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不知道這本書有木有人看哇,青年莫非一直在玩着單機?求毒蛇,求撒票。青年本是學生黨,沒有太多時間,課業有些忙,所以更新慢了些。)
竟然是個‘女’人!?
慕寒三人不由都是怔了怔,紛紛驚訝於這位莊主竟然是個‘女’人的事實,又是不免暗暗在心中回味着那大殿高臺上飄然而來的話語。
“關飛白,關家的小子,不過關家如今已經不復存在了!”
“鐵鷹,黑山鎮的獵人團小頭領,還算有幾分實力,不過目光短淺,不堪大用!”
就在三人還在微微愣神間,黑‘色’的布幔隨風微動,其後再是傳來那道清冷的話音,言語之間還帶着毫不掩飾的嘲諷。
關飛白和鐵鷹聽到這兩句分別點到他們身上的話語,神情不由一變,關飛白的面上是帶着‘陰’沉的怒意,而鐵鷹則是面‘色’有些鐵青。
兩人均是不自覺的咬了咬牙,想要說什麼,卻是察覺到慕寒並沒有開口的意思,都是隱忍下來。
反觀此時的慕寒,雙眼直直盯着布幔之後的那個‘女’人影子,秀氣的少年面龐上帶着孩童般無邪的笑意。
“林韻莊主,我兄弟三人冒昧到訪水月莊,還請原諒我三人不請自來。”他微微伏了伏身,但很快又擡頭直視前方道。
“哼!”不料高臺上突然一聲冷哼,“你們兩個先下去吧…放心,本莊主還不會爲難你們公子!”
還真是喜怒無常,前一輩的強者莫非都是這種脾‘性’?感覺是更年期的老‘婦’‘女’一樣……
聽着這話鋒一轉,慕寒暗暗心裡腹誹着,但他依舊是覺得這位莊主與自己那老爹老孃定有不淺的關係,也不擔心她會刁難自己。
“你們兩個先在外面等候,不用擔心。”
看着兩人猶豫的神‘色’,慕寒意識微沉,傳音道。
關飛白與鐵鷹微微點了點頭,目光不由再是看了一眼布幔之後,頓了頓也是微微躬了躬身,隨即退去。
隨着兩人的離去,大殿之內立即陷入沉默中,黑‘色’的布幔之間相互‘交’織舞動,卻是無聲無息,氣氛有些壓抑。
慕寒暗暗無語,感受着周身的微微壓迫,這種氣勢給予他的竟是有種晚輩拜見長輩的感覺,確切的說,更像是‘女’婿來第一次來看丈母孃……
一念及此,慕寒腦海中不由想到林婉月那溫柔賢淑的身姿,心中倒是覺得林師姐也不錯,人漂亮,身世也不差。
關鍵是,再好也沒用啊,他是有婚約的!
狠狠的在意識上‘抽’了自己一臉,慕寒從‘混’沌中猛然醒轉。
算起來,那個如同魔‘女’一般的少‘女’,他都不敢隨意的想象少‘女’生氣起來俏臉冰寒的模樣……太過恐怖,太過驚神!
唉,氣管炎啊!
……
“林韻莊主,小子慕寒。”沉悶之中,慕寒漸漸的察覺到那種壓迫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趕緊驅散自己腦中的雜緒,道。
“呵呵,慕寒……”林韻突然輕笑了的道了一遍慕寒的名字,再是戛然停住,慕寒整個人忽的就感覺到一股怒寒的氣息瀰漫在大殿之中,黑‘色’的布幔狂擺,彷彿羣魔‘亂’舞。
“又是姓慕的!”足足過了半響,那股氣息猛然大作,像是一道颶風般在大殿內呼嘯着。
“額……不知道林韻莊主爲何憎恨我慕家之人?”慕寒強穩住自己的身形,此時的他卻是不敢擡頭,或者說是根本擡不了頭來。
但聽着林韻的話語,慕寒不傻,很快就猜到了這其中完全就是因爲自己老爹了。也不知道這‘女’人是被老爹甩了還是強gan了,居然這麼恨他!
這不,這仇恨值還不小,已經擴散到他身上了……
“恨?”林韻似乎愣了下,沒想到慕寒居然如此說到,“你父親慕京,恨他的人太多了,爲何要差我一個?”
慕寒鬱悶,心中暗暗叫苦。
“可我,並不是我父親,我叫慕寒,是他兒子!”慕寒突然擡起頭來,死死的抿住雙‘脣’道。
“呵!”布幔之後的黑‘色’身影猛地站起,纖細妖嬈的身姿帶着一股媚韻,不過卻是如同‘女’王發怒一般,寒氣‘逼’人!
“不錯!你倒很像他。”片刻後,林韻似乎是怒氣突然消止,莫名的說到。
“只可惜,你還是缺了他幾分英氣,長得未免清秀了些,倒多像她一些……”悠悠之中,慕寒再是聽到布幔之後那緩緩道出的話語,語氣之中帶着深深的感懷。
果然!
慕寒心中一喜,這林韻莊主還真是與他老爹老孃有關係,而且似乎這種關係中還存在着不少貓膩哇,男‘女’糾纏……憂愁悠鬱……
“莊主所言,慕寒倒是不解其意,也不想揣度,但還是希望莊主能夠放寬心境,有些事情既然已經過去,那便將之好好的封存起來,偶爾用來回想倒是不錯,卻不足以用來破壞自己的心境。”
慕寒緩緩說着,看着像是一個善解人意的晚輩。
“看吧,你真的像她多一點,總是會在關鍵時候將話說得讓人無以反駁。”林韻坐下身子,低着頭感嘆的說到。
“呃…莊主口中的‘她’,莫不是我孃親?”慕寒不知道如何接話,但第二次聽到這個字,他心中忍不住的問到。
“嚯嚯,你這小子,與他二人不同的是,還會裝愣賣傻。”幔後一聲忍俊不禁的嬌笑,林韻的心情似乎變好了許多,“以後便叫我韻姨吧,說起來當年我還抱過你呢,沒想到轉眼便過了十數年……大姐也是離開了十數年……”
大姐,莫非是說老孃?
慕寒心中驚訝,想要出聲問,卻感覺到這莊…韻姨似乎沉浸在那種傷感的懷念中,也不好打斷她。
“大姐離去之後,我也帶着你這小傢伙不少的時日,其中倒是有着些許母子情誼,就是不知道你這小傢伙還記不記得了。”
“呵呵,也是,當年你還是一個胖乎乎的小子,雖然長得可愛,但卻像個傻小子一樣,體內也沒有任何的內力‘波’動,本來就不能修煉武學。”
“不過大姐說你本命有天地奇緣,不可以常人視之……大姐的話從來不會有假,你小子長大了,本‘性’還是如同你父……他那般‘浪’情,但終究還是變了,大姐說的,還真的應驗了,你的天賦確實令人驚歎!”
慕寒就這般靜靜的聽着,他知道,此時的這個‘女’人似乎是因爲自己的到來纔會變得如此,而且這種轉變只能是因爲自己纔會發生,過去的十數年,這位‘女’莊主都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在與心中的那一段記憶和那一段難以解開的締結抗衡着。
自己的到來,讓得韻姨得到了某種解脫。
想通這其中的幾點,慕寒也猜到了當年的一些事情,雖然不是太過確切符合,但也應該**不離十了,他心中不由替這個‘女’人感到不平,不過那又如何呢,只能感嘆這感情,不能勉強的,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該是你的,終究逃不掉,不是你的,強求也得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