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凡沒有想到自己無意間的這次實驗竟然會起到這樣絕佳的效果,不過經過自己這樣的折騰,恐怕以後島國人肯定不敢再在北天市仗勢欺人,胡作非爲了,至於投資,這些標榜爲投資商的島國人,有幾個人是真正來華夏國投資的?一個個不過是打着投資商的名號,來華夏國坑蒙拐騙的,這也就是華夏人對這些所謂的投資商都沒有太多好感的重要原因。
“程夢潔,你今天出來有什麼事情嗎?”易雪嫺忽然又看着程夢潔,詢問道。
程夢潔看着他們兩個人,一雙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轉。她今天出來的確是有事情要做的,不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現在看到他們兩人眉來眼去,含情脈脈的模樣,似乎十分想把自己甩掉,然後做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她本來也懶得充當什麼電燈泡,可是想到自己剛纔被這個男人咬了胸部,這口惡氣還沒有徹底發散出去,必須要把她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破壞到底,便笑逐顏開道:“易老師,今天是週末,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所以就出來逛逛,不如我們去酒吧玩一會,如何?那種地方可是最好玩的地方!”
“酒吧?”易雪嫺半張着小嘴,陷入呆滯狀態,在她的理解裡面,那種地方似乎不是什麼好地方,一般好人家的女孩子是絕對不會去那種地方玩耍的。
“是啊,我記得附近就有一家酒吧,我們去那裡面坐一會!”程夢潔不顧易雪嫺的反抗,直接抱着對方的胳膊,朝着前面走去。
“程夢潔,我覺得那種地方,我們還是不要去了。我們隨便走走好了!”易雪嫺性格溫柔善良,可是並不意味着她就笨。她已經看出程夢潔對於吳一凡剛纔所做的事情還有些耿耿於懷,想要藉機打擊一下對方,可是吳一凡畢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總不能因爲男人調戲了對方一下,便把他交給警察吧?所以對於程夢潔的建議,她真的不知道該贊同還是拒絕。
吳一凡看着程夢潔擺出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不禁苦笑一聲:“程夢潔,我知道剛纔不對,咬了你的,咳咳,你如果想要懲罰我,我一概擔當,你就不要鬧彆扭了!”
“哼哼,鬧彆扭?我就是鬧彆扭了,你竟然咬我那裡……”程夢潔想到那羞人的一幕,小臉頓時緋紅,狠狠白了他一眼,只覺得心跳加速了許多,全身一陣酥麻,被咬到的胸脯反而有一種又疼又癢的感覺,好像猶如電流傳過一般。
“我,我都說了是誤會了!”吳一凡大汗一下。
程夢潔輕咬着貝齒,一雙猶如寶石般璀璨的美眸狠狠瞪着他,心裡反而是五味俱全,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最後才低聲道:“誤會,難道一句誤會就能夠解決掉所有事情嗎?你,你,我就感覺到你是故意的,哪兒有你那樣的?咬,咬也不找地方……”她發現自己這番話說的是一點底氣都沒有,彷彿女孩子向男朋友撒嬌一般,讓她一陣陣的氣惱,自己平時見到那些男生,都是不假顏色,爲什麼偏偏對於這個得罪過自己的男人和顏悅色呢?難道自己真的對她有了一些好的印象?這怎麼可能呢?他怎麼看也不符合自己男朋友的要求,自己可能喜歡上他嗎?她心裡現在更是亂成一團。
吳一凡訕訕一笑:“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嘛?”
“我,我,我恨不得咬死你!”程夢潔瞪着他,惡狠狠的說道。
“我,我,我又不是豬頭肉,你咬死我也解不了饞!”吳一凡故意開玩笑道。
“撲哧!”程夢潔被他這句話逗得花枝亂顫,面帶微笑,不過旋即還是擺出一副酷酷的小臉,道,“你別以爲這句話很好笑,其實一點都不好笑。你對做的那件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如果你真想彌補你的過失,就,今天一切都要聽我的,說不定我可以考慮考慮,不然的話,我就打電話報警,你說非禮我,看警察會把你怎麼樣!”
“非禮?”吳一凡聽到這個詞語,彷彿鬥敗的公雞一樣,耷拉着腦袋,呻吟道,“俺錯了,俺真滴錯了,俺從一開始就不該來這裡,如果俺不來這裡,俺就不會和你們打賭,俺如果不和你們打賭,俺就不會淪落到這副傷心的地步……”
易雪嫺和程夢潔二人都被他這句話逗得掩口嬌笑了起來,沒有想到他還有這麼一副搞怪的模樣,讓她們的心情也好轉了許多。
吳一凡最後擺出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道:“我知道錯了,我錯的很離譜,我願意承擔我所犯的所有的過錯。你來吧,不管是皮鞭,蠟燭,還是鐐銬,我都勇敢的接受!”
“皮鞭,蠟燭,鐐銬?”程夢潔先是一愣,繼而小臉羞紅,狠狠給了他兩拳,羞惱道,“你果然是一個大色狼,連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你,你太無恥了!”
“什麼皮鞭,蠟燭,鐐銬?這是什麼意思?”易雪嫺一臉不解的詢問道。
程夢潔頓時氣呼呼的說道:“你問你男人,太,太壞了!”
易雪嫺聽到“你男人”這三個字,小臉羞紅,不過似乎聽明白這幾個詞語似乎並不是普通含義裡面所指的那些東東,也懶得繼續詢問下去了。
“好了,好了,我這一百多斤就交代在這裡了,程夢潔女皇要殺要剮,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話,我只管往前衝,肯定不後退,這總成了吧?”吳一凡一臉大方的說道。
“你才女皇呢,不過你說出的話,可要算數!”程夢潔一臉促狹的笑道。
“當然,算數了!”吳一凡看着對方臉上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自己不會上了賊船吧?他腦海裡面已經浮現出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面,自己被這個程夢潔赤裸裸的綁在了柱子上面,而對方一身女皇裝,拿着皮鞭,一臉淫笑的朝着自己走過來……
“那你陪着我們去酒吧喝酒!”程夢潔隨口說道。
“啊?還是去酒吧?那種地方不安全,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吳一凡翻了翻白眼,連忙說道,“其實我覺得去公園散步還是挺不錯的,風景優美,空氣清新……”
“你剛纔可是答應過我的,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難道你想反悔?”程夢潔一臉冷笑的注視着他,“再說了,有你當我們兩人的保鏢,還用害怕別人嗎?你可是把那些島國恐怖分子都除掉的,怎麼會害怕那些小混混呢?”
吳一凡看着對方擺出一副對自己瞭如指掌的模樣,只能點頭道:“好吧,我聽你們的!”
他們三人很快來到程夢潔所說的那個酒吧,果然距離他們所在的地方沒有多遠,只有十分鐘路程罷了,而且裡面佈置的也算高檔,一曲柔和的歌聲籠罩着整個酒吧,由於現在是白天,所以酒吧裡面也沒有多少客人,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顯得有些淒涼。
吳一凡他們三個人找了一處比較偏遠的角落坐下,隨便點了幾瓶啤酒和兩杯飲料。聽着優美動聽的歌曲,這才把目光落到那名鋼琴師上面,只見對方竟然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小姑娘,頗有幾分姿色,長着一張娃娃臉,身材苗條窈窕,凹凸有致,給人一種清純的感覺。
易雪嫺對於這樣的地方很是陌生,忍不住左看看右看看,似乎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最後還是安靜的坐下來,聽着那個小姑娘唱歌,不過還是低聲道:“這個小姑娘這麼年輕,怎麼會在這裡唱歌呢?按理應該在學校裡面讀書纔是,難道是因爲家庭的原因?”因爲她是老師,所以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這方面。
程夢潔不禁撇撇嘴,不屑的說道:“易老師,你以爲每個人都能夠讀的上書嗎?那些什麼扶貧工程,希望小學,不過是表面的工作,說到底,還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享受一切,沒有錢的孩子該幹嘛幹嘛去。我聽說過這個姐姐,她好像叫什麼單萍萍,在我們北天市大學裡面讀書,不過因爲家庭貧困,所以每天都會抽時間來這裡面賣唱,賺取生活費!”
“這,這,太可憐的!”易雪嫺忍不住傷感的低聲道。
程夢潔端起飲料,喝了一口,道:“的確很可憐,可惜像這樣的人,在我們國家還有許多,我們即便幫了一個人,也幫不了所有人,我都已經見慣不怪了。”她把服務員叫過來,遞給對方三百塊錢,道,“這是我給那位姐姐的小費!”
那名服務員先是一怔,不過似乎認識她,所以連連感謝了兩句,這才朝着單萍萍走去,把這些錢遞給她。後者把目光落到程夢潔的身上,臉上露出一絲感激之情。
“切,窮鬼就是窮鬼,打賞一次才幾百塊錢,這都拿得出手,沒錢都要充大方,還不怕被人笑話!”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個男人不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