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島王尊2
沿途,各城鎮官府,聽見暴民造亂的時候。
不要說派兵去鎮壓,甚至連抵抗都不敢抵抗一下。
就悄無聲息的撤退了去。
也許,爲官者也不想去鎮壓。
畢竟,王尊和聖殿,那是兩個體系。
而他們是隸屬王尊的人。
更甚者,這新一代的埋沒,是全島的事情。
該要個水落石出,該說個因爲所以。
因爲,隸屬王尊的軍隊官府。
在這一件事情上充分的保持了沉默和禮讓。
非常大度的讓狂怒的暴民,沒有絲毫阻攔的朝着聖殿的方向衝。
而王尊的勢力在放手任由以三大家族爲首的暴民們,衝向聖殿的時候。
那些設置在冥島各處的聖殿管事處。
被以連飛爲首的暴民,直接砸了個稀爛。
所過之處,一個不留,一個不放過。
只要是聖殿的人,那麼就只有一個字,殺。
如此的蟻多咬死象。
聖殿各處管轄區死傷殆盡,沒有任何一處遺落。
聖殿的勢力,在以看的見的速度凋零。
冥島上如此的暴亂。
致使很多本來關注着中原來犯,外島還在重重包圍下的戰事,和歐陽于飛突然的背叛。
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頭的憎恨,全部消失殆盡。
早忘記了還有歐陽于飛這麼一回事情。
此時的冥島所有人,關心憤怒的只有一個目標,聖殿。
而先還被萬人恨的牙癢癢的歐陽于飛,現在已經被所有人拋在了一邊。
這,也許就是歐陽于飛的初衷。
夜,很深,很深。
深秋,很涼,很冷。
但是那滔天的怒火和絕對的悲憤。
卻把這深秋烘托的幾乎要燃燒起來。
這是一種徹骨的憤怒。
這是一種心碎神傷的悲絕。
風起雲涌,冥島的天已經開始翻天覆地。
夜,緩緩的過去,黎明的曙光開始代替黑夜,籠罩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