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女扮男裝

餘額不足

街道之上,行人熙熙攘攘,驢擠不過人,易寒只好下來,人驢同心合力。

卓立街頭,一雙似醉若醒的眼時刻不離過往的小姐娘子們,自從十一歲那次後,今天他又重新回到當時那種激動,勝似冰雪的嫩白肌膚,不堪一握纖細迷人的蜂腰,美麗清雅的眼神,嬌美十足的神態,豔冶嫵媚的肢體,每一個關鍵點都沒逃過他的眼睛,真是要命,精神頓時抖擻起來,手上卻不忘往鼻間一抹,還好,沒溼。

突然眼睛精芒一閃,像是看穿了這些女子的衣衫,哼,調戲婦女嗎?,他卻已從良多年。

在鬧市中心找了一間客棧,看了招牌一眼,觀月樓,聽名字還算挺雅緻的,就不知道怎麼樣。

剛到門口,卻被門口的店小二攔了下來,“鄉巴佬,去去去,爺沒空招呼你,這可是觀月樓,尋常人可消費不起”。

易寒也不生氣,泰然自若,從荷包裡掏出一錠銀子遞到店小二手中,溫文爾雅道:“小二,不知道我現在能不能進去”。

店小二見到銀子,雙眼一亮頓時換了副嘴臉,恭敬道:“大爺,裡面請,請恕小人眼拙”。

錢就是好東西,吩咐道:“小二的,替我將這毛驢牽好,順點給它弄點上好的草料,我還得靠它代步呢”。

“是是是,大爺,你放心,小的保證讓你滿意,你先裡面請”,店小二連連點頭道,有錢人不露相啊,小毛驢代步,果然品味非凡,店小二收了易寒賞錢,心中暗暗稱讚。

進了客棧,找了個沒人的位置坐下,此刻店裡人多,生意不錯,時不時有富家公子乘着馬車帶着僕人入住,仔細瞧看大廳之內的人,學子公子居多,當然也有一些衣着粗鄙,舉止粗魯的江湖漢子,這些人只是佔其中極小的一小部分。

點了些酒菜,慢慢享用,忽聞離他較近的一桌,幾個衣着華麗的年輕男子正在談論,好像是在說,秦淮燈會,還有什麼秦淮十美。

秦淮燈會!

秦淮十美!

聽到這些詞語,易寒豎起耳朵。

聽了一會,便明白什麼事情,秦淮畫舫,青樓藝妓,那是多麼美妙的一番場景啊。

招了招手,店小二一臉恭敬趕了過來,“客官有何吩咐”。

“小二啊,這秦淮燈會什麼時候開始的”,易寒漫不經心問道。

店小二一臉諂媚道:“公子,原來你是來參加這秦淮燈會的啊”,店小二把對易寒地稱呼從大爺換成公子,那些風月之事,公子二字才足夠雅緻。

易寒點了點頭,“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到底這秦淮花會什麼時候開始”,這纔是他最關心的問題,什麼公子,色狼,混蛋,只是一個稱呼,他根本不在意,聽多了自然麻木。

“明天,明天燈會就開始了”,店小二從頭到尾看了易寒一眼,輕輕搖頭道:“公子,你若是想去參加那秦淮花會可要換一身衣服再去”。

“爲何?”其實他還是覺得這衣服挺有個性,二牛子就是靠這身衣服從他手上搶走小丹兒的心。

“有件漂亮衣衫,才能突顯公子的清秀俊雅,一表人才,也好能引起那些花魁娘子的主意,引入內室,共度良宵”,說到最後,店小二把聲音壓得越來越低,嘴邊掛着一副你知我知的笑容。

輕輕一笑,“好你個小二,知道的可真不少,你說這秦淮十美長的怎麼樣”,一塊碎銀子就遞了過去。

店小二一臉歡喜,對着易寒恭敬道:“這秦淮十美,個個精通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戲耍百戲,音樂舞蹈,而且每一個長的都是絕色天香,可惜我去不了”,說道最後店小二一臉惋惜之色。

易寒付之一笑,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越見不到的,得不到的越引人無限遐想,問道:“別人去的了,爲何你去不了”。

店小二重重的嘆了一聲,“要見秦淮十美談何容易,任何一個過夜資費最少也要一百兩,小的我讚了三年,加上公子剛剛賞的才八十五兩,你說我去得了嗎?”

見店小二沒精打采的樣子,易寒安慰道:“別喪氣,照你這速度,再贊一年就夠了”。

店小二一呆之後,突然明白易寒的意思,道:“公子,小的可不會把錢花在那些花魁娘子身上,小的攢錢是想娶個娘子,一生享用”。

易寒忍不住哈哈大笑,“小二,你倒聰明的很,懂得一勞永逸”。

店小二見易寒贊他,一臉得意,道:“是啊,好多人都讚我聰明”。

店小二被易寒讚的心花怒放,便介紹道:“這十美個個都是各所藝院頭牌,個個絕色天香卻是不容易見到,許多風流才子涌入金陵就是爲了一賞美人風采”。

易寒莞爾一笑,問道:“你不曾見到如何得知個個絕色天香”。

店小二愣道:“公子此言差矣,我不曾見過,不代表別人不曾見過,江南之地自古出美女,能在羣芳之中獨佔魁首,絕非普通姿色”。

易寒點了點頭,這金陵燈會就是他一展風采的時候,只是這大都市的女子會不會像這小山村的那些忸怩作態,吩咐店小二給自己安排一間上房。

這時一大漢郎聲道:“小二,給我準備一間房間”,那是一個高大漢子,虎背熊腰,臉上一橫刀疤,面相兇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

小二賠笑道:“客官真對不起,本店剩下的最後一間房間剛剛以被這位公子定下了”手指往易寒一指。

那大漢大喊喝道:“什麼,被定下了,誰敢跟我搶房間,知道我是誰嗎?”那刀疤臉狠狠的盯着易寒。

看樣子,這大漢是要跟他打架啊,可跟男人打架不在行,他只跟女子打架。

易寒神色自若卻對刀疤臉不予理睬,這種他人懶的去較真,對店小二道:“帶我前去,我要休息了”。

那大漢大怒,威脅道:“小二,你如果敢帶他去,我就先打斷你的腿”。接着轉頭瞪着易寒道:“小子,我看你還是識相點,不怕大爺我把你撕成幾塊嗎?”說着把拳頭捏的作響。

店小二當場不知如何是好,一位是錢大爺,一位是惡人大爺,得罪那個都不是辦法。

易寒悠然自得,翹起二郎腿,笑道:“大塊頭,本來是我先定的房間,爲何要蠻不講理,難道就不怕報應”。

大漢見易寒如此漠視他,怒不可遏道:“小子,你這是找死,敢跟本大爺說教”。

眼看大漢就要動手了,他卻只會捉奶龍爪手這一招,“慢着”,易寒手一揚,大漢一呆,“怎麼要說臨終遺言嗎?”

“我想說的,我們不要動手,還是來講講道理”,其實他是村裡最不講道理的人。

大漢冷笑一聲,道:“你要講道理也行,那要問問我手上的這把大刀,有本事,你要怎麼講道理都行”,說完,一把重約三十斤重的大刀就狠狠的扔在桌子之上,結實的木質桌子,頓時有了裂痕。

突然一把冷冷的聲音傳來,“那就讓我來試一試你的道理”,說話的是一個清秀俊雅,面如美玉,一身白衣的年輕公子。

大漢牛目一睜往白衣男子一瞪,怒道:“小子,你也閒活的不耐煩了,竟敢多管閒事”。

白衣男子神情冷漠高傲,淡道:“真的,我特別討厭你這種人,特別是欺負廢物的廢物”。

這話易寒可不愛聽,什麼叫欺負廢物的廢物,那他也不就成了廢物,語重心長的朝着白衣男子道:“公子此話差矣,君子動口不動手,動手的就不是君子了”。

兩人冷冷對視卻完全將易寒當做透明的。

大漢怒喝一聲,手上一個動作,白衣男子卻先了一步,輕輕在那三十斤重的大刀上一彈,待那大漢捉起刀柄,那刀面早已化成片片碎塊,手中只剩下刀柄,大漢一驚,心中明白,今天是遇到高手中的高手,這等本事就是他師傅也不一定能做到,這男子到底什麼來歷,卻輕易間就做到了,頓時驚慌失色。

易寒也是一驚,世間竟有本事如此高強之人,看來這一趟真的沒白來,至少開了眼界。

大漢額頭直冒冷汗,這人要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白衣男子再次出手,也沒看他手上有多大的動作,那聽大漢疼叫一聲,捂着鼻子哀嚎起來,腦子還算清醒,知道逃跑,易寒望着大漢倉惶逃竄的背影,嘆息一聲,“早說了你會有報應了,偏不信”。

易寒剛要過來跟白衣男子道謝,那男子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易寒一愣,這麼酷的人,一定要收作保鏢,多少錢都給。

走到白衣男子旁邊,往桌子上一拍,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出現在桌子之上,見白衣男子毫不動容,又是一拍,喊道:“五百兩”。

樓上有兩個服飾甚雅,面若冠玉的美少年正欣賞着這一幕,其中一個更是俊美不凡,只是身子有些柔弱,五官精細的太過嫵媚。

那嫵媚的過分公子此時正會心一笑的看着這一幕,道:“劍女,如果是你,你能做到這一點嗎?”

那被喚是劍女的美少年淡道:“能是能,只怕不會這麼輕鬆”。

那嫵媚公子笑道:“你的意思,那人比你還要厲害咯”

劍女道:“我不敢肯定,我是以劍爲生,以氣御劍,這個要比試過才知,不過如果我師尊出手,定能將此人制服”。

嫵媚公子笑道:“一個年輕人而已,那配得上她老人家出手,只是這人氣勢攝人,我倒感興趣的很,不知道能不能爲我所用”。

劍女道:“稟小姐”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嫵媚公子冷冷的瞪了一眼。那劍女急忙改口道:“公子,我瞧不出她的深淺”。

嫵媚公子笑道:“好玩啊好玩,第一次金陵就遇到這麼一個有意思的人”。

劍女道:“公子難道想......”。

嫵媚公子輕輕一笑,道:“你想到那裡去了,我只不過想把他收爲手下,爲我所用,只不過觀此人心高氣傲,恐怕不易”。

“走,我們去請他同飲一杯如何”。

劍女畢恭畢敬道:“公子雅間候着,我去請他們就好”。

嫵媚公子手中摺扇一擺,淡道:“他不是普通之人,還是我親自去請合適一些”。

兩個翩翩美少年從樓梯走了下來,這兩人一出現立刻引起大堂所有人的注意,風度翩翩,氣質如美玉,特別是其中一個,皮膚比水還要白嫩,五官比白雲還要精細。

兩人走到了白衣男子所坐位置的旁邊,那嫵媚公子對着白衣男子笑道:“在下寧相,這是家從寧劍,剛剛見了公子氣度不凡,仰慕不已,特來請公子上樓暢飲一杯如何”,卻將旁邊的易寒完全忽略。

易寒一臉不喜,他何曾被人冷落過,這三個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衣男子頭也不回,冷冷道:“不去”,便不予理睬。

寧相頗感意外,淡淡一笑,身邊的寧劍卻因爲男子的無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帶着殺氣。

白衣男子突然感覺到什麼,輕輕了瞥了這寧劍一眼,便神情淡漠如水,恍若未覺。

易寒朝兩人笑道:“兩位,這個保鏢兄是我剛剛訂了”,朝桌子上的銀票一指,“看見沒有,五百兩”,沒辦法,咱就是財大氣粗。

寧相往身邊的寧劍使了個眼色。

寧劍掏出一張銀票放在桌子之上,上面三個大字,一萬兩!讓易寒深呼了口氣,頓時緘口無言”。

易寒微微一笑,揚長避短,既然是個有錢人,那就不跟你來比這個了,比感情。

親熱的坐在白衣男子旁邊,手一伸就要摟住白衣男子的肩膀。

“滾”,冷冷的一聲,震得他耳朵發聾,整個人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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