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主答應了下來之後,看着蕭寒玉,開始說道:“記清楚了,我是這家的館主,叫做金德龍,是黑帶六段的高手。”
蕭寒玉瞥了一眼金德龍腰上扎着的黑帶,有些不耐煩地道:“好了,知道了,別羅裡羅嗦的了,快點開始吧。”
館主表面上也絲毫沒有動怒,活動了活動手腳,之後對蕭寒玉鞠了一躬,道:“請。”
兩個人分別站好之後,其他的所有人全部都遠遠的躲開了,蕭寒玉好整以暇地看着金德龍,金德龍則擺好了姿勢,一臉嚴肅地看着蕭寒玉,眼見蕭寒玉沒有先動手,金德龍先發制人,嘴裡大喝一聲“呔”,一腳狠狠掃向蕭寒玉,他這一腳力道十足,又快又狠,蕭寒玉心中不禁暗道,難怪有這麼多的人要學習跆拳道,看起來跆拳道倒也真的不是花架子,這力道和速度還真的是不俗。不過蕭寒玉這兩天跟着那幾個變態一般的師傅學習,絕對堪稱進步神速,一個月的時間下來,就連蕭寒玉自己都意識到了自己巨大的進步。
面對着此時橫掃過來的這一腳,蕭寒玉本來可以輕易的就躲過去的,可是蕭寒玉的倔強心理卻上來了,他不但要贏了這個韓國人,而且還要贏得徹底,要讓對方輸的乾乾脆脆的,所以蕭寒玉不但沒有後退,反而迎了上去,同樣也是一腳掃了過去,金德龍也沒有想到蕭寒玉竟然是要和自己硬碰硬,可是出於對自己的信心,他並沒有退縮,反而在一瞬間增加了幾分力道,用上了全力,僅僅是第一招,周圍的所有人都掩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生怕錯過一點點,終於,蕭寒玉和韓國人金德龍的腿在空中相交,只聽咔嚓一聲,韓國人慘叫一聲,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腿哀嚎不已,眼淚鼻涕都快流了下來,韓國人的腿竟然被蕭寒玉硬生生的給碰斷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這個金德龍是附近很有名望的一個跆拳道宗師,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的就輸掉了,而且輸得是如此的徹底,竟然僅僅是一招,僅僅是一招就敗給了蕭寒玉。
蕭寒玉冷冷地哼了一聲,對於倒在地上疼得幾乎昏厥過去的金德龍並沒有一絲的憐惜,而是徑直的向着一旁的摔在地上的牌匾走了過去,蕭寒玉將牌匾撿了起來,左手拿着牌匾,大喝一聲,右拳狠狠地一拳打在了牌匾上面,牌匾立刻被這一拳打得四分五裂。
蕭寒玉收回拳頭,用右手指着那些穿着道服的學徒以及跆拳道場的其他拳師們,語氣囂張的大喊道:“都給我聽着,中華功夫纔是這個世界上面最強的功夫,跆拳道,糊弄小孩子玩的東西罷了。”
館主的幾個師弟聽到蕭寒玉如此說,立刻一個個嘴裡面嘰裡咕嚕的亂叫着圍了上來,蕭寒玉大笑道:“羣毆麼?好啊,老子奉陪到底!”
這幾個人顯然也是被蕭寒玉給氣的糊塗了,絲毫也不顧及面子的就衝上去對着蕭寒玉羣毆了起來,蕭寒玉大笑着從容面對,這幾個人的實力也完全都不弱,蕭寒玉對於許多的異能都不能夠展示出來,只能夠展示莫二叔的功夫和雷天暝的力量,不過單單是這兩樣就已經夠了,這些人正好成爲了蕭寒玉的陪練,只見蕭寒玉笑了笑,忽然用腳尖在自己的旁邊畫了一個圓圈,蕭寒玉走進了圓圈裡面,囂張無比地道:“只要你們今天能夠將老子從這個圓圈當中給打出去,老子今天就算是輸給你們了,來啊,來啊!”
拳館的幾位師傅全部都對着蕭寒玉圍攻起來,周圍那些學徒一時間都看的呆住了,誰也沒有想到自己平日裡面的這些老師此時竟然一點臉面都不要了,這麼多的人打人家一個,蕭寒玉的那種囂張在他們看來也算不得是一種囂張了,而是一種氣概,男子漢的氣概。
蕭寒玉果然沒有走出那個圓圈,他的步伐只是輕微的在圓圈當中變動,身體不斷的以各種刁鑽的動作躲過對方的攻擊,然後每一次的一拳擊出都能夠打在對方的身上,這幾個師傅忽然發覺蕭寒玉的拳法看起來雖然普通,但是竟然完全的剋制住了他們的跆拳道,轉眼間,蕭寒玉竟然將這些人一個個全部都打倒在地,看着周圍這些倒下的跆拳道館的師傅,蕭寒玉豪氣頓生,看着那些學徒,嘴裡大聲地說道:“看到了吧。你們當中還有一些是我們Z國人,竟然到這裡來學習這些韓國人的東西,簡直就是給祖宗丟臉。我今天沒有別的目的,我只是要讓你們知道,咱們Z國人的功夫纔是最強的。而且,今天這裡是我的第一站,卻絕對不是最後一站,從今天開始,我要挑遍三江市的所有的國外的武館或拳館,要讓中華功夫響徹整個三江市。”
蕭寒玉說完這句話之後,立即器宇軒昂地向着外面走了出去,那些看熱鬧的人也一個個的蜂擁着的跟了出去,拳館裡面的Z國學員們看到這幾個拳師一個個悽慘的樣子,一個個悄悄的從拳館當中退了出去,自己國家的功夫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不但國外的和尚會念經,自己國家的和尚也同樣是會念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