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玉在監控錄像的前面站了下來,卻見到監控錄像裡面的那個女孩子剛剛將茶水非常禮貌的給遞了上去,正在賭錢的那個男人忽然一巴掌就將遞過去的茶水給打翻了,打翻了的滾燙的茶水灑在了女孩子的身上,女孩子似乎是失聲叫了一聲,慌張的連連向後退了過去。本來做錯事情的那個男人在監控錄像裡面反而露出了責怪女孩子的表情,而女孩子則低着頭非常委屈的聽着。
看到這個場面,蕭寒玉的臉色不由自主地陰沉了下來,眼睛當中閃爍着寒光,冷冷地道:“這個狗孃養的竟然敢欺負咱們這裡的人!”
小胖子在旁邊說道:“蕭哥,這很正常了,肯定是這個男人剛剛賭輸了錢,就把火氣發在了剛來的這個女孩的身上,這個女孩也傻,一般其他的有經驗的都清楚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人家剛剛輸了錢,他上去湊什麼熱鬧啊!”
“滾蛋!”蕭寒玉罵了一句,然後回頭看向那個染着一撮白毛地銀牌保鏢,說道,“白毛,和我過去看看。”
“好的,蕭哥。”白毛答應了一聲,立刻和蕭寒玉一起走了出去。
這個白毛也是這個賭場裡面很有潛力的銀牌保鏢,向來也很喜歡好勇鬥狠,一直以來和蕭寒玉的關係都很好,將蕭寒玉給當成自己的大哥一樣的對待,不管什麼事情都追隨着蕭寒玉。
蕭寒玉和白毛兩個人很快就走到了三號賭場,卻見到之前在監控錄像裡面看到的那個地方已經圍滿了人,蕭寒玉和白毛排開衆人走了進去,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在對着那個打翻了茶水的男人道歉着,那個男人似乎還不依不饒地大聲喊着:“道歉?道歉就可以了?把老子的衣服給弄溼了,知道老子的衣服價值多少錢麼?一千多塊錢,你讓她賠給我!”
聽到這個男人這麼說,周圍立刻響起了小聲的議論紛紛的聲音,聽起來似乎都在爲那個女孩子抱不平,不過沒有誰會爲一個這樣無背景的小女孩而得罪一個人的,雖然這個小女孩相貌看起來非常的甜美可愛並且惹人愛憐,可是到這裡面來的人有幾個不是有錢的人啊,對於這些有錢人來說,這年頭漂亮女人是最不值錢的,只要有錢,女人是唾手可得的。
說起來這個女孩子確實是比較冤枉的,這個男人在這裡一連着輸了三四把錢,一共輸進去了接近一百萬元,對於他來說金錢可能並不算什麼,可是心中仍舊難免會非常的惱火,卻又不能夠表現出來,否則的話就會被人說沒有賭品了,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女孩子就送到了他的嘴邊,成爲了他的出氣筒,他將滾燙的茶水全部都打翻到女孩子的身上,甚至將女孩的手背都給燙紅了,可是他反而在這裡埋怨了起來,並且仍舊喋喋不休地要找女孩子的麻煩,將三號賭場負責招待賭客工作的女經理給引了出來,現在這個女經理就在這裡不斷的和他賠不是呢!雖然陪着不是,可是這個男人卻彷彿非要將火氣給發到女孩子的身上一般,依舊是不依不饒,就在這個時候,蕭寒玉和白毛走了過來。
眼見到蕭寒玉出現了,那個女經理就彷彿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立刻就叫道:“啊,寒玉,你過來,看看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纔好啊!”
銀牌保鏢在賭場當中的地位並不次於這類的服務類的經理,而且蕭寒玉在銀牌保鏢當中還非常的有着名氣,所以女經理纔會對蕭寒玉如此的客氣。
蕭寒玉點了點頭,道:“韓經理,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沒你什麼事情了,這件事情由我來處理吧。”
這個女經理姓韓,叫做韓非兒,韓經理聽到蕭寒玉這麼說,立刻吐出了一口氣,然後看着那個客人,非常客氣地道:“張先生,有什麼事情你就和這位兄弟說吧。寒玉,這位是張先生,是咱們三江市裡面的一個木材市場的老闆。”
蕭寒玉點了點頭,然後先沒有去搭理那個老闆,而是轉身走向了那個看起來楚楚可憐的遭受了無妄之災的女孩,定睛看去,這個女孩子年齡也就是二十出頭而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特別的好看,小臉看起來有一些肉感,卻又不胖,身材不高不矮,而且還不胖不瘦,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清新可人,而且讓人有一種想要上去保護她的衝動。乍一看這個女孩子,蕭寒玉立刻就感到自己的眼前一亮,特別是看到這個女孩子一副楚楚可憐惹人愛憐的樣子,蕭寒玉更是升起了一股怒氣,回過頭冷冷地看了那個張老闆一眼,然後緩緩地走到了女孩子的面前,輕輕的拉起了女孩子的纖細白嫩的小手,看着她的手上紅紅的一片,忍不住皺起了眉毛,輕聲說道:“這就是剛纔燙的?”
女孩輕輕的嗯了一聲,臉上浮起了一絲紅暈,似乎有些不敢去看蕭寒玉。
蕭寒玉看了女孩子一眼,然後用手輕輕的在被燙紅的位置上揉了一下,柔聲問道:“很疼麼?”
女孩子被蕭寒玉揉了之後,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很明顯是非常的疼的,可是她卻強忍着淚水,倔強地搖了搖頭。
蕭寒玉嘆了口氣,柔聲道:“疼的話就要說啊!”
說完之後,蕭寒玉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了一個藥瓶,打開藥瓶之後有一股有些刺鼻的藥味,蕭寒玉見到女孩子皺起了特別好看的鼻子,忍不住笑了笑,道:“沒關係的,別看它難聞,不過塗到你傷口之後就不疼了。”
女孩子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蕭寒玉輕輕的將藥水倒在了女孩子燙傷的手上,輕輕的揉了起來,女孩子只覺得一股讓她感到非常舒爽的涼意順着自己的手傳遍了全身,看着自己面前這個溫柔而英俊帥氣的男人,女孩子禁不住輕輕的低下了頭,心中沒來由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