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不撓還好,他們越撓就越癢,而且一撓臉上皮膚盡破,一下子就見血了。
有些人撓得太厲害,不僅撓出血來,而且甚至將整張臉皮都撓下來了,那場面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這些人撓了一會後,便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不動彈了,全都雙眼圓瞪,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圍觀的衆人倒抽一口涼氣,這小姑娘看着那麼漂亮,沒想到出手竟然如此毒辣。
忽然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從人羣中走了出來,一身黑色錦袍,顯得他又高又瘦,三角眼,鷹鉤鼻,一看就是個精明又不好相處的人。
只見他身後跟着三四個打手模樣的人,那身手一看就甩之前那些混混十幾條街。
“咦,這不是蘇家的三公子蘇成昊嗎?”
“對,就是他,這下有戲看了。”
只見蘇成昊走過來,陰謀陰鷙地看着紫蘇和雪姬道:“叫你們老闆出來!”
紫蘇拉住雪姬的手,上前一步道:“我就是‘傾記’的老闆,這位公子有何指教?”
衆人又是一驚,這小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竟然是“傾記”的老闆。
不過大家轉念一想也對,“傾記”的產品樣式新穎,款式多,跟別的繡品店不雷同,若是沒有個心靈手巧的老闆,怎麼能做出如此好的產品來?
蘇成昊看着紫蘇,眼眸迸射出嘲諷的意味:“偌大一家繡品鋪,就只有這麼一個小娘們?”
“一個小娘們能做什麼用,手無縛雞之力,又不能跟個大爺們一樣跟人把酒言歡,不過看那模樣,當個暖牀的還是不錯的。”
蘇成昊羞辱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尤其是女子們?
他這段話擺明着就是歧視女子,難道在他眼裡,所有的女人都只能當個暖牀用嗎?不過很多人礙於蘇家的權勢,都敢怒不敢言。
然而有個人卻不懼怕蘇家的權勢,那就是剛從外面回到繡品鋪的風離痕。
只見他從人羣中走出來,冷着一張俊顏道:“按照你這話的意思,難道在你眼中,你母親你的妻子,都只是暖牀的工具?”
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娘,可風離痕這一句話,雖然沒有罵粗口,可是直接將對方的母親和妻子,都歸類成暖牀工具。
什麼樣的女人才會被成爲暖牀工具?答案只有一個——青樓女子。
所以這句話就等於罵蘇成昊的母親和妻子是人盡可夫的妓-女。
“豈有此理!”蘇成昊氣得臉頓時就綠了,他們蘇家雖然不是四大家族,可是蘇家刺繡乃百年老牌,宮中多少貴人都是他們的客戶。
這幾百年來攢下的人脈直接可以壓死一些品位不高的官員,何況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外地人?
他在來砸場之前就叫人查過“傾記”,從而知道這“傾記”是由一個沒有背景的外地女子所開,所以他這纔敢帶人上來砸場。
蘇成昊轉身看向風離痕,卻在看到風離痕的樣子時,雙腿一軟,差點就癱坐在地上。
好一個出塵絕色的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