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武狀元考舉,沒有想到的是,就這麼戲曲性的擊敗了李自成。衆兄弟們在下邊爲我歡呼吶喊,可皇上他老人家不高興了。
老大笑道:“哎呦!頭兒,回來了。看這一身銀甲,還真他孃的像個將軍樣。”
老三把話接了過來,說:
“唉,此言差矣啊,要是這一身白銀甲,配上那綠色的官人小帽,你在看看。”
我苦笑道:“好了各位爺,就別在挖苦我了,剛纔我這麼一鬧,皇帝以爲,那一場比試可能我們在弄假。父親把我叫了過去,當場訓斥了我,唉!”
老四在一旁說道:“看來皇帝多慮了,如果公子在不盡全力的話,恐怕真的會猜疑了。”
我很無奈的,低着頭說:“恐怕現在已經猜疑了。”
老四聽到這裡,搖着頭,說:“要論武功,這裡比武的誰能是你的對手?加上你有天狼戰刀的護身,可以說出手就傷人,出刀取其命。剛纔那黑衣小將打的就很精彩,我以爲......”
“四爺的意思是?”
老四點了點頭笑道:“不錯,四爺我送你八個字,逢場作戲、致命一擊。”
我不解的問道:“?這逢場作戲我到是想到了,可這致命一擊又是爲何?”
老四屢着鬍鬚笑道:“哈哈,公子光憑逢場作戲還是不夠的,到了奪魁之時,不光要演的精彩,還要把那個人揮於馬下。這樣,那皇帝纔不會對你有所疑心。”
我點着頭說道:“四爺分析的太有道理了,誰知那皇帝疑心這麼重,也只能如此了。”
“劈腦袋、挖眼睛、鬼吹牙、掏耳朵,殺!”
黑馬小將程搖銀在戰場上高叫着,一個一個的對手倒在他的斧下。程搖銀每勝一回,皇帝朱由檢都把他招過去,問長問短。一直沒有發言的小五說道:
“爺?你看到了嗎?”
我鄒着眉頭回答着說:“恩,確實有點過火了。這讓其他比武的將士們,感到心寒那。看來皇帝已有打算了。”
小五冷笑道:“哼!真不知道這皇帝是怎麼想的,會看上這個不入流的傢伙。這皇帝老兒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公子不必有所顧慮了,四哥說的沒錯,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老四在一旁說道:“非也,非也。此一時,比一時。事情沒那麼簡單了。非也、非也。”
老大聽後怒道:“你這老四,剛改完你的臭毛病,都說不非也了,還在那非個沒完?”
老四笑道:“非......”
看到老大怒瞪着眼睛,接着說:“非常時期,非常對待。四爺以爲,公子此番沒必要勝出了。只需用最精彩的招式,和平生所學打到第後一場,假敗於那黑馬小將程搖銀。”
老三在背後說道:“?我說四哥,聽你這話怎麼越聽越不對。什麼時候,你還學會幫上外人了?”
老四聽到這裡,笑着說道:“我觀此黑馬小將,不禁武功馬屁拍的響,而且嘴上功夫更是了得。我讓公子假敗於他,只不過順水人情,送那皇上罷了。如若不然,我想,那皇帝定會處處刁難我等。”
我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我心不甘那。”
老大左掌擊着右拳說道:“唉!真是他孃的窩囊。不如我們歸隱深山,在他孃的從長計議吧。”
皇帝正如老四所料,很惋惜我沒能進入決賽。不但沒有怪罪,還賞金銀。而那程搖銀當日便被加封爲御林軍統領。而其他將領概不錄用,說是分給這些勇士金銀,最後還是不了了知。
“公子可不好了,昨晚不知是誰把劉爺和道空和尚打成重傷,至今仍在昏迷。恐怕、恐怕......”我抓着天龍的衣領,大叫道:
“你說什麼?”天龍的眼睛佈滿血絲,看來他一夜未睡,我放開了他的衣領,天龍繼續說道:
“劉爺和道空和尚不知是被誰打傷,而且連五爺他們都不知情。”我聽到這裡心更慌了,說道:“快,快去看看。”
“先生,我的兩位兄弟傷勢如何?”
先生:“他們都是習武之人,雖傷其內府,但不是很重,日後要不多加休養。我這裡有道方子,可按其抓藥。早晚服之,不出百日,方可痊癒。”
“有勞先生了,一會我會讓四爺給您多些金銀,替二位兄弟謝過先生了。”
先生:“謝公子,那麼小人先行一步了。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我點頭道:“先生慢走。”
老大:“唉呀,小七你醒啦?可他孃的嚇死大爺我啦,快躺下。”
劉鬆:“大哥,我沒事,扶我起來,我有急事要和公子說。”
我急忙走過來對劉鬆說:“好兄弟,日後有的是時間,你要千萬不要亂動。”
劉鬆:“公子在你和那李什麼的比武結束後,那三個黑衣人對我下黑手,不想被拿法杖的人打成重傷。要不是道空和尚有些本事,小弟我早就命喪九泉了。”
聽道這裡,我攥着拳頭怒道:“可惡!”
“劉鬆兄弟!兄弟?吐血了,快請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