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二叔看着蕭寒玉,笑着安慰道:“寒玉,這可不能怪師傅們啊,一碼歸一碼,以前你收入少,雖然在學習本領的時候破壞了那麼多的東西,我們卻也不好意思收錢,可是現在你也算是高收入者了,而咱們梁山伯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其實沒有太多的進項,沒辦法,窮啊,所以也就不能夠和你客氣了,不該收的,我們也不要,該收的,你自然也要給的,對吧?”
蕭寒玉心中有些鬱悶地暗道,就你們這些強悍的人,居然還能夠說被我給嚇到了,讓我給一些精神損失費,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眼見蕭寒玉被欺負的死死的,杜雪有些看不下去了,走到廚房裡面,拿了一個空碗走了出來,盛了滿滿的一碗飯之後遞給了蕭寒玉,說道:“蕭大哥,別搭理他們,他們是看你這麼長的時間沒過來了,所以特意和你逗逗樂子,對了,蕭大哥這一次的任務現在已經完全的完成了吧?”
蕭寒玉恩了一聲,道:“已經完成了,下一次有任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杜洪威從上到下打量了蕭寒玉一遍,然後表情淡淡地道:“不錯。”
蕭寒玉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問道:“什麼不錯?”
杜洪威看着蕭寒玉,眼睛當中流露出了一絲欣賞:“雖然仍舊是地級的高級階段,可是現在看起來這個階段卻已經比原來鞏固了許多,更讓我滿意的是你的精神現在很好,整個人看起來也比原來有氣勢了許多,有些東西只能夠在真正的戰鬥當中去體會,看起來你這一次得到的收穫還是很豐富的。”
蕭寒玉呵呵地笑了笑,然後坐了下來,開始大口的吃起了飯菜,在吃了半碗飯之後,蕭寒玉忽然想到了自己似乎沒有在飯桌上看到白毛,不禁放下飯碗,有些疑惑地道:“白毛呢?”
畢索索冷冷道:“他今天的訓練任務沒有完成,所以沒有進來吃飯。”
蕭寒玉微微地皺了皺眉頭,道:“這未免有些太苛刻了吧。”
杜雪在旁邊苦笑道:“蕭大哥這可是錯怪大家了,是白毛自己不進來吃飯的,他每一次都是,凡是讓他做的事情,他在沒有完成之前,肯定不會進來吃飯,甚至晚上都不會進來睡覺。”
杜洪威看着蕭寒玉,道:“你這個朋友,比你還要有毅力許多。只是……他的天賦確實是不如你。”
蕭寒玉微微地點了點頭,大口的將這碗飯吃完了,然後起身就向外面走去,杜雪也跟在了他的身後。
兩個人走出房門,杜雪在蕭寒玉的身後,小聲問道:“蕭大哥是想要去看你兄弟麼?”
蕭寒玉微微地點了點頭,恩了一聲。
兩個人一起走到了後院,尚未走到後院,就聽到了一聲又一聲的大喝聲,走進後院之後,蕭寒玉和杜雪站了下來,卻見到赤luo着上身的白毛此時正在對着距離他兩三米距離的樹枝用力的揮舞着拳頭,嘴裡不時的發出厲喝之聲,樹枝在他的拳風的作用下不斷的擺動着,他的每一次出拳都有着十足的力量,白毛此時全身心都投入了進去,完全沒有注意到蕭寒玉二人的出現。
蕭寒玉看着白毛在那裡揮汗如雨的訓練,這種訓練以前蕭寒玉也經歷過,這已經不是單單的倚靠着天賦和複製異能就能夠做到的事情了,要求就是用拳風將樹枝給打斷,看着白毛此時的狀態,蕭寒玉知道白毛想要做到這一點,恐怕不是一兩個小時就能夠完成的,想了想,還是大叫道:“白毛。”
白毛聽到了蕭寒玉的叫聲,立刻停起了手裡的動作,站直了身體,有些驚愕地看向了蕭寒玉,最後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高興地向着蕭寒玉這裡大步的走了過來,兩個人立刻擁抱在了一起,蕭寒玉哈哈大笑道:“好兄弟,看起來這段時間訓練的還不錯嘛!”
白毛平靜當中難掩激動地道:“蕭哥,任務還算順利吧。”
“恩,順利的很。”蕭寒玉鬆開了白毛,看着白毛,微笑着道,“看你現在揮汗如雨的樣子,怎麼樣,一個人打十個八個的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白毛聽到蕭寒玉這麼問,不禁有些尷尬和懊惱地撓了撓頭髮,無奈地道:“我連杜雪姑娘都打不過呢。”
蕭寒玉險些噴血,白毛的志向倒還真是夠遠大的,杜雪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被擊敗的,雖然杜雪是一個女孩子,可是實力卻比自己都要厲害了許多,不過蕭寒玉自然沒有說出來這番丟臉的話,只是道:“小雪已經練過很多年了,你纔多久啊,就不要和小雪比了。”
白毛懊惱地道:“我連杜雪姑娘都打不過,又如何才能夠去追趕蕭哥的步伐啊!”
蕭寒玉這麼厚臉皮的人,都感覺到臉上微微有些發熱,幸好現在已經是黃昏,天色陰暗了下來,所以纔沒有人能夠看到。心中害怕白毛繼續說下去,蕭寒玉急忙道:“好了好了,以後繼續努力,早晚有一天會達到目標的,讓我來看看你現在是什麼級別了。”
杜雪在旁邊微笑着道:“白毛大哥已經是地級初級了。”
“真的啊!”蕭寒玉驚喜地笑道,“你這種速度也算是很不錯了啊!”
杜雪笑道:“何止不錯啊,簡直是又努力又有天賦,這種天賦已經很好了,畢竟世界上又哪有幾個人和蕭大哥一樣擁有那種非凡的天賦呢!”
蕭寒玉摸着自己的頭,有些得意地呵呵笑道:“說的也是,小雪說的確實是有道理。不過,白毛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走,快去吃飯吧。”
白毛猶豫了一下,道:“可是我還沒有完成呢!”
“現在完不成,吃完飯可以繼續,總不能餓着肚子去練習吧,那樣子怎麼會有力氣,即使今天完不成,也還有明天不是麼?身體是最重要的。好了,去吃飯吧。”
白毛雖然心中有些不情願,可是蕭寒玉的話,他還是不得不聽的,最後只好不清不願地答應了一聲,向着前院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