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進來這名女子,長髮飄飄。神情似若,美目中帶着一絲愁......猶如沉魚落雁之美,閉月羞花之色。太美瞭如詩如畫,天降美女給我做特服?我無法從此情此景中走出。這時,只見仙女手一揮,在我旁邊打坐的道姑繡袍裡的狐狸跑了出來,跳在仙女手中,化做碧玉琵琶。琵琶輕撫對我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換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你我前世有緣,小女子情緣未了,願送君一首《圓圓曲》以了塵緣。說着撫弄絃線,淺唱低吟.......歌聲中帶着哀愁正如仙女眼神一樣。伴隨歌弦的落幕,仙女嘆氣道:夫君忘你保重,妾走了.妾走了......我剛緩過神來,大叫不要走。醒來乃是一夢.在看旁邊的牀位,哪還有什麼道姑,早已人影空空。牀上只留一字條:“我只是生前存留的一段記憶,當你醒來之時,我以去令一個世界。夫君珍重,妾走了......”
似夢非夢,猶如過眼雲煙,讓我無法接受這種種一切,可能正像老頭說的,遇到他以後,註定會不平凡。看着道姑留下的紙條,我如獲至寶,把它好好的珍惜收藏。後來我又花了手工錢,把這字條做成了護身符。讓它時刻的帶在我身邊,猶如見到那個她。
這幾日度日如年,無不思念我的那個她。心如刀絞,爲什麼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而我見到了她後確又消失?讓我補空捉影?我時分不解。
爲了不想心中之事,我和家人商量決定外出去歷練一番,無非和家裡人說是出去打工。父親對我的決定很生氣,而我卻覺得下定決心,去做番事,挺好。而父親氣洶洶的對我說:
“你......糊塗!”
我當時又跪下了“心念阿門!,壯着膽子對父親說:
“您老消消氣,您一發脾氣我這做兒子的就沒主見。一沒主見就跪下,雜像電視裡那楊百姥呢。”
父親本意是想讓我學番手藝,有所做爲。聽到我說的話,怒氣也消了不少。對我說:
“唉~也罷,爲父在送你四個字‘難得糊塗”
我心想,這輩子在父親心目中,我必須糊塗了。辭了父母親朋,離開家門之時,覺得自己猶如魚入大海。想起了騰迅遊戲英雄殺裡的人物,秦始皇說的一句話“天下的一切萬物都是朕的”。
第一站,我打算去好朋友那裡遊玩。因爲我覺得我們算是好哥們,他沒牛X之前,我無條件的照顧他,比自己的親弟弟還親。所以我覺得此次可行。一路上放開吃喝,到達大連時,身無分文。連打電話錢都沒有了。不過還好,咱有兄弟的電話號碼。不久兄弟開着小車來接我,好幾天沒吃上飯的我,快哭了,對哥們說,還是你夠意思。酒過三尋、菜過五味。我說明了我此行的目的。朋友沒有表態,只說,來喝酒。我當時還十拿九穩,我喝高了,兄弟把我送到賓館付了錢,走時又給吧檯點錢,吩咐服務員,我醒後把錢給我。第二天起來,明白了情況!心想這是什麼事啊,幾百元錢?不夠哥們玩一天的呢。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明兒爺還來。因平時我像英雄殺裡的宋江哥哥一樣疏財,說什麼好失行善,已爲己用。天南海北的、咱哥們姐妹的也多,可這一旅程下來,幾乎走遍了大半個中國。最後像足球一樣,讓這些哥姐妹們來回的踢。可兜一播,就剩下這三枚銅板了。不知住哪,明天吃啥。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好幾天沒洗臉了,就這麼在街上晃當。往旮旯衚衕一蹲,還別說,打南邊來了個要飯花子,手拿個柺杖,和我連說帶比劃。自稱是什麼狗屁丐幫之主,這片他說了算。還給我發了個小茶杯。往我蹲那地兒、一放,嘿!還別說,這幾個月我造的狼狽樣,還真有好心人,往我那茶杯裡扔錢。好傢伙,不一會滿了。心想這真不錯,就這麼呆着哈,白撿錢,挺好。看來今晚大餐是不用擔心了。剛要收錢走人,自稱那丐幫幫主的來了,小木棍往地一敲。我這人呢,不是混社會的,但哥社會。明白,人家是想讓我給他分些,我站起身來,一擺手叫道:
“你!來!過來。”
他剛走過來,我上去就一個點炮,大怒道:
“奶奶地,老子不是要飯的,滾。”
一打不要緊,這下事大了。這傢伙半天沒起來,還在地上,猛敲着自稱什麼你媽的社會打狗棒。不一會,不知道打哪來的,人山人海的全是叫花子。其中有個年長的,扶着小叫花子起來對他說:
“幫主臣等來晚了。”
哎呦,我心一想,看不出來,人家還真是什麼狗屁幫主。小叫花子笑了笑,對我說:
“老哥叫什麼名字?”
我這時是服了軟,抱拳對他說:
“我叫吳名氏。”
小叫花子也不理會我,對我說:“想有錢嗎?想成名嗎?想吃香喝辣的?想玩女人?想是不不不...啊就想?”
“不想是傻子。”
小叫花子:“恩,很好,這纔對嘛,這幾天我要帶些兄弟們,去國外玩洋妞混洋飯去了。這片兒,我一走,羣龍無首。看你小子聰明,我走以後,讓你當老大、享受榮華。第九萬九千九百......聽令:我蘇七公傳無名氏爲本幫幫主,特授打狗棒小棍兒一根。”
看來我沒的選擇只得接過。於是又行丐幫大典,最後正如我名字一樣稀裡糊塗成了丐幫之主。耳邊又響起了英雄殺裡曹操說過的一句話“世人皆看錯我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