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日程已經被決定下來了,但是,由於聯繫到三人需間,凌羽的工作日程中,出現了一週的空白。
凌羽雖然也有一定的經商天賦,但是,他篤信專業的事情一定要交給專家,就沒指手畫腳的指揮如何做準備,不過爲了未來的項目,在公司內部做了些調動。
兩個在公司表現良好的員工,董碧波和劉迪的手下,被凌羽提拔起來,作爲和孫伊肖平級的中上層管理者,負責公司政府採購的防火牆構建……其實不算多重要的業務,只要技術人員帶着防火牆去各個政府,再做一下管理協調工作就好,至於資金談判等等的事情,自然有楊春的手下負責,那兩個人自己也知道,這算是公司對兩人能力的考驗,兩人做的無比用心。
防火牆的政府工程,是一項龐大的工程,公司現在員工當然不夠,可是凌羽也知道,爲此招聘一些正式員工有些多餘,就做了個決定,外聘技術人員,就是政府工程的技術臨時工……裝過了防火牆之後,除了少部分被淩氏吸入正式職工裡,並駐紮在各個省會城市作爲售後部門以外,大部分都是採用高薪臨時工的方式,這樣,節約了一大筆員工工資的問題。
隨着公司的發展,員工越來越多,張文的作用逐漸重要起來,很多人事上的調配,要經過她的手……凌羽已經特批給她要了一個助理,協助她完成工作……
一時間,淩氏集團,似乎進入了短暫的內部調整時間……可是,業界有眼光的人都知道,一個高明的拳手,他不出拳,其實是在調整呼吸,好打出更好的一拳,很多人,都預感到,淩氏要有大動作了。
就在淩氏的內部調整之中,十天過去了。
這天,SH的一個周邊小鎮,距離SH不到兩小時車程,在這座旅遊小鎮的一處休閒茶吧裡,三個男人正在坐在一起寒暄,而他們對面,是一位職業裝眼鏡娘美女。
“楚先生,您和李先生羅先生第一次見面吧?我倒是覺得你們像是多年地老友,話題很投機。”職業裝眼鏡娘微笑的對對面的一個壯年男子說道,那男子看容貌氣度不凡,寬鼻闊嘴,即便是坐着,也能看出他的身材魁梧,很有威儀。
“呵呵,尚昆和德庸,我們已經是神交久矣,很多公司管理上的理念,不謀而合,自然相談投機,虧得星月小姐將兩位約出來,否則我們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才見面。”那個被稱爲楚先生的人說道,然後他呵呵的笑着,拿起茶座上的一盞功夫茶,喝了下去。
那個職業裝眼鏡娘。自然就是李星月了。李星月嫣然一笑:“倒是星月冒領稱讚了。約三位出來地。是我家老闆。淩氏集團地總裁凌羽先生。我不過是做些跑腿地工作罷了。”
“呵呵。看星月小姐地氣度。是很有能力地人。我倒是十分好奇。能招攬星月小姐這樣人才地老闆。是什麼樣子地。”楚先生說道。李星月微微一笑。她面前地這三位先生。就是凌羽要招攬地三人了。正在和他說話地是楚東明。也是三人裡年齡最大地。其餘兩位沒有楚東明那麼健談。而且年齡也比他小。所以三人。就成了以楚東明爲主地樣子。
有美麗又懂得調節氣氛地小姐在場。場面自然不會冷場。楚東明和其他兩人隨意談一些話題。李星月不時插嘴兩句。氣氛倒很活躍。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李星月地手機響起。李星月低聲接起電話。講了兩句。然後掛斷。微笑地對三人說道:“三位先生。我們淩氏地老闆。凌羽先生。已經和副總楊春一起到了。現在就在樓下。馬上就要上來。”
三人點點頭。一時間。大家都不怎麼說話。三個先生不時地喝一杯茶。似乎在考慮地在一會。怎麼和這位最近風頭甚勁地商界新星談話地事情。
不幾分鐘。有人從休閒茶吧地一樓走了上來。李星月一直注意那裡。看到走上來地兩人。馬上站起。那三位先生自然知道。是淩氏地總裁來了。
“呵呵,抱歉,路上有些狀況,讓三位先生久等了。”一個充滿磁性,卻又帶着青年人朝氣的聲音傳了過來,在座地三人向聲音的主人看去,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皮膚十分白皙,在皮膚之下,隱隱透出玉質的光澤,鬢角一絲不芶,宛如刀削,一頭凌厲的短髮向上疏起,讓人感覺到年輕人的銳氣和膽魄,眉毛宛如重劍,飛向鬢角
貌上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精氣神來,磁性的聲音投的自信和控制力,讓人不自覺的信任。
凌羽自從成立公司以來,就換了髮型,當初怕被人認出來,可是自從公司正式成立,就算被認出來,又能把自己怎麼樣?於是,凌羽就換上了職業形象設計人,所設計的職業形象。
“呵呵,三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淩氏的總裁,凌羽先生。”李星月笑着將手引向凌羽,給在座的三位介紹。
在座的三位連忙站起,凌羽微笑着和三人握手,然後,凌羽指了指身邊的楊春:“三位,這位是我們公司的副總楊春,大家也認識一下。”
楊春也和三人握手,然後六人落座。
凌羽坐定,又有服務員上茶,幾個人先是互相寒暄幾句,說一些久仰之類的話,然後又扯了幾句生活品味方面的話題……終於,進入了正題。
楚東明首先發問:“凌總果然英雄出少年,年紀輕輕已經有了如此成績,我在凌總的年紀,還在學院啃書本……凌總,不知道這次你約我們三個過來,有何見教?”
凌羽呵呵一笑,說道:“楚先生果然爽朗直接,見教不敢當,既然問道了,凌羽也不拐彎抹角,凌羽已經久仰三位先生在業界內的口碑,對三位的業務能力佩服不已,通過一些渠道,也知道三位最近都有些不如意……凌羽覺得,三位先生這樣的人物,賦閒在家,實在是對自己能力的一種浪費,所以凌羽厚顏,請三位先生出山,幫凌羽做一番事業。”
“呵呵,凌總,最近雖然我等都賦閒在家,卻也說不得是不如意,每天養養花,種種草,閒暇時遊覽一下神州大地,結交一下海內知己,倒也輕鬆愜意,談不上不得志的。
”楚東明呵呵笑着,對凌羽說道,凌羽心中明白楚東明的意思,你要是沒有回到商界的意思,爲什麼我通過蒂娜收集到的你的郵件信息,全部都是和一些業界人士和海外關係的往來郵件,還對一些海外的朋友訴說不得志?說是愜意,實際上只是自擡身價罷了。
不過凌羽也不點破,說道:“呵呵,忘情山水之間,卻也是一種樂趣,凌羽也打算在有閒暇的時候遊覽一下祖國河山,天下勝景,但是此時卻不敢如此,楚先生,李先生,羅先生,凌羽不才,幼時讀書,到也讀得了一些道理,凌羽竊以爲,男子漢人生在世,當立不世功,封萬戶侯,豈能閒散一生?呵呵,當然現在是現代社會,說封萬戶侯倒是有些不應場景了,不過,現在世界形勢,經濟爲先,創立企業,帶領企業征戰商場,不亞於古時的領軍征戰……而凌羽看幾位的履歷,所做之事,也自然看出,三位都是有大志的人……豈能甘心閒散一生?”
“呵呵……凌總,你這番說話,要是七八年說出來,我等自然會心有慼慼……但是,我們三人誰沒有過一段帶領企業征戰商場的歷史?這些年過來,倒也看透了一些東西,心也淡了,提不起興趣來了。”在楚東明旁邊的李尚坤,對凌羽說道。
凌羽知道李尚坤說的是他們三人被公司出賣的事情,當即接口道:“李先生所說的話,凌羽不敢和同,凌羽看過李先生零六年給企業高管講課的視頻,當時李先生講的一種儒商精神,就是如曾國藩治兵一樣帶領企業,並且當衆說過,李先生所觀近人,獨服曾文正公,李先生的心事,凌羽多少知道一點,可李先生可忘了曾文正公一生幾起幾落,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典故?曾文正公屢戰屢敗之時,何曾有過李先生的說辭?最後還不是東山再起,成立功業了?”
李尚坤有些語塞,他沒想到凌羽居然調查他調查的這麼細緻,連自己幾年前的一個隨性講座上說的話都翻出來了……這話自己確實說過,現在,卻沒法反駁。
那邊的羅德庸,看到李尚坤語塞,開口說道:“凌先生倒是不能這麼說的,尚昆兄不是屢戰屢敗,而是屢戰屢勝,後來發生的事情……卻不是尚昆兄的錯了,尚昆兄和文正公是不能比的。”
“都一樣的。”凌羽笑着說道:“攀登到最高峰之後,自然可以雲淡風輕,可是,李先生,你和楚先生羅先生,卻都沒有真正的攀爬到自己心中的那座高峰的頂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