多出了一個冒着青煙的9毫米版的92式手槍。無名槍殺了凌澀情。這讓地下掩體裡的所有人都更關注着這間辦公室裡的口角之爭。無名對錢剛說:“讓兩個新兵把這個間諜的屍體扔出去。”錢剛說:“是!”現在無名看着自己的手槍自言自語道:“1937年7月7日,抗日戰爭爆發。當時那些民族企業家砸鍋、賣鐵不過了也要支持國家去打仗。現在怎麼回事!”
到了晚飯時間,那些平民都排隊過來去領今天他們的晚飯。到了那個有一個新生寶寶的家庭的時候,無名遞給那個剛爲人父的男人一個箱子。這讓那個年輕人有些不知所措。無名笑了笑對他說:“給你家孩子的日用品和食品。這可是我們這個地方第一個戰時出生的新生兒。”那個父親立刻雙手接過來連連的說着“謝謝”。那個年輕的父親回到自己的家看見箱子裡有一張字條。上面用龍飛鳳舞的筆跡寫着“祝願你的孩子的人生從此與衆不同。”
“這就是變故?”諸葛雲奇對趙國慶說道。趙國慶說:“人之心隔層肚皮。司令從此就對外人有戒心。也可以說是信心不足。但是司令對自己的人很好。要不是這樣,你能從一個小營長火速提拔到師長嗎?其實在江西的時候,你被調回了阜陽後勤基地,就是一個信號。下一個編制裡,你一定是主官。而且你有沒有發現司令的一些戰術在那時就已經有了雛形?所以,司令和我們這些半路出家的人雖然沒有正規的軍事教育,但是那幾天的考驗已經讓我們變了。”
諸葛雲奇說:“爲什麼司令不說呢?霞克將軍也知道?”趙國慶說:“在戰爭時期擅自殺平民。可是重罪。雖然這個人很壞。但是罪不至死。所以這並不是一個好事。當時我們也是沒有經驗,要是我們當時有經驗,去鼓動一下那些拿到食物沒有餓肚子的平民。這個凌澀情都在地下掩體裡呆不下去。”
無名醒來,登上了去喀布爾的飛機。他將要去主持對印度的戰爭了。新一輪的戰役又將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