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看起來很神秘的女人,年紀可能比劉二大一些,一頭齊耳的短髮,帶着一張灰色的面具,與灰色的衣服相配套。
在她的左肩上,有一枚銀色的小徽章,兩顆六角形錯位疊加而成,然後是一朵小花。
老大看到了她的徽章後,掏出一支雪茄,點燃。
“如果我沒看錯,你們就是在軍部中的高級獵手,專門負責像我這樣的人,不知道你們是如何得知的”老大打量了幾番,吐着煙。
劉二噓了一口氣,看樣子那女人似乎與老大是對立面的。
“這些都不重要”有些沙啞的女聲。“重要的是你就要被終結”
“在這裡,說這些話是沒有用的,只是想不到,我數十年悉心經營的局面,統統被毀了”
劉二看到這局面,回到了大密室,想看看張九和李凡情況如何了。
還好兩人呼吸平穩,就是缺點血色,劉二自己都有些暈乎乎的。
老大和那女的還沒有開打。
“不過你這麼做也是徒勞,抓了我?殺了我?還有五分鐘,就距離上次我獻祭血液二十四小時,想更多的人死?來吧!”老大根本不打算開打,他一直奉行的都是這樣,用威脅鎖住別人,在外面他就喜歡用女人鎖住男人。
而桌子上麼擺的是一個用古樸花紋瓷器,裡面裝着大半的血液,甚至還有些熱氣。
短髮女人猶豫了,她看過了這老大的檔案,在沒有完全瞭解他之前,根本不敢輕易下手。
劉二想起了趙南的爺爺,如果能夠找到他,是否就能破解這個陣?
“我要去了”老大捧着血液,慢慢的穿過洞口,然後走過劉二的身邊。
“站住!”短髮女人還沒有這麼被無視過,以前遇到很多厲害的傢伙,最終都死在她的手下,這老大居然不動手就讓她陷入了困境,實在可惡!
老大沒有理會他,依舊自己走着。
“可惡!”短髮女人白影一閃,便化成一道影子從地上襲擊老大。
“鈧啷”一聲,手中的罈子被打在地上一灘的血液。
“很好,準備看好戲”老大拍拍手,無所謂的聳聳肩。
“你居然打破了!”劉二吃驚的說道,那麼就意味着有上百人失去生命!
“你是劉二?”帶着面具,看不到她的表情。
“沒錯。”劉二點點頭,眼睛卻盯着老大。
“你剛纔做了一件錯事”劉二站起來。
“這不是我需要管的,我的目標是他,你最好到一邊去,否則誰也救不了你”短髮女人聲音一冷,充滿了高傲。
“時間不多了”老大笑了幾聲,丟掉了剩下的雪茄頭,“如果有興趣,就來看看即將到來的精彩表演”老大身子一晃!居然以不亞於剛纔短髮女的速度!
兩人一前一後的衝過去,劉二也跟着,他想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
出了那扇門,裡面變得漆黑,只聽見前面一點小的聲音,劉二摸過去,剛剛走了沒多久,突然一陣嘯聲從頭頂呼嘯而過!
“糟糕了”劉二暗叫不好,趕緊往回跑去,李凡和張九還在那裡。
“跟隨去看看吧,哈哈哈哈!”老大的笑聲從旁邊經過,估計兩人跟着那道風前進了。
瘋狂的跑到了大密室,劉二鬆了口氣,兩人完好無損,只是整個密室的頂上冒起了巨大的紅色符號,不停的旋轉着。
而老大和那短髮女人早已消失了,小密室那裡打開了一道口子,正準備緩緩的合上!
劉二吃了火藥一般,極快的竄入密室,然後把那張鋼製的桌子往門上一塞!卡住了。
上面是長長的階梯。
“自由了?”劉二腦海中冒出了這個字眼,疲憊一掃而光。
“自由了!”身體充滿了力量,劉二回到小密室,居然把總重超過兩百斤的兩人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雖然很吃力,劉二還是堅持着,通過了密室門口,然後一步一步的走上了階梯。
長長的通道。劉二跟着一直走,一直走,彷彿力量不會枯竭。
終於到了一扇門前,厚厚的鋼板居然扭曲了,是在是強大到可怕的力量,這種超過二十毫米的特質鋼板,就算是數十噸的擠壓都未必變成這樣!
劉二停了一下,確定了這不是夢中,然後才跨了出去,不出所料,果然隱藏在厚厚的草堆之下,擠開那些草,呼吸到了新鮮的口氣!
“出來了”劉二身體一軟,一屁股坐在草上,兩人也都滑落下來。
天上似乎有道紅光閃過,估計有數千米的距離。
“嗯哼哼~~”李凡發出了聲音,悠悠轉醒,看看了現在的地方,似乎空氣很新鮮,月光很明亮。
他第一件事情就是給了自己兩巴掌。“有些疼,是真的?我們逃出了那個魔鬼般的地方?”
“是真的”劉二點點頭,虛弱得不行了。
“逃出來了,逃出來了”馬九一邊叫喊,一邊淚流滿面,抱着劉二痛哭起來。
“這傢伙這麼了,我操!居然染頭髮了,出來了也不用這麼興奮,而且這麼快速”李凡雖然失血,可算起來是幾人中出得最少的。
“最好送去醫院,我困了,要睡覺了,其餘的事情就靠你了”劉二說了幾句,倒頭就睡起來,太累了。
“我靠!這真是處男的恥辱!”李凡大喝一聲。
第二天的時候,劉二醒來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牀上,終於放心了,其實他自己都以爲昨天出來了是一場夢。
看這裡,環境很優雅,估計是高級病房。
“醒了?”實現中探出兩個頭,一個馬九,一個李凡。
一頭白髮的馬九顯得非常冷酷,之前那種鄉下土氣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看起來像沒事一般,自己居然是最後醒來的。
“你們都沒事了,馬九,你的頭髮變成了那樣,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劉二坐起來,除了身子有些虛,沒有其他感覺。
“你們還真是生猛!驗血的時候,我本來以爲我的血去得最多,一看你們的,嚇我一跳,你們是噴血完還是怎麼?一個去了十分之三,一個去了十分之四,我只去了十分之一。”李嚷嚷着。