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滿朝文武衆臣,沒有人提點,沒有人多話,所有的人都在看着。
兩日前雖然叩拜了琉月這個攝政王,但是那只是表面,坐不坐的穩這個位置,不是一紙聖旨就能說明什麼的。
現下,兩虎相爭,他們靜觀其變,勝者爲王,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到時候他們只需要對勝利者參拜就好了。
草原直率,但是並不表示他們就是笨人。
而且,在這崇尚武力的地方,實力纔是一切,否則,什麼都不是。
晨光耀金,一切都在穩步的進行中。
而琉月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卻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好像也沒做,一身的從容,一身的沉穩。
那是一種絕對的倨傲,一種十足的胸有成竹之態。
沒有人知道琉月的胸有成竹從那裡來,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小看了這個幾月時間內,從一默默無聞的中原人,一登而入北牧王庭第一權臣的女人。
這讓本來極看好耶律極的所有人,小心的辨認了一下方向。
盛京所有兵馬都是耶律極的,庫雜木和黎闊的兵馬遠在盛京之外,琉月空有虎符,這本是一場毫無懸念的爭奪。
不過看起來,一切還是小心爲上,站錯了隊伍,那可是一項滅頂的大禍。
因此下,所有人都保持着霧裡看花,花裡看霧的狀態。
時間飛速的過去。
琉月拉着北牧王耶律洪,按着北牧祖宗的規矩,拜天神,祭祖宗,飛塵宮中接受百官恭賀。
微笑自信,讓人越發的看不透了。
夜色,很快的就降了下來。
耶律極準備的國宴,終於隆重登場。
琉月一身絳紅的長袍,裹住纖細的身軀,看上去大方而又爽朗,拉着一身王袍的耶律洪,在耶律極來相請的護衛軍中,一身傲然尊貴的朝呈覽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