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雨柔一看自己的栽贓陷害竟然被北棠七七三言兩語就給化解了,心裡面自然非常的生氣,看着北棠七七的眼神也就更加的惡毒起來,“你竟然敢出言侮辱我風華公子,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竟然會陷害你不成?”
北棠七七看到這個雨柔生氣了,也知道現在惹火這個女人對自己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畢竟現在這幫東齊國的侍衛對於雨柔的態度可是非常的微妙的,似乎是有些害怕的感覺,所以北棠七七知道如果雨柔執意的被自己給惹火了,非要抓捕自己,那麼這羣東齊國的侍衛可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爲了大局着想,北棠七七隻能再次忍氣吞聲,好言好語的對着雨柔說道,“我只是希望你們在抓人之前能夠確認一下別人的身份,如果說真的連累到無辜那就不好了,我知道東齊國一向都是坦坦蕩蕩的,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只希望這麼一大頂高帽待下去,可以讓叫雨柔的神秘女人放過自己和邀月,北棠七七在心裡面想到。
可是事實證明,自己還是把雨柔的個性想的太仁慈了,聽完了北棠七七的這番話之後,雨柔反而更加的在心裡面確定了北棠七七的身份特殊。
如果不是身份特殊的話,北棠七七又何苦跟他們在這裡周旋,擺明就是有天大的秘密在北棠七七的身上,所以說神秘女人更加堅定了要把北棠七七他們抓起來的決心了。
“如果你不是身份神秘的話,又何必混在這幫鏢師裡面偷偷摸摸的趕路,我看你根本就是圖謀不軌,我身爲風華公子一定要把你給抓起來好好的審問一番不可。”神秘女人看着北棠七七說道。
“你們愣着幹什麼?”神秘女人看着愣在一旁的東齊國侍衛,發現對方的動作很遲疑之後,有些生氣的看着這羣蠢貨,“你們這羣蠢貨,難道還不相信我風華公子的話嗎,不信你們可以問一下這羣鏢師,是不是這兩個女人神神秘秘的趕路,不想讓外人知道的。”
東齊國的侍衛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差一點就要被北棠七七給說服了,也幸好雨柔的幾句話又把他們給點醒了,差點讓他們忘記了他們想要抓走這個女人的目的。
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就像是神秘的女人說的那樣有其他的特殊身份,不過他的美貌卻是這些東齊國的侍衛所垂涎的,就算眼前的這個女人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但是就是衝這份美貌也應該把人給抓回去領賞了。
如果被上頭知道了他們拿了給他獻上了這麼一個漂亮動人的女子,只怕對他們以後的仕途也是非常有幫助的吧。
更何況,這麼漂亮的女人還是兩個,想到這裡,東齊國的侍衛又看了看站在北棠七七旁邊的邀月一眼
,雖然說這個女人的長相不如另外一個,不過在他們東齊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如果說能夠把這兩個女人給抓回去的話,肯定會得到上面很大的封賞吧。
想到這裡,那些東齊國的侍衛互相對看了好幾眼,都在彼此才眼裡看到了蠢蠢欲動的心思。
而那個叫雨柔的神秘女人似乎生怕這羣東齊國的侍衛在對待北棠七七他們的問題上心慈手軟一樣,竟然猛然抓住了其中那個叫阿遠的鏢師,輕飄飄的就把人給抓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到雨柔把人給拖到面前之後,北棠七七原來還很
輕鬆的臉色漸漸的開始變的凝重起來
,她倒是不擔心那個叫阿遠的鏢師會出賣他們,畢竟衝這幾個鏢師剛纔的表現,北棠七七指望他們江湖人講義氣已經是不可能了,所以她倒是不擔心那些鏢師會說出他們的來歷。
反正自己和邀月這一路已經是很小心的沒有暴露身份了,這個阿遠他們估計也只能猜到她和邀月身份特殊,但是打死也不會想到竟然會是南越滕王的王妃和隨從。
讓北棠七七更加忌憚的反而是雨柔剛剛抓阿遠的那個動作,看來自己的確太小看這個叫雨柔的女人了,雖然說北棠七七知道她又一點功力,但是卻以爲只是三腳貓的功夫而已。
不過看那個女人使出的這麼幾招,反倒是讓北棠七七刮目相看了,雖然說這個雨柔的功力只是比三腳貓好一點,但是她和邀月卻只有兩個人,所謂雙拳難四手,現在只能希望自己的功力盡快的恢復了,否則的話這麼一羣東齊國的彪形大漢再加上一個雨柔,真是夠他們對付的了。
“你說……”雨柔這個時候沒有心情去管北棠七七臉上陰晴不定的臉色,而是陰測測的看着阿遠說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女俠,女俠饒命啊。”阿遠被剛纔雨柔下了毒正好是全身乏力的時候,所以早就見識到了雨柔的厲害,被雨柔這麼抓起來的時候,整個人的腳都發軟了,“女俠饒命,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北棠七七看到阿遠被嚇的臉色都發白的模樣,心裡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這個阿遠也只是看在錢的面子上才答應送他們一程的,給他們遮掩一下身份,結果沒有想到現在反而被惹禍上身了。
不過想到阿遠之前對這羣東齊國的侍衛不戰而降的諂媚態度,北棠七七的心裡就非常的厭惡,本來想要搭救阿遠的心思也就淡了,只是冷眼看着阿遠被雨柔好像抓雞一樣抓了起來,
雙腿被吊在半空,徒勞無功的掙扎着。
“不知道?”雨柔聞言露出了一個惡毒的笑容,“你不知道的話會讓這兩個女人混在你們的隊伍當中,我看你們壓根就是有關係,是不是要我把你們統統的都給抓起來?”
說完之後,雨柔就衝那羣東齊國的侍衛使了個眼色,做出了一副要抓人的樣子,北棠七七知道這個女人只是在嚇唬阿遠他們罷了,不可能真的把這麼一羣人給抓回去。
一來是路上的目標太大了,畢竟阿遠他們這一個車馬隊也是不少人的,另外就是這羣人對於這個女人來說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抓回去排不上任何用場,說不定反而會讓這個女人破壞了她原來的計劃。
所以北棠七七不打算營救阿遠他們,因爲她在心裡面知道這些人會性命無憂的。
可是這倒是可憐了阿遠他們一行人了,他們本來就只是一羣普通的鏢師,平常人家,別說是北棠七七這麼漂亮的女人了,就連雨柔這種水平這種長相的都沒見過幾個。
雖然說走南闖北的走了好幾次鏢,但是卻還是一羣沒有見過世面的粗人而已,被雨柔這麼一嚇唬,幾乎都差點尿了褲子,對於雨柔的問題也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女俠,女俠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啊。”阿遠哭哭啼啼的說道,“他們只是我們在半路遇上了,給了我們五兩銀子借用了我們的馬車,然後躲在我們的馬車裡
面,希望我們可以帶他們出城,別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了,饒命啊。”
阿遠在心裡面後悔死了,如果說早知道五兩銀子會給他們帶來這麼大的災禍的話,他們絕對不會貪心的去收那五兩銀子的。
“女俠如果你們要帶走這兩個女人的話,那麼就請自便的,但是小人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啊,還希望女俠你明察,小人跟他們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啊。”
阿遠說道最後,已經快要哭出來的強調了,這個帶着面紗的神秘女人真的太可怕了,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要把自己給吃了一樣,如果不是給雨柔抓的緊緊的,估計阿遠早就拔腿就跑了。
“哼,”雨柔不屑的鬆開了抓着阿遠的手,輕蔑的說道,“沒用的東西。”
有了阿遠的證詞,似乎在北棠七七他們的身份問題上,所有的人都達成了共識,這個神秘的女人揭穿了北棠七七他們的身份,那麼接下來這羣東齊國的侍衛想要動手也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你們現在看到了。”雨柔指着北棠七七說道,“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鏢局裡面的平凡人物,我相信她就是你們要找的女人,你們應該把她抓回去,一定會立大功的。”
那些東齊國的侍衛聽了雨柔的話在聽了阿遠的話,心裡面也有了自己的主張,不管這個女人的身份如何,只要抓回去了就絕對沒錯。
就算是他沒有特殊的身份,光是靠這一張漂亮的臉蛋就可以讓他們立功了。
想到這裡,已經有幾個站在後面的侍衛想要蠢蠢欲動起來。
邀月看到那幾個人已經快要動手了,可是自己和北棠七七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的復原,尤其是北棠七七的臉色一直都很不好看,就連邀月也不知道北棠七七究竟恢復的怎麼樣了。
如果說對付一個東齊國的侍衛的話他們是不成問題的,但是如果要對付一羣這樣武力高強的侍衛的話,邀月知道就憑自己現在和北棠七七的實力,是沒有一點勝算的。
想到這裡,邀月心有靈犀的看了北棠七七一眼,都知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拖延時間,讓北棠七七有更多的時間可以休息。
“你這個女人不要含血噴人了,我和我們家小姐只是出來遊玩跟家裡人走散了而已,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樣有特殊身份的女人,你還是趕緊的讓這羣人都散開,讓我們離開這裡。”
邀月指着那個帶着面紗的神秘女人破口大罵,“我們小姐是千金之軀,怎麼可能是你們這羣凡夫俗子所招惹的起的,我勸你還是趕緊識相一點,放我和小姐離開這裡。”
邀月早就看這個冒充風華公子的女人不爽了,只是礙於小姐的面子纔沒有跟這個叫雨柔的女人計較,結果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得寸進尺,想要把自己和小姐都捉拿回去,這不得不讓邀月忍不住想要個給雨柔一點教訓。
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如果說不是小姐受傷的話,怎麼會讓這些人給侮辱了呢,恐怕只要一出手就能讓這個雨柔立刻原形畢露,竟然敢冒充他們家小姐的名號,而且還給他們下毒?
想到自己直到現在都沒有反應的身體,
邀月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雨柔恐怕不知道他們家小姐纔是真正的用毒高手吧,只是這樣一點點小小的計量就想讓他們中毒也未免太可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