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雲又想起了,這個問題還要找委南城,只是這一回,要換個方式。呂青去只好回家了。呂青雲回到家裡,他對着縣城的方向開始做法了。
他拿起那個石頭,對着石頭念起咒語。
呂青雲叫着。“委南城,委南城。你在哪裡。”他的左手一推,他手裡出現一道無形的內力。
呂青雲叫了幾次,卻一點效果也沒有。
品青去只好站起來,他想了想,要不然,在鄉政府先弄一些錢,先修着,這個鄉政府的財政預算都計長龍一手把持的。
可是,他給計長龍提了幾次這個事情,都被計長龍推開了。計長龍不給他下面回答。鄉委書記知道呂青雲是縣裡派出去的,他在縣裡有關係,不敢得罪他,不過,也不想動用那些資金。
呂青雲和李大全一起去了一家小酒店,兩個人喝了半斤白酒,呂青雲只是喝悶酒,也不說話。呂青雲的心裡很苦悶,所以,他只是低着喝酒。李大全明白,呂青雲的心情,他舉起杯子來。
“呂哥,別太發愁了,愁傷了身子,自己受苦。再說,這個修路的問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不要太着急了。”
呂青雲自言自語說了,“這要怎麼辦?”
李大全說了,“鄉長,我看,咱們下面的路子,走不通,咱們不如走走其它的路。呂青雲一瞪眼睛 ,盯着李大全。
“小李,你說怎麼辦?”
“”比如咱們要找到他的軟肋,就讓能讓他來幫這一件事。“”
呂青雲呆了一下。“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李大全一拍胸膛。“放心吧,青雲哥,這個事情,我去做,我不會讓你出頭的。”
我的意思是計書記在這裡做了這麼多年,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只要咱們把握這個把柄,就是有了底牌,到時候,咱們想讓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
李大全一直對呂青雲很忠心,所以,呂青雲派到這個鄉里來,也把李大全帶過來了。’李大全雖然小子不大,但是,他心機很深。
呂青雲搖搖手,他又喝了一杯酒 ,這個計長龍的水很深,要不然,就不會在這個一把手的位子上做這麼久,已經連連兩屆了,一屆四年,兩屆都八年了,還沒有走。
而和他一起來的,完全都走了,只有他了。
呂青雲對計長龍調查過。
這個每個官員的基本課,在上任前,一定要調查每個上司的背景,關係,等,這是一個每個當官的所應該的功課。
因爲當官,就是一門人的課堂。已經一門斗爭的藝術。當官,如果,連上級是什麼樣都摸不清,那不是等着挨收拾嗎?
李大全說了。“這個計長龍是原來是一個村的支書,他的文化不高,僅僅是高中畢業,就是會來事,會鑽營,會巴結,才一步步走到今天這一步。” ;
計長龍當支書時,恰巧,他的表叔叔就是一個副縣長,這樣,就一步步上去了。而且,計長龍的能力還很強。
他把這個八里鄉整理的井井有條。這個八里鄉經濟工作連年在縣裡處於領先地位,常常受到縣政府的表揚。“”
呂青雲突然把杯子往桌子一放,他的兩隻眼睛閃出一片光芒,我明白了,我想起了一件事,這個計書記喜歡賭博。他會不會去哪個地方賭博。
李大全一下子站起來。兩隻眼睛也閃過一片光芒 。“對了,只要咱們抓住他賭博的把柄,咱們就給讓他拿出幾百萬,他也不會說什麼的。”
呂青雲又把一杯酒倒進嘴裡,他並沒有說出什麼來。
李大全一看呂青雲的眼睛,他就明白了,這個意思是他默許了,有許多的官員,根本不用說話,手下就明白,他要做什麼。不用多說,手下就去做了。
這樣的秘密的工作,當然只能只做不說的。
李大全一拍胸膛。‘放心吧,我辦事,你就放心吧,我保證把這個事情辦得漂亮。’不過,呂青雲想了想,他搖了搖手。“說了,李大全,你纔來這裡,立足還不穩,你這個事情,不能去做,咱們要去再找一個人來。”
李大全一拍胸膛。“放心,鄉長,這個事情是我的老本行了,我保證把這個事情辦好,我不會讓他發現的。”
李大全本身就是一個攝像愛好者,他有自己的專業的工具,而且,都是那種高級的工具,而且,是紅外線的,是隱形的。
李大全從前曾經當過兵,他學得就是偵查兵,他就是一個專業的特務,搞這個事情,對他說來,只是小菜一盤。
呂青雲當然不希望李大全被抓住了,呂青雲已經想好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辦公室季廣大。最近,這個季廣大一直向他靠攏。
呂青雲拍拍李大全的膀子。“小李,你只要給季廣大一些暗示,就行了。”這個時候,我不適合出動。“”
呂青雲也明白,書記和鄉長都在注意着他。
呂青雲說了,“你要象勾魚一樣慢慢勾他,記住了,不要操之過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