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個好人,有恩必還,那也得看人,如果威脅到她,那麼管你是不是恩人,想挾恩求報,在她這裡行不通。
“好,我這個人很惜命。”歐陽于飛笑着舉起雙手,答應的乾脆利落之極。
“那就最好。”一手推開歐陽于飛,琉月轉身就朝帳篷裡走去。
歐陽于飛見此眉間揚了揚,把手攏在袖子中,笑眯眯的跟上,毫不客氣的進入琉月的帳篷。
“出去。“琉月背對歐陽于飛,冷冷的扔下兩個字。
“背上的傷想不好,就喊我出去。”歐陽于飛老神在在。
“小喜鵲。”琉月聽言知道歐陽于飛是來爲她上藥,當下聲音緩了點。
歐陽于飛伸手掏出懷中的藥瓶,笑的咧開了嘴道:“醉了,你等她明天去了。”
明明他的小跟班叫花飛雨,不知道怎麼的琉月居然一直就叫小喜鵲,那也由的她叫去。
琉月聽言沉默了一瞬間,徑直往牀上一趴,扯下上衣,露出了整個血肉模糊的後背和上身。
雖然是趴着,但是那春色風光卻比不遮還讓人遐想連篇。
歐陽于飛愣怔了一瞬間後,無聲的嚥了口口水,真沒想到琉月這麼直接,反而還把他弄侷促了。
“快點。”乾脆,絕對的乾脆。
歐陽于飛回了回神,摸了摸鼻子走上前去,在手間醞釀好藥,爲琉月輕輕的敷上。
手指間在傷口上游動,那已經開始結疤的傷口下,是白雪一般的肌膚,那麼白裡透明,那麼微微的從腋下露了點輪廓。
手指遊動,帳內靜寂。
“啪嗒。”一滴紅色滴落上琉月的後背,醞釀開來。
歐陽于飛頓時手忙腳亂的擦拭去,該死,該死,這大冬天的燥什麼火,他什麼時候這麼沒定力了。
“在敢把鼻涕給我滴下來,我扭了你的腦袋。”琉月爬着,冰冷之極的扔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