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邊上的錢家大院子,今天沒有以往的燈火通明,而是黑黑的一片,屋子的每一個角落裡面全都是肖旭和小強帶來的錢家兄弟這麼些年身邊跟着玩的兄弟。
兩臺車緩緩的開到了距離大院子不遠的地方之後四個人快速下車。
“這地方還行啊,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辦事方便!”梳着小平頭的小齊在黑暗中掃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之後說道。
“我之前過來摸過點,一會我們兩個一個正面進去,一個後面進去,齊哥你跟狗哥打外面,幫我們堵住跑的就行!記住咱們今天就找錢文山,前文上渾身上前都是繃帶,讓柱哥給燒的跟狗是的,好認!”馬三低頭打開兜子給衆人分發響的時候說道。
“行,聽你安排,如果要是十分八分的解決不了戰鬥就趕緊往出撤,車就在這咱們一起走!”小齊點頭答應了一聲之後拎着自己的傢伙事就開始找地方偷偷的跟着狗子摸了出去。
“蔫哥,你挑一個啊?”馬三對於老蔫還是比較尊重的,所以笑呵呵的問了老蔫一句。
老蔫看了一眼馬三之後直接拎起一把五L發轉身就朝着大院子的正門走去,馬三笑呵呵的看着老蔫這個狀態,快步的朝着大院子後面的地方繞了過去。
老蔫來到了大院門前之後,佝僂的身形突然不再佝僂,行動速度絕對讓小齊和狗子這兩個不遠處盯着他的人汗顏。
老蔫手裡拎着一把最長的五L發的情況下,直接雙腿發力在大門前一跳,單手抓住了大門頂上的橫欄之後輕輕的一翻身就直接翻過了鐵桿幹,隨後悄無聲息的落地之後拎着***就朝着主屋走去。
此時的主屋裡面,好幾雙眼睛有點緊張的盯着閒庭信步走進來的老蔫。
“這他媽不是老蔫麼?他咋來了呢?”一個小青年嚥了一口吐沫之後說道。
“草泥馬這仗沒個幹,全都別吭聲,就在屋裡待着昂!”另一個人也小聲的說了一句。
老蔫皺着眉頭感覺到了周圍有人,因爲被人盯着的感覺從翻過大門之前就沒斷過,所以老蔫渾身不自在的直接拎着響推開了主屋的門走進去!
老蔫拎着響進屋之後擡起腳就踹開了一扇門,黑暗中藉着月光老蔫能看出來,五六個人要麼在炕上,要麼癱坐在地上的看着自己。
“咔嚓...”老蔫擼動了一下手裡的五L發之後對準了衆人。
“大哥,我們就是一幫小崽子,蔫哥啊,你別動我們!”屋子裡面帶頭的一個小夥張嘴帶着哭腔的喊道。
老蔫皺了皺眉頭之後問道“錢文山呢?”
“在後院,在後院他的那屋裡面呢!”一個小夥一看老蔫不像是十惡不赦的殺人犯,趕緊搶着賣好的說了一句。
“給門插好,這門再開一次你們全死!”老蔫說完之後轉身就走,而身後的門沒超過一秒鐘“砰”的一聲就關上了,裡面還傳來了落鎖的聲音和搬動東西頂門的聲音。
幾分鐘之後,老蔫和馬三在後院一個單獨的小房子門前相遇。
“差不多二十多人,沒有一個手,全是卡拉!”馬上笑呵呵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晃晃悠悠的朝着這邊走來,看見老蔫和馬三之後愣了之後喊道“幹啥呢?在這站着練啥邪....”沒等這個人說完話,老蔫直接竄過去擡起手用響的把子直接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被砸一下的人眼冒金星的跌坐在地上,而老蔫邁步直接踩在他的身上用響頂住他小聲的說道“錢文山是不是在屋裡呢?”
地上的人捂着腦袋一看是老蔫頓時嚇了一跳,但是爲了保命還是點了點頭。
此時屋子裡面,躺在牀上的人聽見外面的動靜之後趕緊驚慌失措的開始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繃帶,可是沒等他給繃帶拆開的時候,老蔫和馬三已經擡起腳就踹門了,隨着房門的打開,老蔫跟馬三直接端起手裡的響對準了坐在牀上的人影瘋狂的扣火。
十多分鐘之後,錢家大院子外面抱頭蹲下一大長排人,這裡面全是錢家這麼多年骨幹。
黃山從遠處快速的跑下來之後對着馬三和老蔫問道“確定麼?”
“應該是,不過有點寸啊,給臉都打爛了!”馬三無奈的說道。
“在哪呢?”黃山着急的問道。
“後院!”馬三指了一下之後帶頭就朝着錢家大院的後院子跑去。
幾分鐘之後黃山撕開了地上屍體的衣服和褲子之後仔仔細細的看了一會之後說道“趕緊找,這不是錢文山!”
“咋的呢?”馬三不明白啥意思的問道。
“錢文山身上全是燒傷,還願意扎針,這小子不扎針不說,身上的上這好像是肖旭!”黃山跟着自己的推斷說道。
“那咋整啊?現在找他可費勁了,這麼多人都知道咋回事,而且這地方雖然偏,但是不至於說那麼偏吧?”馬三有點犯愁的說道。
黃山想了一下之後之後說道“走吧,漏了就漏了,你們這樣....”
幾分鐘之後黃山坐着車跟小齊和狗子率先離開了錢家大院,而馬三和老蔫則是拎着響對準了院子裡面蹲着的人喊道“錢文迪和錢文山都沒了,自己心裡明白點咋回事!”
蹲着的衆人聽見馬三的話之後全都不可置信的想要朝着後院看看,但是誰也沒有敢動。
“都蹲着昂,我們走了之後你們是願意報警,還是咋地都隨便,但是你們記住了,自己有沒有錢文迪和錢文山命硬就完了!”馬三說完之後轉身對着不遠處剛纔被老蔫一**子砸的頭破血流的小強說道“草泥馬的,大哥說了,你這個爪子欠!”
“亢亢!”
“啊啊啊....”
兩聲悶響之後,雙手手背各被崩了一下之後血肉模糊的小強直接昏死過去。
而與此同時,脖子上被劃了一刀之後沒有死絕的錢文迪拖着身下的一條血線虛弱的朝着路邊趴着,可是最後依舊體力不支的停止了呼吸。
在錢文迪嚥氣之前他緩緩的慘笑着說道“兄弟...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